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的春节

 

愿从此每个春节,与爱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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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过出了思念的味道,或许因为年龄开始变得足够大,大到开始怀旧;或许因为感情开始变得足够多,多到开始泛滥……
那些年,

过年需要精心准备。

每到距离春节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妈妈就开始给全家人张罗着买新衣,要从内到外,从头到脚,全是新的。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有什么比漂亮衣服更令人激动呢?所以,比妈妈更早些,我就会不断地询问她,准备给我买哪种类型的新衣,毛衣还是外套?什么颜色的,红色还是粉色?……新衣服买好了,爸爸和弟弟只会试一次,然后放在柜子里,等除夕穿上。我和妈妈则时不时地拿出来自己的那一套,试了一次又一次,彼此点评一下,看怎样搭配效果更好,甚至商讨一下是否需要补充。

美发店里最忙的就是过年前的半个月。妈妈,姑姑,婶婶和所有爱美女士一样,会在过年前给自己选个新发型。新衣服,新形象,除夕相聚的时候也是一场时尚较量,不过看上去都比平时漂亮许多。我的马尾辫上一般会多出一个崭新的蝴蝶结。
那些年,

过年前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排队。小时候,还不是每家都有热水器,东北的冬季寒冷,所以去公共浴室成了最好的选择。除夕之前的两三天,浴室一定人满为患。如战斗般抢占大花洒下最好的位置,然后努力“脱胎换骨”,最后还要单脚掌握好平衡,穿上厚厚的棉裤…….回家的路上,未干的长发往往被冻成硬邦邦的一缕缕,我常常用手折来折去地玩,好奇会不会折断。说来奇怪,如此一冷一热,头发甚至还湿漉漉,却从未因此感冒过,不似现在的小孩子春风抚摸一下都会病上一场。
嘴角上扬


那些年,

过年是享用美食的时刻。奶奶有七个孩子,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四个儿子一共有七个子女。所以每到除夕,最少有20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奶奶是制作美食的高手,她的厨房是家里人最喜欢偷偷溜进去的地方。年前几天,奶奶就做好一罐罐的糖蒜,一锅锅的素鸡豆腐,蒸好一屉屉的馒头,花卷,豆沙包……不仅仅小孩子,连大人们也经常在厨房里偷偷拿上自己喜欢的食物时被其他家人撞见,彼此做个鬼脸,擦擦嘴角,欢快地跑出去。原来偷吃最香,呵呵!

年夜饭的主菜由奶奶制作,其余的则是妈妈,婶婶们大展身手。开始的几年,只有一桌,男人们最先推杯换盏,菜一盘盘端上来,每一道都香喷喷,第二轮才是从厨房忙完的女人们和小孩子。后来条件渐好,家庭成员也越来越多,就摆上了两桌,甚至三桌。由于很多是平时很少吃到的,或者平时很少同时摆上桌的,所以年夜饭吃起来就会超级过瘾。


那些年,

放鞭炮是过年必不可少的环节。

有一种鞭炮叫做“小鞭”,整串燃放对男孩子是种奢侈的行为,一定要把它拆散了,一个个点燃,扔出去,听那一声声脆响。奶奶家在那一片街坊里算是最早条件好起来的,两位叔叔会提前买好多的鞭炮送到奶奶家里。记不清为什么,大概就是为了防止受潮,好多鞭炮会时不时地堆在炕上烘干一下。胆小的我常常担心鞭炮会不会因此点燃,所以刻意地坐在火炕的另一头。

邻居家的小孩来串门,经常会用羡慕的目光注视那些五颜六色的包装,并一再叮嘱堂姐她们,我们开始燃放的时候一定要去他们家里通知一声。11点左右,女人们开始包饺子,男人们就把鞭炮摆在了院门口,准备就绪,会喊上一句:出来放鞭炮了!屋子里的人马上在一大堆棉衣中找寻自己的,穿戴好了冲出大门站在墙边。劈劈啪啪的响声伴随着天空中绽开的烟花令我捂住耳朵却又目不转睛,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现在想来该是十分可爱的。



那些年,

也是刷夜的,不过用扑克刷

大人们有大人们的玩法,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玩法。要动脑筋,也要使诈,激烈时提高嗓门,紧张时手舞足蹈,好不热闹。

那些年,

拜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初一早上,大伯父会带着全家人去住在不远的爷爷的兄弟姐妹家里拜年。每家都会准备糖果,瓜子,花生给客人,小孩子拜了一圈下来口袋里都是满满的糖果。我从小不喜欢吃糖,但喜欢各种糖纸,于是请弟弟妹妹吃糖,然后留下糖纸整整齐齐收起来。

长辈会给孩子压岁钱,由于我都是随后交给妈妈,所以这财富有点“过眼云烟”的意味,不过,过程还是很享受的。
今天,这个春节落幕,很多朋友在朋友圈里写到:我回来了!细想想,如今过年的主要内容只有一样:“春运”。

物以稀为贵。那些年,物质没有那么丰富,所以过年更多地沉浸在感官刺激。这些年,时间没有那么充裕,所以过年更多地沉浸在心灵安慰。对于二者都不缺少的人来说,过年自然就不那么特别了,如此看来,体会不到年味也就不那么糟糕了。

愿从此每个春节,与爱相伴……
嘴角上扬
编辑杨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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