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香港人!

 

有人问拿香港身份证有什么好,我笑言:就是过关口会快一点。...





我叫阿kit,今年25岁,09年随同家人一起移民到香港,被正式标签为「新来港人士」。但严格来说,应该是「迁徙」到香港,不能称为「移民」,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同一片土地。文章可能说得有点认真了,但是,这就是香港啊。

©Photo by kit
“香港是个大商场”
也许对今日香港更贴切的形容应该是“大商场”,有人会觉得这是个负面的形容,它表明千人一面的大地产、消费主义控制着这座城市,让温情的小店无处容身。但从另一个方面来看,盛载着各国货物的“商场”也反映着香港“乜都有(什么都有)”的多元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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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机香港-


因为身份的问题,很小的时候,我就必须学会自己一个独立完成来回香港大陆两地的“重任”,有时候要去签字,有时候要去拿证明; 所以我有很多的机会游历在香港的大街小巷。我喜欢拍照(但是只是爱好),严格来说喜欢记录眼里看到的,而香港在我的相机里出镜率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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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拿香港身份证有什么好,我笑言:就是过关口会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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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香港-


说起冰室,电影《九龙冰室》和《文雀》里面进场会出现的场景,让这些本来只是食肆的地方,变得更加有故事。我喜欢香港的大大小小、巷内巷外的冰室,喜欢里面70、80年代的装修风格,如今高昂租金让这些情怀都慢慢消失,但里面的港式味道,依旧让人流连忘返。华星冰室是我钟爱的茶餐厅之一,在这里偶尔碰到某个明星跟你同台吃早餐也不出奇,因为出品实在是好,还有九龙冰室、翠华茶餐厅等这些都是香港的一些好去处。

-皇帝玩涂鸦-




九龙皇帝曾灶财,这个名字,港人应该不会陌生,有些甚至曾见过这位“艺术家”,他声称他的“书法涂鸦”仍然是分散在各地,由荃湾一直到尖东。 路灯杆,实用盒,支柱,人行道,街道家具,建筑幕墙...甚至连车都得到了曾灶财的青睐。



曾灶财整理祖先遗物时,发现九龙部份土地(九龙城)被割让给英国之前,曾获御赐为他祖先的食邑(封地)。香港成为英国属地后,他们却不再是九龙的地主。曾氏不满政府“霸占”其土地,故开始四处禀状,经常在家附近涂鸦“宣示主权”。



在某个角度,作为对社会的提醒,曾灶财的行为反映了香港社会的许多问题。香港是一个民主自由的城市,对于九龙皇帝,很多艺术家会以此为题材来暗喻这一些真实情况,对于香港的自由发声,我是非常认同的。
-乡土香港-


除了国际大都会、购物天堂、美食城市这样消费主义的一面,香港还有许多离岛,除了南丫岛之外,我喜欢待长洲;在中环上船,半个小时多就到了,那里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不同世界的香港。



©Photo by kit

对于长洲的感情,得从小时候说起,小时候喜欢跟着爷爷嫲嫲(奶奶)外出,因为他们总是会对我们很好,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长洲是他们带我认识到的地方,我是一个喜欢旧东西的人,待在长洲让我特别舒服,可以看到许多街坊的对话还有他们平时的生活方式,我能感受到当地的一种人情味。

人大了,会由于工作原因,长期的逗留在大陆,虽然去的次数已经数不尽了,但有机会还是会再去,不同时候的长洲,也不会有不同的发现。



©Photo by kit
“理想如飞机,能落地么?”
香港可谓是寸金尺土,在这个石屎森林里面,许多基层人士的生活状态让人不禁叹息,之前看过了一些关于香港“蜗居”的照片,让我感触的是,如今的年轻人对于在香港能不能立足发展抱着想都不敢想的态度;照片的内容或者是太认真了,但是我们是否可以想一下究竟有多少人还有希望,那怕是小小的梦想,或者是只是为了生存,但对于港人来说,这些就是他们的信念,没有什么可怕的,我是相信香港会变得更好的。



因为作为一名新移民来说,相对在香港土生土长的港人,虽然没有带有很深的情感,但或者会有另一个层面的客观希望:97年的金融风暴、03年的“沙士”(非典),种种关于香港再多的风浪和负面新闻,港人依然屹立不倒,依然是繁荣昌盛。而在日常生活中,港人的礼貌、言行或修养会让人感觉舒服,譬如上扶手电梯会自觉靠右,等巴士时或者是吃饭等位都是自觉一个跟一个的“长龙(长长的队伍)”,遇到再难处理的顾客,仍然是面带笑容地解释;港人大部分都是有信仰的,至少做什么的时候会想一下自己的问题,不会过分越界,遵守规则。

我喜欢看香港的公益广告语,“生命满希望,前路由我创。”是多么的朗朗上口,至少我能感受到了那个年代的香港精神。



正如电影《哪一天我们会飞》的导演黄修平所说,“我不喜欢假希望,在太平盛世拍一部戏让人有假希望的片没什么不好的,但现在现状这么‘灰’(压抑),还要多踩一脚不太好,说到底,还是想和大家一起寻找希望。”所以在电影的结尾,再现了狮子山下放飞机的这种正能量场景。人都喜欢看好的事物,这些都不是什么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事,只是心存信念必有光,梦想的纸飞机终有一天,还是会落地的。
“我明明生勾勾,使鬼你活化我”
在一些媒体报道里面,人们会觉得香港的年轻人“很hea”(很懒散),不好好读书找工作,供车买楼建立家庭,只会整天埋怨政府。“应该好好管教下!”

香港独立音乐组合“神奇胶”的一首歌《我明明生勾勾,点解来活化我》(我明明活蹦乱跳的,你为什么说要“活化”我)也许就是香港年轻人对此的回应。无论在什么样的社会,年轻人都应该是充满活力和想象力的“生勾勾”群体。他们按捺不住的能量,和让社会变得更好的努力之间,也许就差一个机会和一副信任的目光。

蒲窝青年中心



香港是一个空间非常有限的城市,可以给青少年的活动空间和资源极度不足,因些诱发了不少青少年的问题。1992年,当时任教于香港大学的方维德教授(Professor Frank White)目睹愈来愈多的青少年沉迷酒精和滥用药物,于是倡导成立了蒲窝青少年中心,专为本港13至25岁的青少年,提供一个安全的环境,让他们自我创作、多元发展的非牟利慈善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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