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当兵》:-第十四章: 新兵开训(2)

 

-------第十四章:

新兵开训(2)------




正文-第十四章:

新兵开训(2)

第十四章:

新兵开训(2)

携带着装满个人全部物品的行包,跑步至我们区队的制定“点验”场地——二楼俱乐部中。九、十、十一、十二——三区队的四个班按刚宣布的建制序列整齐列队,每人前后、左右各间隔一米的距离,等待干部对我们逐个“点验” 的进行。

根据队里的分工安排,负责三区队“点验”的干部是马晓春指导员。

人员整队完毕后,他站在队前,向我们告知了进行此次“点验”的目的和意义,也说到此类“点验”未来还将不定时地开展。然后,马指导员大声按照花名册上的名单排序开始点名:“九班,李冰。”

“到!”我响亮回答后,迅速蹲下,打开行包,在水泥地面上摊开了自己全部的个人物品。

因为临来当兵前一段时间大哥就对我详细交待和叮嘱了很多在部队应该格外注意的事项,因此,目前,我的个人行包里除了配发的服装等物品外,只有影集、书刊、笔记本和纸笔等简单物品。所以,马指导员很快就“点验”完了我的全部物品。结果,他当然是十分满意。

我正待对散落在地上的个人物品重新进行收捡,却被马指导员点名指派我负责对正在进行的“点验”情况进行登记。

于是,闻讯之后的我快速收捡好个人物品,拿起笔记本,站立在前门处的铁架旁,认真地做起记录来。

“点验”伴随着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继续有序地进行着、、、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被马指导员“点验”出列为需要没收或暂扣的物品已记满了笔记本上的整整一页,我脚下的地面上也摆放了一堆被“点验”出的各类物品。在这些物品中,主要是香烟、白酒、打火机、收音机、录音机、磁带等。让我料想不到甚至感到非常吃惊的是,在眼前这堆被检查出的物品中间,居然还有二本黄色书籍和一把弹簧刀!

就在各区队分别择地进行“点验”的同时,李副教导员带着文书,从三楼至一楼,又逐个仔细检查了全部的学员寝室。

轻车熟路的他俩,分别在铺垫下、床架间、方凳里、吊灯上,又查找出为数不少的各类不符合部队管理规定的物品。

看来,针对刚进入部队新兵所实施的“点验”确实是很有必要!

“点验”结束,我带着九班全体人员来到了103寝室,在按照郭中队长已经张贴好的床铺姓名卡安排好人员铺位之后,大伙都开始抓紧时间整理自己的铺位内务和物品摆放。

“唉!真可惜了哥们我那两瓶‘刘伶醉’(酒)了呀!兄弟们,我那可是要等到允许外出时送给我老爹那位在青岛的老战友的。早知道是今天是这个结果,还不如前二天就把它给喝了呢。”我隔壁铺位上的秦皇岛兵孟哲群坐在正在整理的被子前唏嘘惋惜地说道。

“哎,孟哲群,刚才,马指导员已经说了,你那二瓶酒只是暂时交中队保管,等到我们二个月后配发了领章、帽徽,可以外出时他就会还给你,我都做了详细的记录。而且,按照马指导员的要求,我还特别做了注明。,所以,这件事你就放心好了。”我接口回答他。

嘴里咬着根香烟状的纸卷正跪在铺位上整理着被子边角的保定兵赵立君明知故问地冲我嚷道:“哎,我说李大班头,那马指导员说没说我那三条‘玉兰’烟什么时候还给我呀?我那可也是准备外出时送给在青岛的一个亲戚的。要是也等三个月的时间,估计烟都该霉完了!”

“我说赵立君,你是在骗鬼吧,准备送给亲戚的烟你还把它整条的拆散干嘛?你那显然就是留着给自己解馋的嘛。我可提醒你,你老兄可不要把咱马指导员给想简单了,他能看不出你玩的那一点小花样?当然,你要是真的还想要回那几条烟,就有胆跟我一道去问一下马指导员,看他什么时候能还给你?”我故意以将军的语气对他说道。

“算了、算了!我可不去再自找麻烦了,就当我那几条烟是孝敬给队里的‘首长’了,算是我老赵‘进山’的见面礼,这样总行了吧。”赵立君无奈但又知难而退地妥协了。

半个小时后,哨音又一次在二楼响起:“各班班长组织班务会,时间30分钟,听哨音结束。”

