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匪记》:第16章 :林飞的选择

 

------第16章 :林飞的选择------



还是那个院子,刚出去没一个时辰,林飞又被伍鄂给架了回来。轻车熟路的帮着林飞找了个房间,扶着坐下后,敢忙自己闪身进入屋内,没一会儿便拿出一长形的木盒。

林飞并不知道木盒中是什么东西,但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手臂上钻心般的疼,鲜血将整个衣袖都侵染成了暗红色。三国里面关于关二爷最精彩的描述之一,无非就是刮骨疗毒这一段了,此时在林飞想来,估计刮骨疗毒也就他现在的感受了。

“狗蛋,你忍忍,我找到上好的金疮药了,虽然你这伤的有点重,但先止血总是没错的。”说完也不等林飞反应,伍鄂径自上前将袖子撕开,其中已经血糊一片。

“啊~~~!”

布片已经和肉粘在了一起,猛的撕开,疼痛感瞬间成几何倍的加剧。

“怎么,很疼麽?”

林飞倒吸一口冷气道:“别管这些了,给我来个痛快的,一下给我撕了它,这左一点右一点的撕,反而让人难受。”

“行,像是我兄弟。”伍鄂用手指抓住布片的一端,看了看林飞说道:“我这就动手了,你忍住了!”

林飞咬紧牙关,郑重的点了点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疼痛感从手臂上传来,这感觉比当时被文史一刀削下二两肉,都来的疼。黄豆般大小的汗粒从林飞的额头上冒了出来,瞬间便布满了额头。

“兄弟,感觉还行吧!”

林飞没好气的白了伍鄂一眼,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他娘的,你问这些干嘛,赶快给老子上药呀!”

白色的粉末洒在鲜红的伤口上,感觉反倒是没有那么疼了。金疮药上好以后,伍鄂动作麻利的为林飞将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

此时感觉有些虚弱的林飞,长长的出了口气。由于失血过多,林飞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他感觉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朱大言径直走了进来。

“小子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麽?”

“师傅,这事儿不是开始就跟你说清楚了麽,是那小子先挑衅的我们,要不是他,一而再的挑衅,我也不会跟他动手。而且说什么生死勿论不算后账的也是他,怎么现在技不如人,又想以势压人?”

朱大言撇了眼伍鄂,没好气的道:“他就是想以势压人,你又能奈他何?”

“我......我不能怎么样,不还有师傅你麽,全部过程你可是都看了到了的,你这回怎么着也不能袖手旁观呀!”说完伍鄂还很识趣的给倒上了一杯茶水。

朱大言端起杯子将茶水饮尽,在边上坐下了后说道:“文吉可就只有这么一个侄子,那看的可是跟儿子似得,你这一棍子可是打在了他的命根子上了。人要是醒过来,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若是死了......”

“死了不就死了,死了也是他咎由自取。要是他想秋后算账,这事儿师傅你要是不想管,我就是闹到龙头,闹到当家人那里去,我也不后悔。”

朱大言瞪了伍鄂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缺心眼的徒弟。”

“小子,我问你,把人打成这般模样,你心中可有悔意?”

朱大言目光炯炯的看着林飞,似乎不想放过他脸上或者眼神中的任何一个变化。然后让他失望的是,林飞的脸上和眼神中并没有传递出任何的情绪,只是平静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后悔的,当时的情况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不可能留手。即便退一步说,我当时有可能收手,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噢?”朱大言诧异的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文史的身份,也知道如果他死了,你和伍鄂还有你娘,都将遭受灭顶之灾。莫非你早就想好了,这个锅,让我来帮你背着?”

林飞暗自叫苦,这个文史的身份,他根本就不是太清楚。只是从当时围观人群的言语中知道此人应该是有一定背景的,但当时情况紧急,谁会去想他什么身份呀。

“如果我说,我并不知道那人的身份,朱堂主可信?”

