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夜路遇到女人哭千万不要搭理,否则会被…

 

前段时间,娱乐圈里闹的最凶的,就是某嘻哈歌手与某知名女星的夜宿门事件。这件事看似一场闹剧,却导致了整个圈子的...



前段时间,娱乐圈里闹的最凶的,就是某嘻哈歌手与某知名女星的夜宿门事件。

这件事看似一场闹剧,却导致了整个圈子的震荡。抛开事件的本质不说,光说这位嘻哈歌手的命运,就充满了跌宕起伏。

从2012年进入圈子,在15年一夜成名,再到18年的原地爆炸,这简直就是一个衰而盛,盛而衰的过程。

一个原本辍学少年,一朝崛起,有了逆天成就,却突然间的跌下了神坛……

或许有人说,这就是命!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其实,真相或许并非是这样。

历史上这样的事情不少,白手起家,一夜成名,三年暴富的事情,比比皆是……

这种人我见过的就不少,甚至见到过一个乞丐,在一个月之后,妻妾成群,无数美女环绕,大街上的美女只要被他搭讪,三天之内肯定会带去酒店。

这就是时来运转!

我的师父就是一个可以让人时来运转的人,一个可以让人大开桃花运,一夜暴富,三天成名的人……

用行业内的话,那是转运、开运,或者是借运!

借死人阴运,改活人天命!

后来,我也学了些这本事,这可惜我师父死得早,给我留下了一个烂铺子,加上一本三十六道谶语的秘术。

当初第一个被我改造命运的人,正是我们乡里的大土豪,王百万的儿子王家豪。

那天早上,父子两俩儿推开了我的屋门,笑眯眯的走进了我的店。

这两人的体重加起来,少说也有六百多斤,一个人堵住了店门口,就能够遮挡住外面的阳光。

王百万开门就问我:“云飞,我听说你最近缺钱?叔别的东西没有,就是有钱!”

我尴尬的笑了笑,最近的确缺钱,而且还挺急的。

王百万一看我的样子,急忙又和我说:“云飞,我知道你会一门手艺,可以给人增加运气,王叔也不多求你什么,你给我们家家豪添点桃花运……”

我沉吟了一下,心里有些抵触,因为我虽然会,但却不精。但是这王百万可是出了名的有钱,这头肥羊我可是惦记一段时间了。

“怎么样?你要说行,你就开个价,你王叔不是那种差钱的人!”王百万笑眯眯的说着。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王家豪,然后和他说:“王叔,不是我不办事,而是你们家家豪……”

王家豪长的本来就丑,小眼睛,大鼻孔,脸上那麻子,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腾云飞,你就说多少钱就行,别的你不用管!”王家豪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

我干笑了一声,然后说:“王叔,你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不帮你么?只是这过程,恐怕有些危险……”

“没事,我们王家有钱,凶险不凶险的,我多花点钱不就行了么?”王百万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我这铺子,“叔随便甩点钱出来,够你赚半年的了,就你师父给你留下这点破店,我一根汗毛都能够压垮了!”

我心里有些不高兴,这爷俩还真的以为钱是万能的呢?

“你想要正运,还是阴运?”我也懒得废话了。

“阴运!我听说这阴运快,而且猛……”王百万从怀里,摸出了一叠子钞票,少说也有两千块。

我的心底一阵羡慕,但还是有些抵触。这阴运和正运,可是有讲究的,正运那是堂而皇之,厚积薄发。虽然见效没那么快,但贵在持久和安全。那阴运可就不一样了,虽然见效快,效果好,但一个搞不好,那可是要丢了命的。

“怎么?不行?”王百万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摸出了一叠子钞票。

我砰然心动,“行,王叔你今天晚上来我这里,我给他填点桃花运,保证三天之内,让十里八村的女人都排着队来你家……”

“真的?”王百万眼前一亮。

“我还能够骗你么?”我敷衍的说。

“好!”王百万哈哈一笑,“这事如果成了,那王叔还有重赏!”

我心底一喜,急忙收了这四千多块。

一旁的王家豪看我这么说,也是一脸的兴奋,“爸,咱晚上再来,明天你就有儿媳妇了!我就说,有钱还害怕没女人么?”

