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反思:我们所信的是一个“光说不练”的邪教吗?

 

“造就人”一语,以我的了解,不是叫听的人“心灵兴奋,心情过瘾”,乃是叫听的人实实际际地为主摆上,做一个不断结果子的基督徒;这样的人非经过成事的操练不可。...



马丁·路德的《桌边谈》是杨牧师心爱的神学小品。

脱掉了严肃的神学用语,

分纲分领的论述,

剩下的是一篇篇主菜后不可不吃的信仰生活小品。

信仰必须联结生活,

才叫真信仰;

或反过来以圣经的说话表达:

凡不能在生活上结出果子的,

都不是真信仰。

凡不能在生活上结出果子的,都不是真信仰


基督徒习惯了一种又庞大又永恒的巨型言语,这种言语会叫讲的人兴奋,听的人过瘾,久而久之,我们就容易给人一种“讲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的印象,结果就会叫人怀疑:“我们是不是都参加了一个‘光说不练’的邪教(Talking Cult)?

我希望读者中那些“超级属灵”的基督徒给我一个机会和空间,不要又用那个“基督徒说话不是要用爱心说造就人的话吗?”来把我堵死。事实上,是我们用爱心包容已然太滥亦太久,弄得许多基督教圈子内做的事既不专业又没效果,若是放在教外公平竞争的场合,是完全没存在空间的事业,给人一个印象:“基督教工作是一个庇护工场”,非有爱心啦、包容啦、希望啦一大套庇护言语,它是存在不了的。我真的太刻薄了吗?

我的事奉逻辑是这样的:我们事奉的对象既是天地的主,他不配得最优质的人才事奉吗?我就算不是一个天生优质的人,岂不应该拿出决心,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心全意全性全力地去事奉他吗?就像唱诗与祷告时忘形又兴奋地说出的那番话呢!怎么啦,原来都不当准的吗?只为唱顺口,用祷告惯了的言语?

我不是问我们是否都参加了一个“光说不练”的邪教吗?你现在明白我的原意,不要求我一天到晚都只说没有成事力量的、造就人属灵兴奋的、心情过瘾话吧?

近年来,我平均一年要到外地主领八次至十次的聚会,主办单位十之有九都是叫我讲奋兴聚会,你看,我是“讲造就人的话”的专家呢!但这种聚会真叫人感觉泄气,这么多年的努力可有什么可量化可量度的果效?每一次应邀出外,绝对是做到又残又竭的地步才回来,还不说内子秀娴好多年都没有假期,而小女玄风又好多年的假期都不见了父亲(去年圣诞假期上飞机前,她挽着我的臂弯问了一个叫我心碎的问题:“爹地,每个假期你都出门,知不知道会叫我好孤寂?”)。我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可真造就了一些人吗?我不知道,也不敢说,有一点我倒肯定的:“是否真叫一些人把自己确实的奉献给主,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的确造就了一批爱听好道理的人。”为了这个,我对自己的工作很生气,也有一点失望。为什么我要用有限的生命来满足人要听好道理的欲望?假如神的道不如以赛亚所描写(赛42:14—17),是不具体地成事必不徒然返回,我干吗要这样消耗我的生命,牺牲我家人的基本权利?

“造就人”一语,以我的了解,不是叫听的人“心灵兴奋,心情过瘾”,乃是叫听的人实实际际地为主摆上,做一个不断结果子的基督徒;这样的人非经过成事的操练不可。

内容摘自《从基本到超凡》 杨牧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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