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窦靖童的命,还得了窦靖童的病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4月25日,19岁窦靖童推出个人英文专辑《Stone Café》。12年至今,已经推出5首原创单曲都被乐迷洗版,所以这次《Stone Cafe》完整专辑推出,反倒是都在意料之中。

她的唱法和唱腔更多靠近母亲,所以对于喜欢王菲的歌迷来说,窦靖童完全可以凭借基因秒杀众生。

还不会说话时,窦靖童在母亲王菲的歌曲《童》中已经初试啼声。两岁时,便在《只爱陌生人》中献声“come on,baby”。

作为窦唯与王菲的女儿,窦靖童的体内流淌着音乐的血液,她走上音乐道路像是人要呼吸一样正常。在北京上海念书时,一直都是学校管弦乐队的成员,前往美国求学时也就读的是音乐类的学校。
除去自身强大的音乐才华,家族关系中娱乐圈的长辈与好友,这也都是窦靖童闯荡娱乐圈的有效资源。


而与窦靖童不同的是,大部分音乐人没有她的才华,同样也没有她的背景与资源。窦靖童不需要自己考虑如何生存,只需要一心做出最好的音乐,而目前国内大部分独立音乐人却连一个安定的住所都无法解决。

最能展现这群热爱音乐怀揣梦想的“孩子们”生活状态的地方,在北京的“树村”

这么多年来,全世界再没出现过1969伍德斯托克式的乌托邦,但如果可以类比的话,只有树村,这个在北京地图上几乎无法找到小村庄。


泥泞的道路,随处可见的垃圾,破落的村舍,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然而就在这个如果你路过都不会看一眼的村落里,却住着一批来自各地的热血青年,他们带着对音乐的执着,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生活的热爱扎根于此。

简陋的小屋、恶劣的伙食、穷困潦倒的日子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是他们生活的真实写照,然而他们却像坚实的种子一样,坚强地在这里扎下了根,要在这里开花、结果。



像所有煽情的写手都有抑制不住的大段情景描述的癖好一样,他们是这样写树村的:“在京城西北角的一个叫树村的小村子里,在麻木衰老的脸、酗酒的丈夫、哭闹的小孩、黑心肠的小店、狂吠的狗声中,在菜地、月亮、酒、挥汗、大笑、寒冷、疾病里,在单调重复的日子和热血涌动的声音里,他们不动声色,安然栖身。”



20多年前,当崔健喊出“一无所有”的时候,许多人的血液为之澎湃。90年代张楚绝望地唱着“姐姐,我要回家”时,许多人为之落下泪来。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二手玫瑰”依然质问着“我们的生活往哪开?”面对漫漫长路,或许他们的质问代表了一个群体的迷惘。



现在,“树村”已成历史,成为了中国独立音乐在2000年前后的状态代名词。但是中国的独立音乐人生活的现状或许从这下面的视频里能看到一些影子。
你不知道的独立音乐人的一天


他们寄居在北京,
吃着最简单的盒饭,
住着十平米的地下室,
他们怀揣梦想四处奔波,
只希望有人能赏识他们的音乐,
然而和主流歌手们比起来,他们或许不为人知,
租着每月200元左右的房子当作排练室,
拿着微薄的演出费,做着伟大的梦。


你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你怎么去做音乐





赵照在节目中说的这句话,也反应了我国独立音乐人处在的恶性循环中。

从下面几张图片中可以更直观的看出,大部分独立音乐人还是处在一个较低的收入水平上。



国内音乐人在音乐产业中的大致现状是这样的:

  (数据来源《2015年音乐人生存现状调研》)
著名作词人李广平总是对年轻人说:“我们入对了行业,却生错了地方。”

音乐人们知道如何获取丰富的精神生活,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同样会获取丰富的物质生活。曾为电影《疯狂的石头》创作音乐的民谣歌手、布衣乐队主唱吴宁越说:“《我爱你亲爱的姑娘》这首歌彩铃下载让那些公司赚了几个亿,我们却一毛钱也没收到”。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狄更斯
”互联网时代,音乐制作的门槛降低了,新歌前所未有的多,每天光是新浪的微音乐首发,就会吓你一跳。但不可否认的是,互联网的免费下载模式与版权法的不健全,也同样摧毁了国内的音乐。



2016年3月,郑钧正式推出“T榜”,以音乐人与听歌用户都能获得奖金的形式推动音乐发展,2000万的现金一亿元的宣传资源,让中国出现真正的专业的作词作曲人,而不是词曲人需要靠一些活动的策划和当评委来维持生计。

活动开展2个月以来,共有20名独立音乐人分别获奖,奖励金额60万

郑钧坦言:“因为自己就是一个歌手,一个词曲作者,在这个行业里已经20年,做‘T榜’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有才华的年轻人、作者、歌手等有机会用他们的才华变现,能成为职业的词曲作者、职业的音乐人,能够以此为生。”



音乐不会死,T榜活动给每个热爱音乐的人提供一个平台一次机会,希望能够通过这些独立音乐人的带动,让更多拥有自我主张和独立生活态度的年轻人,在这个平台上真正成为自己生活的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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