王百万站起身子,和我又寒暄了几句,这才走出了我的店铺。

看到这两人离开,我兴奋的回了屋子,找来了那道大铜锁,转身就将店铺的门锁上,向着乡外走去。

说实话,我对王百万这父子两的印象真不怎么好,但是人家有钱啊!谁让我现在缺钱呢?而且还是急缺!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我师父从垃圾堆里面捡回来的。前些年他死了之后,就把这算命改运的小店给了我。但他身下还有一双儿女,这一双儿女看着农村落后,又不愿意继承衣钵,便商量着出了国,去了东南亚。

这一去就是好多年,就在三天前的时候,我师父的女儿孟欣给我打电话,说她哥哥在那边出了点事,被抓进了局子里面,要一大笔钱来打点。

我好言相劝了几句,然后告诉她,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让她在那边尽量的拖一拖。

要不是有这事的话,我今天还真的未必会接待王百万。

出了乡里,我远远的看到远处的黑烟,低着头的向前赶去。

这地方叫陶都乡,背靠延青山,算是县城的边远乡镇。而在陶都乡的外面,却很热闹,因为三里地之外就是县里的火葬场。

我这次的目的地,就是这火葬场。

到了火葬场外面,我停下了脚步,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敲开了一座不大的小门。

半晌之后,里面才打开一道缝隙,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

一看到这张脸,我的心底就是猛的一跳。

“辛婆婆……”我强笑了一声。

“小云飞?都长这么大了?”辛婆婆脸上的笑容,比我的还难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到这辛婆婆,都会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我想要货!”我急忙说了一句。

辛婆婆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精芒,“你终于要开运了?”

“最近有点缺钱!”我干笑了一声,然后急忙说:“是开阴运用的,桃花运……”

辛婆婆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好像要将我看透了一眼,半晌之后才突的一笑,“这几天恰好有个女孩子横死,你等着……”

我站在外面,看着辛婆婆进了院子,没多大功夫就出来了,手上提着一小包东西。

我接了过来,道了声谢,给了钱,转身就要离开。

“小云飞……”辛婆婆突然间叫了我一声,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这阴运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话,尽量不要去做……”

我急忙点着头,撒丫子就走得远了。她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在我眼里总有些阴森。以前师父给别人转运的时候,每次都让我过来取货。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个晚上,吓得我半宿没敢睡觉。

一路回了陶都乡,拉开了我的小店,我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将手里那小包提了起来,我多少有些害怕。

我这个人比较胆小,但这开运却又必须胆子大。如果不是因为缺钱缺的厉害,我才不会这么做。

当初我师父就和我说过,这开运和借运,就是一个道理。所谓的借运,就是借死人的阴运,来增加活人的运气。

都说人死如灯灭,其实并不是这样,在人死之后的七天里面,还残留着一些活着时候的记忆,自然也残留着一些活着时候的运气。

人都死了,这运气也就没主儿了,借来用在活人身上,立刻就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如果有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常死亡,那么在死后七天之内,借来他的运气,加持到一个人的身上,或许还会增加一丝阴德。这种借运的方式,叫做正运……

至于阴运么……

阴运要比正运邪门儿的多,因为阴运是找那些横死的人来借运。

这里的横死,指的就是非正常死亡。例如溺水、车祸、上吊之类的。

横死的人,往往是死于非命,这一类人寿命未到,却惨遭横死,所以余留下来的阴运也更多。如果在他们死后七天之内,借到了他们身上余留下来的阴运,那效果会非常显著。不说是一朝崛起,可也差不了多少。

只可惜,这横死的人往往都有些说道,不是冤魂就是厉鬼的,所以很少有人愿意去借。

我将那小包东西放在了桌在上,轻轻的拉开,看到了里面的一缕长发。

在长发上面,还夹杂着一张白色的纸条。

上面写着‘王雪凝,乙丑戊寅辛丑甲午,溺水。’

我仔细的推算了一下,心头有些喜色。这是个女孩,而且是个淹死的,生辰八字都带着,是八五年正月十二正午的生日。

算了算之后,这应该不是特殊命格。

所谓的特殊命格,就是一些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还有紫煞缠身的人……等等!