新组建的三区队九班十名成员围坐在103寝室的通道里,我面向大家坐在队头,副班长刘畅与我面对面坐在队尾,其他八名战士排列整齐左右各四人对称端坐在二侧。大家按照班务会的标准规定要求:挺胸抬头、正襟危坐,双目平视、双手放膝。班长组织发言,副班长记录并补充。班里成员需要发言时口头向班长报告,得到批准后方可发言。

召开这次班务会的目的,一是,要求新任命班长认真组织并开好第一次班务会,养成严谨规范的良好军人素质,树立班长、副班长威性,以便今后带领全班完成上级交办的各项工作任务;二是,各班的正副班长与本班战士相互介绍和熟悉,以利于下一阶段的训练、学习、生活和管理工作的开展。

通过自我介绍,三区队九班人员的基本情况如下:

李冰:班长,安徽B市籍,入伍前是工人;刘畅:班副长,山东烟台籍,入伍前是工人。

孟哲群:战士,河北秦皇岛籍,入伍前是学生;夏东海:战士,浙江临海籍,入伍前是学生;吴志杰:战士,浙江临海籍,入伍前是学生;葛秋生:战士,安徽B市籍,入伍前是学生;赵立君:战士,河北保定籍,入伍前是工人;曾宏伟:战士,安徽H市籍,入伍前是学生;甑广灏:战士,安徽C县籍,入伍前是学生;沈玉强:战士,山东章丘籍,入伍前是学生。

在大家相互熟悉之后会议秩序也开始变得有点混乱时,班务会正好准时听哨音结束。

我要求大家解散后继续整理各自的铺面和被子。

这时,郭中队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们103寝室门外的走道上。他隔着洞开的房门,用他那带有四川口音的普通话大声呼叫我的名字——“九班长——李冰”。

听到有人声音洪亮地在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我脑海中第一时间反应到的就是干部。于是,立刻条件反射般地站起身并立正回答:“到!”

立正之后,再注目看过去,只见,中队长站在寝室门外并没有进门的意思。我不知何事,急忙扔下手中正在进行的内务整理,跑步而出,在他面前呈立正姿势站立。

“李冰,你负责给你们九班剃头。”郭中队长语调十分坚决,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这时侯,我才仔细看清他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电动理发推子。于是,我用手挠着头困惑不解又很和为难地说:“报告中队长!我、、我不会理发呀!我没学过,怎么给大家剃头呢?”

说完,我回头向屋里众人吆喝道:“你们谁会理发,出来给大伙理发、、、”

以上的几句话我还没有说完,就已被郭中队长开口打断:“不会理发?没问题!想会还不容易,一点都不难。我来教你,包管你三分钟就能学会。还不用你交学费,哈哈、、、”中队长说话间,我发现他的嘴角处居然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满怀疑惑地随中队长来到大门外。他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坐在队门前小值日的方凳上。也没给我在脖子上系上围布,信手拿起已经通了电的理发推子就朝我头上推,而且,还是从额头到后脑勺用理发推子紧压着头皮就推了过去!

就他这么紧贴着我头皮在颤动之中恶狠狠地一推之下,我也立刻就明白了——乖乖,是剃光头呀!难怪他说包管我三分钟就能学会,像他这种玩法确实不需要任何的理发技术和讲究可言、、、

五、六分钟后,我顶着个“新鲜出炉”的光头,抹着脖子里残留、刺痒的发茬,在走道里众人调笑的目光关注下别别扭扭地回到了103寝室。

进屋之后,看见大家都在埋头忙着整理各自的内务,根本就没人注意到我的新发型,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于是,我挺直身板,站在房间通道的正中间,提高嗓门大声嚷了句:“全体——起立,蒋委员长到!立——正。”

众人闻言皆猛吃一惊,旋即,慌忙地起身站立!继而,定下心神,看到我顶着的这个幽青发亮的光头时,又都忍俊不住地大声笑了起来!

“嘿嘿!很好笑是吧?想笑、你们就抓紧时间笑个够吧。待会,可就谁也都笑不出来了。现在让你们笑个够,马上全都是一个熊样,谁也躲不掉!来,从排头到排尾,孟哲群,跑步到门外,给我剃光头。”我摇晃着光脑袋开始发号施令、、、

看着一个个从我手中脱发而出各种形状的光脑壳,我觉得特别地有趣,也非常地搞笑。

说起来也很有意思,因为我的脑壳形状不佳,属前绷后把的形状,剃出的光头时常被人取笑,因此,自上初中之后我就再也没理过光头。

半个小时后,在我的手中,班里的大部分兄弟都顺利地成为了“秃瓢”。

可轮到给老乡兼“把兄弟”葛秋生剃光头时,没想到:这小子死活就是不愿意给我剃。说是:根据家乡的风俗,他不能剃光头,要留什么“奶奶拽”?

