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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一只兔子的《比得兔》，特效工作者看了都扎心

我是‘心血来潮想做就做’的导演.......

现在有许多以CG角色为主打的电影，所以演员不得不经常对着替身、插根棍子的网球或对着空气演戏。这就是为什么要制作详细的制作计划、以及使用视觉预览来辅助拍摄，最终再依靠视觉特效来完成最终镜头。

电影《比得兔》是一部由英国百年经典IP改编的真人动画电影，影片讲述了田园冒险大王“比得兔”（詹姆斯·柯登 James Corden 配音）带领一众伙伴，与麦格雷戈（多姆纳尔·格里森 Domhnall Gleeson 饰）叔侄二人，为争夺菜园主权和隔壁美丽女主人贝伊（萝丝·拜恩 Rose Byrne 饰）的喜爱而斗智斗勇、各显神通的爆笑故事。随着人兔大战不断升级，一系列欢乐闹趣、令人捧腹、啼笑皆非的趣事也由此引发。

制作这部电影，导演威尔·古勒制作《彼得兔》面临的挑战更多，片中一系列CG角色由Animal Logic公司负责。Animal Logic（动物逻辑）是一家动画和视觉效果工作室，他们参与制作了许多电影，如《英雄》、《乐高大电影》、《黑客帝国》和《了不起的盖茨比》。做这部电影，Animal Logic肯定被虐惨了，因为导演一只反复在更改.....

导演古勒此前没有经手过如此密集的视效电影，所以他只能尽各种方式想象主要CG角色会是什么样，以及这些CG角色如何演员互动。这篇采访里面就提到了，导演如何尝试视觉预览，最终却失败了，他频繁修改需求使得Animal Logic公司不断重复修改动作，以及他如何尽可能对本片修改。

这是一部真人和 CG角色互动的电影，拍摄这类电影需要做什么样的计划呢？

威尔·古勒：我们做了许多计划，扔了，然后再计划，然后又全扔了。我们做的首件事是给整部电影做故事板。我们做了许多次；我们有许多故事的迭代，这实际上是制作任何电影的有趣方式，因为通常你只是对大片段进行分镜，但我们把一切都做了分镜，配上演员的声音，然后再开始拍摄。但是，我将这部电影当做实景电影来处理，也就是说我经常会作更改。（扎心第一轮）

然后，第二摄制组导演是Kelly Baigent，他从开发电影阶段就参与了，他们的拍摄时长和我们一样，所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拍摄时间较短的第二摄制组。然后剪辑师克里斯蒂安·加扎尔和我剪辑真人实景片段，无论何时有CG角色在镜头里，我们都会让分镜师绘制出角色在做什么，让我了解角色的动作，因为我必须得看到才行；我没办法想象出来。和我一起工作就是噩梦，因为我必须看到才行。

这些动作反复重复，数月后当故事被塑造成我们喜欢的样子后，就开始做动画，一点点的，故事板和实景板就会被CG取代。但是，一如往常的是由于动画师很聪明，会有许多很棒的点子，所以这也改变了许多事。

所以，你说‘如果你想用动画做这个，就让我们回过头重新剪辑这个实景部分成为不同的镜头。’这是Animal Logic团队需要经常面对的，我想他们其实相当沮丧，因为我们经常会把原本锁定的进行修改，添加某个片段，添加某个不同的角色或删掉某个角色。

所以，我们一直冲刺到制作结束。最后四五个月动画师一直在不断地进行修改，而我则一直不断地剪辑、重新剪辑。我们于星期日晚上交付影片（1月28日），影片于2月9日上映，而我记得最后一次动画修改是在1月25日星期四。

顺便一提，如果时间充分的话，我仍然会继续做修改的，所以我觉得Animal Logic团队应该挺崩溃的，但他们仍竭尽所能地提供服务，这是他们那令人难以置信的创意才能的证明，他们不仅能够在有限时间内弄清楚如何去做，而且不断完善。

你对使用视觉预览的立场是什么？视觉预览有时有用，有时能给你灵感，有时没用。

威尔古勒：这部影片的视觉预览并不成功，因为我们修改了很多次。我们花了许多时间视觉预览，然后我又想不断进行修改。所以虽然我想拥抱视觉预览，但我意识到我是‘心血来潮想做就做’的导演，所以并不值得在这里花时间。如果再拍一部，我想我们还是不会采用视觉预览，我们会做的是画故事分镜，真人实景，拍了实景部分之后再次使用故事分镜。

影片里有许多镜头非常具体的，像开场的大范围移动拍摄和航拍镜头，这些我们都做了视觉预览，也的确按照计划的拍的，但这只针对不做修改的镜头，而这些镜头在我的影片或经验里并不多见。

拍摄时，演员经常要和兔子和其他动物互动。拍摄现场用什么作为动物替身呢？

WG：我们使用各种方法，比如毛绒玩具，模型或者让人穿上蓝色道具服，也用激光笔，使用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因为我希望让演员有互动的感觉，并且我希望演员视线是精准的。我不希望他们盯着空荡荡的空间。视觉特效总监Will Reichelt帮我最大程度地执行了这个任务。

剪辑尚未添加特效的影片有多挑战呢？

WG：Animal Logic公司的员工现在都知道我要看到东西我才能下判断。所以，我需要看到他们是对什么做出反应，因为我对电影是像真人实景电影一样做剪辑。我会不断地重写，进行各种尝试。而我看它是否可行的唯一方式是让演员配音，插入故事板，看在场景中是否可行。然后，当我们觉得可行就开始动画过程。所以在这个不断变化的重复过程中，我会说我不得不制作两部影片，真人实景影片和这部片，因而过程很漫长。

如果你拍类似的影片或续集，你会认为让真人演员做动物替身有好处吗？

WG：一开始时我们有这么尝试，实际上我们用真人演员替身预先拍摄了整部影片，至于动物替身是让人们拿着兔子大小的棍子，所以我们是那样拍整部影片的，他们实际上也戴着兔耳朵等等。但是，我不知道让动物替身演员和真人演员互动是否可行，单纯从大小来说的话——这和打光有关，以及这些小兔子很小，他们需要占用尽可能多的灯光，所以我不知道从技术上是否可行。

彼得兔和托马斯·麦奎格先生的打架场景有很多互动，这是如何拍摄的？

WG：这需要特技教练和特技替身演员的配合想出如何打斗，然后做成视觉特效。这花了四天半在雨中拍摄，如果不下雨的话，我们也要让它下雨。我希望那个场景的天气就是雨天。我们使用了一切东西，各种毛绒动物，穿蓝色道具服的人，手拿棍子的人，丢东西到托马斯身上，灯光，模型。他们经常说，当导演有控制错觉，而那个场景你必须交给各个部门，相信他们能够搞定，因为真的很复杂。

这一切都是一点点完成的，但感觉上很流畅，除了视觉特效做的很棒，还因为多姆纳尔·格里森表现出色，他看起来就好像真的在跟一只兔子打架，他被攻击了，被打中了，他像抓住了某人，被打到下巴，这些很难表现，但他演绎得十分精彩。

所以，你怎么看待这种工作方式呢？留言告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