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侠微观 逃离体制内

 

逃离体制内,柴静是这样做的,江雪也这样做了,我也是向往这样的,我向往能做一个独立的自由的媒体人,去关注自己想关注的领域,去深入自己想了解的场景,去发出自己的声音。但是“逃离体制内”,从这个“逃”字,便可看出职业媒体人脱离体制的狼狈。...



逃离体制内,柴静是这样做的,江雪也这样做了,我也是向往这样的,我向往能做一个独立的自由的媒体人,去关注自己想关注的领域,去深入自己想了解的场景,去发出自己的声音。但是“逃离体制内”,从这个“逃”字,便可看出职业媒体人脱离体制的狼狈。
作者/江南独侠

编辑/江南独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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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体制内
逃离体制内,这是别人问我毕业择业为什么不考虑试试考公务员或事业单位时,我时常会说的一句话。而今天心血来潮想写写它,则是因为在微信看到一篇名为《记录者江雪:离开媒体不为创业 为了独立》的文章。
江雪是原华商报资深调查记者,记者是她从事了快20年的职业。早在2003年,调查报道繁盛的时期,江雪就和王克勤、陈锋、柴静等一道,被央视评为当年的“八大风云记者”。最近几年,她由记者转做评论部主任,并又做回记者,在华商报这份西北地区影响力最大的都市报,她一留就是17年。今年6月,她转身作为一个离开媒体机构的独立访问者,创办了个人微信公众平台“雪访”,开始做一个自由媒体人。
是的,自由媒体人(或者独立媒体人),这是我喜欢的一个称呼,用来称呼做自媒体的原职业媒体人。与大多数运营微博微信头条号等自媒体人的草根属性不同,自由媒体人有职业媒体人的媒体职业素养,有新闻从业经验和丰富的专业知识,但也往往对自媒体平台像对新闻媒体平台一样寄予着一定的新闻理想。这种出身新闻媒体的职业媒体人转做自媒体,也可能会存在对自媒体平台特点的陌生和职业媒体人的自我设限而不像草根自媒体人玩的活泛。

很多人将职业媒体人转做自媒体称为“创业”,在这个“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语境下,“创业”这个词已经被用烂了,离开体制内,甚至离开任何一个为他人所控制的公司、组织而谋求自己事业的人都被称为创业。但江雪说,自己不过是换了个平台,去守自己没被时代潮流裹挟的理想——记录这个时代。文章作者朱诗琦说“她选择的是一条完全相反的道路——在新闻业衰败的背景之下,回身走入更为彻底的新闻人角色中。”相对于“创业”,同为职业媒体人的我更认同后面两种说法。




(逃离体制内)
江雪的转身,是为了守住记录时代的理想,以免被时代潮流裹挟。离开体制的江雪,开始做自己曾经想做而不能做的选题,关注底层,坚守真相,甚至触碰一些敏感的议题。自己独立的深入采访和写作,有媒体发表就给媒体发表,没有就自己发在公众平台上。江雪说:“其实媒体人受体制的影响是最大的。有时候它会逼到你跟前来,你必须做出选择。艺术家、律师、记者,都是这样,你要有个态度。我也不是一个多勇敢的人,但我会衡量,为了自由,为了独立表达,我愿意承受什么样的代价。比如缺少固定收入这样的代价,是我能够承受的。如果因此保持了自己的独立性,我觉得是值得的。”能说出这番话的人,本身就具有莫大的勇气。

职业媒体人逃离体制内,做自由媒体人不是不可,但作为先行者,免不了要面临拓荒阶段的阻力和困境。当代媒体人做的最成功的独立调查当属柴静的《穹顶之下》,获得了数亿的阅读量和全国乃至全球的关注度,甚至可以说,柴静凭借《穹顶之下》开创了当代媒体人脱离体制独立开展新闻调查的先河。但是随后不久,调查视频遭到封杀也说明了柴静这样的独立调查者所面临的阻力,这种阻力仍来自体制内,所以,并不是逃离体制内就能完全摆脱体制的控制。

此外,与媒体新闻报道坚守“公正、全面、平衡”的原则不同,自由媒体人做独立调查报道,往往难以得到政府部门和调查事件负面方的声音,相对于有新闻媒体做背景的职业媒体人,自由媒体人的采访更容易被拒绝,甚至当触犯到利益集团的利益时,更容易受到各方面的威胁。

于是少了一方或多方的发声,最终呈现出来的稿件就难免有失全面和平衡。就像文中所说,只能“以一种感性的、故事的方式而非简单的事实罗列,江雪呈现了两位妻子所身处的环境以及精神状况。”这只能说是一个纪实文学作品,而难以称为“新闻报道”。


(逃离体制内是注定孤独的旅程)
逃离体制内,柴静是这样做的,江雪也这样做了,我也是向往这样的,我向往能做一个独立的自由的媒体人,去关注自己想关注的领域,去深入自己想了解的场景,去发出自己的声音。但是,“逃离体制内”,从这个“逃”字,便可看出职业媒体人脱离体制的狼狈。

2015年12月23日于江西赣州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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