这下,企图搞特殊化的葛秋生可算惹起了众怒!在我一声吆喝之下,以刘畅、甑广灏为首的五、六个光头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扭住、像喷气式一般地拉出寝室,按趴在了值日生的桌面上。

我咬牙切齿地扳过他的大扁头来,拿起电动推子重重地按在葛秋生的脑壳上,毫不客气地从他的后脑勺到前额头紧压着头皮就正正地推了过去。

也就只剃了这么一下,我就吩咐大家松开葛秋生,也不再理睬留着嬉皮士发型的他了。同时,我还对众人调侃道:“各位兄弟,既然小葛的头‘难’剃,那就少剃一点吧!让他享受一下干部的待遇,哈哈、、、”

最后,直到葛秋生跟在我的屁股后面百般央求、反复道歉和多次认错之后,我才在全班最后一个满足了他‘积极’要求剃光头的“请求”。

晚餐集合前,学员五队大门外的拼砖地面上就堆积起一大堆的碎头发。再看看整个学员队从一楼到三楼的这上下一百多人,除了队干部和文书以外,简直就是一大群清一色“少林寺”的小沙弥团伙。

开始,剃成光头的我们五队人员到大厕所去方便的时候,其他三个兄弟队的学员还有人在谈论和取笑我们这帮“光头党”。也就是过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没有谁再会笑话谁了,因为,整个学兵一大队的营区全变成了光头小和尚聚集的“佛门净地”了!

这次集体的剃光头行动,队干部们的理由和说辞是:为了整洁和卫生。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个理由是否准确,反正,我们把它戏称为“进山门”必剃的“杀威头”!

没有了头发的护佑,我们的光脑袋裸露在十一月底胶州湾畔不时袭来的阵阵秋风里,冷飕飕地让人感到一阵阵地发寒。

晚饭后,是短暂且难得的自由活动时间。

所谓“自由活动”,也就是指新兵的活动范围严格限制于学员队的楼前屋后,只可以上大厕所方便、呆在寝室里聊天,看书以及和在本队各班之间串门。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各中队会采用不定时点名的方式来突击清点人数,以便控制人员的在位情况。

此时,已失去自由的我们就像是关在动物园大铁笼子里的群鸟,给你点有限的空间,你只能原地折腾和蹦跶,别企望能飞得太高和太远。

利用这一小点的空闲时间,悄悄跟副班长刘畅打了个招呼,我和李建国便大着胆子跑到对面楼的学员七队营房,去看望小老弟高玉林。

虽说处于前后楼、触目可见的二个学员队之间也就间隔了短短的三、四十米距离,但是,我们和高玉林也已经有一周多没见到面了。

阔别多日的兄弟三人见面后,我们开心地海聊胡扯,说着各自刚刚经历的一些奇闻趣事。

高玉林在饶有兴趣地听我俩一桩桩地讲述完这几天发生在五队“江南七怪”身上的奇闻怪事之后,笑得他是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让我和李建国感到放心和高兴的是,高玉林这个小兄弟目前在学员七队也已站稳脚跟并初步打开了局面,他还因为个人内务优秀、工作积极、表现出色当上了副班长。

同时,为人实在的他在七队九班也结交了几位各地的好友。在他的介绍中,我们认识了与之同班的:河北秦皇岛兵郭传宝、山东烟台兵石建和浙江临海兵余永明、、、

晚上,在大家忙于背诵《条令》题的时间里,我们中队在俱乐部中又进行了一次晚点名。期间,郭中队长重点宣布了学员五队的《量化管理百分制考核细则》在一中队正式实施行。

会后,各班班长都领到了一份要求张贴在本班寝室门后、大家都必须熟记硬背的《学员五队量化管理百分制考核细则》。而每名学员都领到了一个按规定必须随身携带,以便干部随时就个人表现情况进行加、扣分记录的小册子。

从此时开始,这本小册子一直陪伴我们直到入伍训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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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好色之心(2)------


正文-第十八章:

好色之心(2)

第十八章:

好色之心(2)

