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民谣中的爱情

 

民谣歌手赵雷在电视上唱《成都》的时候,镜头拉到台下,出现了几个泪流满面的姑娘。...





有趣且精致的人生
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迟
我们看似杂乱无章
我们却每天都井然有序的在在成长路上
变得更好
民谣歌手赵雷在电视上唱《成都》的时候,镜头拉到台下,出现了几个泪流满面的姑娘。



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我们这一拨最后一批热爱民谣的姑娘,都块长出了世俗的嘴脸,络绎不绝的变成了孩他妈或者是游荡于世界各地的大龄单身女,谁还会为《成都》、《郑州》、《大理》而感动的泪流满面呢。

有个朋友,闲着无聊,把国内民谣的所有歌词都整理了一遍,发现出现频率最高的几个词是“再见”“姑娘”“夜空”“孤独”“快乐”。我立刻想起了上一个春夏,我在大理,一个有一个小而不是都很精致的咖啡馆或酒吧里,一首有一首的《小宝贝》,《夜空中最亮的星》、《南方姑娘》、《董小姐》、《去大理》·······风靡了整个古城,到处都是经适的客栈,日子温暖而缓慢,头顶澄净湛蓝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幽幽的花香,这一切都刺激着荷尔蒙,连呼吸的空气都是暧昧的。

文艺青年们幻想着姑娘和爱情,也幻想着心碎和流浪,这些事情听起来都很唯美,总比早上起来算计着是吃豌豆粉还是饵块强,最惬意的莫过于晚上的酒吧街,一个民谣歌手开了一个小型的室内弹唱会,感觉诗意忽然不再是隔了几手的东西,而是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的,总有一个姑娘会爱上某个夜晚,一个歌手忧郁的眼神。

后来发现,所有带着诗意和蓝天的小镇,都成了热门旅行中心。回到城市,有一次在超市, 耳边传来《夜空中最亮的星》,天啦,它竟然和那首《恭喜发财》一样,成了一首卖场之歌。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记起,和我同行”,奇怪的是,这个在超市里循环播了七八遍之后,对我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了。后来有一次去外地跟一位文艺女青年聊起另一位民谣歌手李志,她翻着白眼说“只有穷人才会听民谣”。

李志有首歌叫《山阴路的夏天》,歌词里写道:“你是否还记得山阴路我八楼的房间,房间里歌唱的日日夜夜,那么热的夏天你看着外面,看着你在消逝的容颜”。那么热的夏天住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不管多有才华的男人,都不会再骗到日日夜夜听歌的女人了。

如今社会,姑娘们都现实了,尤其是文艺的姑娘们,后者经过数年的大风大浪后,已然了解,在这个蓝天都是奢侈品的时代,想要维持文艺的梦想,必须要赚比普通人更多的钱,而且更现实的是,当年穷的一塌糊涂的民谣歌手们,现在也都富裕了,夜空和孤独已经成了让许许多多普通人泪流满面的情绪。

文艺青年更需要找电更高级的消遣,前段时间我看《红与黑》,译者郭宏安,他讲在翻译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避免带入旧小说的习惯用词,比如“玉臂”“酥胸”“纤手”“秀足”等这些词,这些词都过时了,是就旧小说的陈词滥调。

所以今天唱再的“夜空”“孤独”和“春天”,已打不动任何一个文艺女青年的心了,像抛弃一个时代一样,我认识的文艺女子,全都在朋友圈对那首《成都》嗤之以鼻。

不过也有人说,听起来就真的是丽江大理酒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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