在我师父留下来的那三十六道谶语秘书里面,可是严禁去借一些特殊命格的阴运。因为那样的话,就是在找死。

至于有多大危害,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我师父和我说过,以前有人借了特殊命格的阴运,那人三天之后倒在了乱葬岗,身体里面爬出来了无数的虫子。

将王雪凝的那一缕头发取了出来,我急忙放在了一旁。

这头发又称烦恼丝,古时候总有人说,落了三千烦恼丝,从此不是槛外人。所以说这头发,也是七情六欲的代表,又这个东西来当借桃花运的引子,最好不过。

放好了之后,我急匆匆的出了门,到了隔壁的杂货铺。

任辉正百无聊赖的看着店门,看到我进来之后,顿时一喜。

“给我来几张黄纸……”我说了一句。

任辉问我,“你家里又出事了?你师父不是早就死了么?这不清明不鬼节的,你要黄纸做什么?”

“让你拿你就拿,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和他说。

任辉急忙的绕到了柜台里面,取了黄纸,和我说:“云飞,我昨天晚上听到一事,说是宋莹莹得了一种怪病,晚上光着身子跑出来大吼大叫的……”

我一听,顿时乐了,和他说:“那你小子没去看看?”

任辉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可惜这几天家里事多……”

“行了,我先走了!”我说了一句,转身就出了杂货铺。

这任辉可是和我一起长大的,而且住的也近,上学时候就不错,缀学之后更是天天搂在一起。我师父死了之后,他和他家倒是没少帮我。只不过他家里面供着神像,据说奶奶是个神婆,所以我也不怎么爱去。至于那宋莹莹可是个漂亮的妞,十里八乡的都出名,怎么还得了怪病了?

回到了店里,我找出了师父留给我的那三十六道谶语秘书,一一对应下来,看到了第四条。

‘三张黄纸,出门西行九十九步,烧毁即回。’

我心底有些打怵,不过还是摸出了电话,给王百万打了过去,告诉他一切准备就绪。

夜色降临之后,王百万果然带着儿子来了。

我带着王家豪进了里屋的静室,让他平躺在桌子上。

这桌子两米长,下面铺了四块板子,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王家豪不乐意了,“我说腾云飞,你这是咒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四块板子躺在身下,可是给死人的……”

我说:“就是暂时把你当成死人,你在这里躺着,我午夜的时候出去借运,你在这里千万不能够动弹!要是出了事,我可一概不负责!”

王家豪看我脸色凝重,也答应了下来。

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让王家豪躺下,然后在他的头上点燃了三根白色的蜡烛,代表了他的三魂。脚下点燃了七根蜡烛,代表七魄。

蜡烛点燃,静室里面顿时阴森了许多,就连空气,都觉得有些阴冷起来。

我转身出了静室,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条,提起了三张黄纸和那王雪凝的头发,便转身出了门。

纸条上写的是王家豪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一出门,就感觉到外面有些黑,我顿时一个激灵。本来胆子就小,如果不是因为缺钱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现在要的就是去借运。

我夹着三张黄纸,一路向西走了九十九步。

每走出一步,我的心跳都会加速一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了,竟然比平时静了很多。

这九十九步走完,都快出了乡里。

我急忙蹲下了身子,颤颤巍巍的想要点燃那三张黄纸。

我心里面打着鼓,不停的祈祷着,千万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火苗点燃的时候,我急忙将黄纸递了上去,火光顿时燃烧了起来。

我的脸色有些发红,急忙将那一缕头发扔了进去。这个时候,那头发顿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股恶臭传了过来。

阴风吹起,那三张黄纸就好像是鬼火一样,瞬间的飞舞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抬起头,恰好看到不远处,正站着一道身影,身上穿着一身老式唐装,手上提着一盏灯笼,正阴森森的望着我。

我吓得捂住了嘴巴,看到那黄纸燃烧完了,急忙从里面捡起了烧焦了的发丝,转身就走。

要不是借运的时候不能够回头,不能够开口,我恐怕早就吓得大叫了起来。

一路快步进了乡里,到了我店铺门口的时候,一颗悬着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伸手推开院门,远处突然间传来了尖叫声。

我的心底一颤,感觉到那叫声有些奇怪,但声音却很熟悉。

这不是宋莹莹的声音么?莫非她真的大半夜,光着身子的嚎叫了?

我也没多想,推门就进了店里。

里面的王百万看到我之后,眼前顿时一喜,“成了?”