现在回想一下,我在部队服役的四年时间里也有一个遗憾,那就是没在部队住过一天医院。这倒不是为了住院看美女、活动眼皮子,因为,那里本就没有什么美女可言。你能看到的都是形象欠佳,身材一般,却自我感觉极度良好,而且,态度极其恶劣的“野山椒”。

我之所以想住上几天院,其实,就是想让担任区队长、身心疲惫的自己在忙碌中彻底清静地休息上二、三天,享受一下被人关心和照顾的感觉。

也许是为了调整、改善和丰富员班学员单调、枯燥的新兵生活,因此,在入伍训练进行到中后期阶段,每个周四的时间,学校礼堂都会放映一场学员专场的电影。于是,到礼堂看电影就成了寂寞中的大伙当时最热衷的一项娱乐项目了。

晚饭后,全队在饭堂外的台阶前整队完毕,值班干部重申着看电影时需要遵守的礼堂纪律。然后,全队在队值班员的统一口令下,四个区队步伐整齐、浩浩荡荡地沿家属区中间的那条宽阔马路向礼堂进发。

不知道是因为马路二侧都是家属楼所形成回音的缘故,还是我们听说要看电影后的兴奋。每当这个时候,行进队列间喊出的口号声都是特别地响亮!队列也行进得格外整齐。

而每当礼堂有电影放映的时候,食堂里那七、八个令人生厌的伙头兵,也都会老老实实地换上他们一年之中都穿不了几次的制式军装,像个听话的“好孩子”般乖乖地跟在我们队伍的后面、迈着散乱的步子去礼堂蹭电影看。

去礼堂看电影,除了电影本身,还有一个特别吸引新兵的原因,那就是能有机会在那里集中看到警通连的十几个小女兵!有时碰巧了、撞大运了,分配给我们队的座位刚好和她们连挨在一起。每当这个时刻,我们这些平日里多素少荤、多盐少油的“小和尚”,闻着她们身上飘散过来、时隐时现的雪花膏香味,无限遐想便会不自觉地浮上心头,那才是真叫一个狂晕呀!

还真有那么一次,我们五队分配到的五列座位旁就是她们警通连,而我们九班的座位又刚巧和女兵们肩靠肩地挨坐在了一起(看电影时,礼堂座位的前后排序,不是按照班序列从前至后,而是按照值班区队长所在区队的顺序前后进行安排,因此,这座位每次都有所不同)。

一场电影、近二个小时的放映过程中,我们整个九班和前面的八班以及后面的十班,这几十个“骚蹄子”的心思根本就不是放在看电影上,而是心猿意马地在黑暗中闻“花”犯痴!

电影结束后,警通连的队伍离开礼堂都带出去八里地远了,我身边还有几个“花痴”如梦如醉、二眼迷离地呆坐在那里犯傻!继续捕捉着那残留在空气中的雪花膏香味、傻傻地臆想!

那天看完电影,从礼堂带回的一路上,甚至是晚上熄灯前,夏东海总是痴痴地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电影真好看,我特别喜欢看电影!唉,应该多安排几场电影看。嘿嘿、、、”

当大家故意调侃般地询问他,这部刚看完的电影究竟哪里最精彩时?

他却坐在那里支吾半天,一点也回答不上来刚刚放映过的这部《古今大战秦俑情》里的主要故事内容。

可以想象得出,在整场电影的放映过程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夏东海都是在心醉神迷地满脑子臆想。他那一双色咪咪、满怀渴望的眼睛都是斜盯在右侧的女兵身上,一点也没关注前方大银幕上放映的什么。

我真佩服他,近二个小时的一场电影挺下来,他的脖子怎么愣是没拗筋呢?

不过,这种有机会能够挨着警通连的女兵坐在一起看电影的机率,就像是哈雷彗星光临地球一样难得和罕有。因为,警通连编制中的人员较少,所以,他们连队在看电影时通常都被安排在礼堂二楼的座位上。而由一百多人大部队组成的学员队基本上都是被安排在一楼观影。

入伍训练那段时间,我的主要精力都是放在如何在队里积极表现,力争早日立功、入党和提干这件大事上。因此,情感也算充沛、同样身处寂寞中的我其主要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些姿色平平的女兵身上。不说别的,就论她们的长相和身材都跟我的心上人方妍相差太远。

客观一点评价,她们是靠一身军装给自己在这个“狼多肉少”的军营里赚足了关注度和回头率。假如没有这身军装装裱门面、抬高身价,可能她们之中的一半人就算是扔在大街上也没看和没人捡了!

