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520读一封情书

 

我生平只看过一回满月。我也安慰自己过,我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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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和张兆和的爱情,只会让人想到只羡鸳鸯不羡仙,他们就是现实中的神仙眷侣,那个年代没有车奴房奴,没有拼爹拼脸,有的只是最真挚的感情。

沈从文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这个人就是张兆和。 这个他用无数封情书求来的女人。



当初写情诗的诗人已经老了,但是爱慕的女孩却一如初见般动人。张兆和,不就是活在沈从文诗中的那个女孩吗?



我们的遇见是早已注定的,过去一切的修炼,只为遇见你。



这应该是很多小伙子在心爱姑娘面前的表现吧!平时挺潇洒的一个人,在姑娘面前却总是手足无措,事后又一直懊悔,生怕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怪只怪姑娘太美。



为了只想同你说话,我便钻进被盖中去,闭着眼睛。你听,船那么“呀呀”地响着,它说:“两个人尽管说笑,不必担心那掌舵人。他的职务在看水,他忙着。”船真的“呀呀”地响着。可是我如今同谁去说?我不高兴!

这是两人短暂分离时沈从文写的。这时的他,哪有一代文豪的风范,分明是个撒娇的小孩子,因为不能与妻子面对面交谈,就直接说了句:“我不高兴!”可读上去却甜蜜又动人。



这里看来张兆和应该是怕狗的,沈从文才在信里这样宽慰她。与其说是丈夫,更像一个细腻、缠绵的情人。据说沈从文觉得用文字描述湘西风景远远不够,他还带了彩色蜡笔和照相机,把沿岸迷人的风景描绘出来和信一起寄给张兆和。 他一定把自己的船画得又大又显眼,唯恐乘梦而来的妻子不能一眼看到自己。



一个在千里之外,在河流上船舱里,向爱妻故作娇憨的情人。说铺盖薄,被子硬,我都不暖和,这分明就是向大人撒娇,想要安慰的孩子嘛。真是甜蜜的抱怨。



一个在相思中煎熬的情人!一个为情所苦所累的情人!一个单纯的像个孩子的情人。“我不在乎山高水远,路途艰辛,可我伤心你不在我身边。”

我原以为我是个受得了寂寞的人。现在方明白我们自从在一起后,我就变成一个不能同你离开的人了。三三,想起你,我就忍受不了目前的一切。我想打东西,骂粗话,让冷气吹冻自己全身。我明白我同你离开越远反而越相近。但不成,我得同你在一起,这心才能安静,事也才能做好!



求你将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

如果我爱你是你的不幸,那么这不幸是同我生命一样长久的。

沈从文的爱情,单纯又浪漫。

生命都是太脆薄的一种东西,并不比一株花更经得住年月风雨,用对自然倾心的眼,反观人生,使我不能不觉得热情的可珍,而看重人与人凑巧的藤葛。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

沈从文,有一本《边城》,有一本《湘行散记》,有一个张兆和,一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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