我也不说话,径直的走进了静室里面,然后将手里烧焦了的发丝,摆在了王家豪的胸口。

说来奇怪,那烧焦了的发丝并没有化成灰烬,反而扭曲的像是铁丝,又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

这发丝放在王家豪的胸口,他头上的三根蜡烛顿时摇晃了起来,我心底一惊。

好在这蜡烛摇晃了片刻之后,便稳稳的停了下来,再没有任何变化。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笑了,“好了,成了!”

“真的?”王家豪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挥手熄灭了蜡烛,“你要记住,这阴运既然借了,你就不能够胡来!平日里多做点善事,多积累点阴德,乐观向上一些……”

“这还不简单么?我明天就捐款,捐个千八百的,这点钱还不够我一上午花的呢!”王家豪满不在乎的说。

我也一阵的无语,但还是提醒他,“阴运很忌讳,所以你回家的时候,初一十五的时候,要到自己家后院,去烧上三张黄纸,听清楚了么?”

“我知道了!”王家豪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走出了静室,“爸,我明天是不是就能够娶媳妇了?”

王百万哈哈一笑,“走,回家!”

我知道这一对父子,也就这样了,多提醒他初一十五烧纸,也没多说什么。

这借运,就好比如请神,那王雪凝的阴运借给了王家豪,就好比请了人家的神。如果不好好对待,肯定要出大乱子。

送走了这一对父子,我转身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任辉便惊慌的在外面大叫:“云飞,不好了,你快点出来啊……”

“怎么了?”我吓了一跳,急忙坐起了身子。

任辉在外面喊道:“快点出来啊,有大事!”

“什么大事?”我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天借运的时候太紧张,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关系,我感觉有些虚脱。

我好不容易才拉开了房门,看到了门外有些惊慌的任辉。

“昨天晚上,那宋莹莹一个人,光着身子,抱着枕头,到了青山墓地去了……”任辉急忙和我说。

我顿时一愣,“她去青山墓地干什么?”

“我哪知道啊?”任辉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说。

我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想要将任辉赶走。

任辉拉住了我的手腕,“快点和我去看看……”

我被他拉着,踉跄的出了屋子,直奔青山墓地。

这陶都乡在县里可是出了名的,一个是因为县里的火葬场在陶都乡的东侧,另一个是因为青山墓地在延青山的脚下。

大家都说这两个地方,一个比一个邪门。所以平时没什么事,根本没有人来这陶都乡。

到了青山墓地门外,我看到不少人,正向着青山墓地里面望去。

一会儿的功夫,里面走出来七八个人,正抬着一个女孩子。

这女孩子脸色苍白,显然是昏了过去,手里面紧紧的抱着一个枕头。身体被裹得很臃肿,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披头散发的样子,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遭遇到了什么。

宋莹莹家里的人出面,带着宋莹莹回了乡里,我浑身有些酸软,转身向着乡里走去。

“你刚才看到了没有?那宋莹莹嘴唇发紫,眼圈发黑,而且白天从来不出屋子,只有晚上才会出来!”任辉拉着我的袖子,低声说:“这是被鬼上身了!”

“哪有什么鬼上身!”我瞪了他一眼,心底也是戚戚然。

任辉家里可是供着东西的,他爷爷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神汉,谁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回头向着那青山墓地扫了一眼,恰好看到一双阴森的眼睛,有些诡异的望着我。

我吓了一跳,急忙的转过身子,没敢再看。

回了店里,我还是感觉到身体有些发酸,索性关了店门,在屋子里睡了一天。

临近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窗外好像有人在走动。

我勉强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一道身影,仿佛正站在了窗外,直勾勾的望着我。

我顿时吓了一跳,“谁?”

窗外的身影顿时消失,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再次的躺回了床上。

估计是看错了,大半夜的谁能够在窗外?

我躺在床上,再次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眼皮有些发酸,我爬起了床,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这才打开了店门。

店门外面站了不少人,正向着街道上指指点点的,好像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这么晚才开门?”任辉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的说:“你说这事多奇怪,那王百万和他儿子昨天进了一趟城,据说在路上捡到了一个女人……”

我愣了一下,“昨天的事?”