作为男人,特别是二十来岁、正处青春期、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可以爱慕美色!因为:“七彩人生,食色性也!”但是,绝不能无原则、不挑食的滥色和滥情!

当时,部队战士中流行着一个搞怪整人的说法,就是:当战友熟睡之后,在他的脚底心相应穴位处抹上牙膏,会让人产生生理反应,并由此而“跑马”!

青岛的初冬虽然寒冷,但是,我们中间还是有不少荷尔蒙分泌旺盛、火力猛壮的新兵每每在睡觉时都要把脚丫子伸出被子外透气。这样一来,就给爱搞怪、喜欢恶作剧的我们提供了作弄人的好机会。

为了整治夏东海这条色胆包天的“小色狼”,一天晚上,由赵立君建议,全班人员响应,大伙决定在夏东海熟睡之后对他实施用抹牙膏催化脚底的“喷涌”行动。

这个倡议一经提出,立即得到了全班兄弟的一致赞同。说干就干,大伙立即开始了行动前的各项分工准备工作。为了确保行动时的最佳效果,临睡前,和夏东海临铺的孟哲群借口夏东海的脚臭,还专门叮嘱他认真地洗了一下脚。

夜静后,确认夏东海已经彻底睡熟,赵立君便悄悄招呼大家起床。由甑广灏打着手电筒,赵立君拿出曾宏伟的那管膏体为淡绿色的“芳草”牙膏,轻轻地涂抹在夏东海双脚涌泉穴的位置。然后,曾宏伟开始用练习本不断地给他的脚心扇风降温。因为,据高人指点:温度越低刺激效果就会越好。

满怀期待的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其间,几次差点都快把夏东海给弄醒了,却始终不见睡梦中的他在生理上有一点儿的反应。

最后,大伙失望地认定:这个说法,纯粹是TMD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瞎扯淡!

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甘心第一次实验失败的结果,又最爱使坏搞怪的赵立君反过来联合起了夏东海,二人趁着半夜大伙熟睡不醒,不断地在大家脚上做着试验。反正是风水轮流转,最后,连我这个班长也没有能够在他俩手中幸免。

在历经了众人身上十多次的实验失败之后,他们俩的努力总算是有了一次结果:在葛秋生这个贪吃贪睡的家伙身上,不知道是因为巧合仰或是该方法真的有效,有一天晚上,还真的实现了“喷涌”效果,让我那老乡葛秋生在床铺上一泻千里地“跑了一次马”。

对此,赵立君在事后闲聊时唏嘘感叹地对大伙说:“唉,各位兄弟,我们这帮人算是全完了,在这部队里已经被彻底地给催残完了!还是人家贪吃、贪睡,思想单纯的那头货——葛秋生、老葛,那身体素质才真叫一个棒呀!”

赵立君实施的这个损招,在缺乏乐趣和惊喜的新兵入伍训练阶段,的确是给寂寞无聊中的大家增添了不少额外的快乐!

有一次,正赶上半夜突发的全队紧急集合演练。当睡梦中的大家在听到哨音慌忙穿衣起床时,竟然发现:赵立君和夏东海这二个“坏种”,趁着大家熟睡之际,居然把全班人员的脚底处都抹上了牙膏。

大伙光着抹有牙膏的脚丫子穿着解放鞋湿漉漉、黏糊糊地围校园跑了一大圈回来,那种难受的感觉真的是没法描述。

当然,事后众兄弟也没有轻饶这二个犯了众怒的坏蛋!解散后回到寝室,在刘畅的指挥下,全班八个人一起动手,把二个“坏家伙”上下都扒了个精光,拿背包带把他俩的手脚分别捆在二端的床架上,用毛巾堵住嘴巴,只用棉袄给他们盖了个肚子,活生生地把他俩给冻了个半死!

新兵们都在寂寞无聊的时光中挖掘着哪怕是一丁点的快乐!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赵立君的吉它弹唱便成了班里众人精神上的慰籍和打发无聊时光最好的良药。晚饭后的自由活动时间和周日上午的休息时间里,忙中偷闲的大家(我们九班和其他班人员)都会围聚在九班寝室中,招呼赵立君给弹唱上一曲。

但是,多愁善感的赵立君所弹奏的曲子却总以自己的情感波动为基调。这样一来,和女友情感处于低谷中的他所演奏的曲子就多以忧伤哀怨的曲调为主了。

这种丧气歌曲,不听还好,听了之后,大家的情绪会变得更加低落!