“就是昨天的事啊!说长的还挺漂亮,二十多岁,无家可归的,被王百万带回家了,说是要给他当儿媳妇!”任辉咧嘴一笑。

我的心底一凛,没想到这竟然还这么管用?前天晚上才借的运,昨天就在半路上捡了个大姑娘?

“你看!你看!来了……”任辉拉着我,指着前面。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王家豪领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正笑呵呵的向着我这走来。

这女孩子长的还真不错,大眼睛,双眼皮,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那身段,前凸后翘,盈盈一握,看起来比乡里面那些农村妇女,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这王家,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任辉呸了一声。

我咽了口口水,看到王家豪走了过来,咧着嘴的对我笑,“腾云飞,你小子不赖,虽然就是个穷屌丝,但这借运的手艺真牛!”

我尴尬一笑,“过奖了!”

“你也算是我和梅梅的媒人,三天后我和梅梅结婚的时候,请你到我家做客!到时候换一身衣服,别整天破衣喽嗖的,身上还一股子怪味!”王家豪说完之后,嘿嘿笑着,带这女孩走了。

我心底暗骂,我虽然是屌丝了一些,但你要是没有我这屌丝,你能够找到这么好的姑娘?那姑娘看着王家豪的眼神,仿佛眼睛里只有他,别提多虐狗了。

按说王家豪要人品没人品,要长相没长相,这才一天的时间,就让一个女人这么沦陷了?

我心底有些忐忑,可千万别出了什么事。

我也知道这王百万也不打算给我事后的报酬了,这当着人前一说,也算是给我打了个知名度。这商人,可能就是这幅德行。

“云飞,你是媒人?”任辉吞了一口口水,“放着这么漂亮的妞不上,你特么介绍给了王家豪?”

我有苦难言,简单的说了一下借运的事,谁知道这任辉越听眼睛越亮,“你小子,也给我借点桃花运呗?”

“哪那么容易?”我瞪了他一眼,“这东西邪性的很,我要不是因为缺钱的话,谁愿意做这事?”

“好东西都特么给别人了,自家兄弟都没捞着!”任辉咒骂了一句。

周围的人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多了一些惊奇,纷纷打听了起来。

我心底也是高兴,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王家豪给我这么一说,还真说不准会不会有人来借运。

回了屋子里,我一直等着好消息,谁知道临近天黑的时候,我那店门才被人推开。

一个瘦了吧唧的男人,东张西望的进了屋子,脸上强行的挤出了一丝干笑。

“云飞,我听那王家豪都说了,你这里能够借运?”这人干笑着,但那五官皱巴巴的,就跟猴子一样。

我尴尬一笑,没想到这等了一天,就等来这么个人。这家伙叫王德军,是乡里出了名的赌棍。前些年家里还有点余钱,在他老娘的张罗下,倒是成家立业了。谁知道没过三年的功夫,家底就被输了个底朝天。

老娘一口气没上来,活生生的气死了,自己娶了个漂亮媳妇,据说也被他拿去赌了,最后还输给了别人,再也没能回来。即便是这样,这小子也没能够改了自己的天性,仍旧是嗜赌如命。

这王德军在乡里,可是人见人烦,就没有不讨厌他的。

“云飞,你……能不能帮我想点办法,你也知道你哥这几年运气不好,给我改改运!”王德军有些拘束,期待的看着我。

我笑了,“王哥,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可想好了!”

王德军有些犹豫,“那王家豪,到底是不是在你这借的运?”

“没错,的确是在我这里借的运,你也想借点桃花运?”我斜着眼看他。

王德军脸有些发胀,“我借那东西干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王哥,对那些红粉骷髅可没什么欲望,我现在就想着……”

“想着赌?”我斜楞了他一眼。

王德军嘿嘿一笑,腼腆的低了头,和我说:“这人不都有点爱好么?”

“你这也叫爱好?”我气极反笑,这赌博还被他说得头头是道的。

“云飞,你开这么个破算命摊子,一个月能够赚多少钱?你知道你王哥一把牌下来,那要赢多少么?”王德军一说起赌博,顿时两眼放光,也没了拘束和腼腆。

我一阵的无语,心里本不愿意给他借运,但一想到孟欣那啼哭的样子,心底又有了一些犹豫。

王德军看我这样子,立即顺杆往上爬,两眼放光的和我说:“云飞,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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