每当这种时侯,刘畅和甑广灏都会不客气地说:“好了,好了,老赵,别JB弹了!让你X人给兄弟们活跃气氛的,不是让你给大家哭丧的、、、”

有那么一段时间,头脑发热的我也曾尝试着在无聊之际跟着赵立君认真地学习一下吉它弹唱。但是,因为自己实在缺乏韵律感和音乐天赋,最后还是放弃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意外地发现:大队部通讯员“小土豆”也弹吉它!

晚饭后,我去收早操前晾晒在晒衣场上的针织内衣。回来沿石板小路经过大队部一楼的一个小房间窗下时,耳边突然听到了室内传出“乒乒、乓乓”仿佛是有人在弹棉花的噪音。驻足细听,才辨别出这混乱无律的声音是吉它琴弦发出的声响。

眼前发出奇怪噪音的这个房间,仔细一看后可以确定,正是“小土豆”在大队部一楼的宿舍。因为,我常帮助文书到大队部领取五队的信件和报纸,所以,我曾不止一次地去过“小土豆”在一楼的这个房间取过以上物件。

听到“小土豆”不懂音律地拿着个吉它在乱弹一气,我在感到可笑之余,不由得联想起我们B市籍新兵第一天到校时,杨少波那把被他扔掉后又不翼而飞了的“红棉”吉它。

满带疑惑地回到队里,我放下衣服顾不上叠整,立刻脚步不停地上了三楼。

来到一区队李建国所在班的宿舍。我开门见山地就对坐在床头柜上正在和一帮人吹牛的杨少波说道:“杨少波,你丢的那把吉它,我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

“吉它你给找到了?太好了!快说,老李,我那把吉它现在在那呢?”杨少波丢开正在听他讲故事的众人,跳下床头柜,焦急地向我追问道。

“在‘小土豆’这个孬种那里,他现在正在房间里‘噼里啪啦’地拿着它胡乱拨弄呢。我刚才从晒衣场回来时,刚巧听到他屋里传出的声音。”

于是,我和气愤中的李建国、杨少波动身下楼。

路过九班门口时,多长了一个心眼的我又特意叫上了熟悉音律的赵立君和爱打抱不平的小兄弟甑广灏。然后,五个人蹑手蹑脚地悄悄来到“小土豆”大队部大楼前的房间窗下。

仔细辩听了一会之后,赵立君言之凿凿地断定:“这‘小土豆’根本就不会弹吉它。”

也正因为如此,大家就更加有理由确定:“目前,‘小土豆’手中正在胡乱摆弄着的这把吉它,就是杨少波神秘失踪的那把无疑了。”

站在晾衣场边上的树荫下,杨少波在心头压制了很久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吵囔着立即就要冲进大队部去找“小土豆”讨要回吉它,哪怕是为此和他大打出手、干上一架也在所不惜!

我连忙劝阻住冲动中的杨少波,问他道:“少波,你说‘小土豆’手上的这把吉它是你的,那你的这把吉它上有什么可以证明是你东西的标记吗?”

“这、、这倒没有,我还没来得及做标记呢。这把新吉它,是离开B市那天,几个朋友到火车站才送给我的。他们听人说部队无聊,就希望我待在部队的这四年里能有些爱好。我拿到吉它后,就只是在火车上弹过那么几下。没想到,刚到部队就TMD丢了、、、”杨少波将情况如实地告诉了我们。

听杨少波这么一说,我马上意识到此事可能有些难办。

沉思一会后,我便对大家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各位兄弟,一把新吉它,没有任何标记能够证明它是杨少波的,我们如果就这样去找“小土豆”索要,他存心想耍赖就是不给,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那TMD怎么办?还能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吃这个哑巴亏吗?”李建国闻听我这么一说,在无奈和气愤之余,也不由得上起火来!

“跟他说什么道理,干脆现在就闯进去,直接找他要。他要是硬赖着不给,就给他点颜色看看、、、”甑广灏发狠地说道。看他此时的表情,好像就等我一句话之后,他马上就能冲到大队部中对“小土豆”动粗。

我抬手制止了甑广灏还要说的话,对大家说:“各位兄弟,都先别上火,想要拿回杨少波的吉它,我想到一个办法可能会有效,但是,大家不能急,要等待时间和机会。”

我把匆忙间想出来还不大完善的计划向大家一说,无奈中的众兄弟最终都表示赞同!

明日上传:

《好男当兵》第十九章:午夜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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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军事小说 《好男当兵》

作者:海东青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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