“师傅,我兄弟半个月前跟着我参加伏击脑子被砸了一下,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了。”伍鄂在一旁提醒道。

“那好,如果在你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再让你选一次,你还会下这么重的手麽?”

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但既然问这个问题的人是朱大言,林飞就必须回答,而且要答的他满意。

“会,我依然不会留手。”林飞说的相当果断,不带一丝犹豫。

“为什么?”朱大言不解的道:“你明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后果,难道你真的不为你兄弟和娘亲考虑?要知道你想让我帮你背这个锅,我有选择不帮的权力。即便这样的几率只有十分之一,百分之一。”

林飞惨然一笑道:“我当然会为我娘考虑,如果你不帮忙,我会将我娘托付给药王孙。我救过他的命,想来以他和龙头的关系,文堂主就是再气急败坏,也不会为一妇人大动干戈吧。”

“你小子够狠,在这样的乱世之中,不惜命的往往能活到最后。若是时运得济,你小子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朱大言倏然站起身来,边往外走,便说道:“这事儿我已经帮你想好了,三日后参加文试,若能脱颖而出,事情就好解决了,若......”

“请朱堂主放心,小子定然不负所望,文试一举而第。”

......

文史被人打成重伤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朱雀堂主文吉的耳中。对于这个侄子他一直看的很重,甚至豪不夸张的说那就如同他的儿子。虽然他也知道这小子仗着自己的关系,在青龙山中很是跋扈,但一来并没有太过恶劣的事情发生,二来他在这世上就这么一个亲人,平时最多是责骂两句,连打都舍不得。

文吉丢下手中的所有事情,着急忙慌的就往徐郎中那里赶。到达现场时躺在地上的文史,已经满头满脸都是血污了,徐郎中手下的药童在用清水帮助擦拭着。

边上立着将文史抬来的两名汉子,见是文堂主来了,本能的都往后退了一步。谁都知道这侄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文堂主的亲儿子,谁也不愿触这眉头。但他们不想,文吉可没想过这么放过这些人。鹰隼般的目光从二人身上扫过,两人立刻苦着脸解释。

“文......文堂主,这事儿跟我们可没关系,人不是我们打伤的。”另一人附和道:“文堂主,凶手可不是我们二人,就是借个胆儿,我们也不敢对文公子下如此毒手的。”

文吉随手抓住一人衣领,目露凶光的道:“我说是你们了麽?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干的,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对,对,对,一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两人立马附和道。

徐郎中扭头看了几人一眼,皱着眉道:“要吵吵到外面去,我这儿是治病救人的,不是你们的练武场。”

此时面对徐郎中,文吉尽管心中有着很大火气,但也不敢在他面前发作。略微调整情绪后,文吉尽量将语气放平缓的道:“徐郎中,我侄儿怎么样了,打在脑袋上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徐郎中撇了文吉一眼,叹了口气道:“文堂主护犊情深,老夫能够理解,但有些事情却非人力所能及,也请文堂主理解。”

一听这话,文吉双目无神的往后推了一步,失魂的道:“你......你是说,人死了麽?”

徐郎中敢忙摆手道:“不,不,不,人还没死。”

顿时神魂归位的文吉,一把抓住徐郎中的手臂,焦急的道:“这么说,还有救了?徐郎中,之前多有冒犯都是我的错,还望你多加......”

“人虽然没死,但也与死无异了。”

此话又如同一道惊雷,让正在说话的文吉,愣在当场,半天才失声道:“什么叫与死无意,你这庸医,自己救不了就明说,本堂主自会找寻其他名医诊治,休要这般胡说八道。”

徐郎中这会儿并不生气,反而有些同情的看着文堂主道:“老夫言尽于此,令侄的伤,我这儿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是帮着清理下伤口,别的也做不了更多。”

文吉怔怔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缓过劲来后,冲着徐郎中一抱拳:“刚才是鄙人心下急切,多有冒犯了,还望徐郎中告知实情。”

“不妨的,文堂主心情,老夫能够理解。所谓医者父母心,若令侄的伤,老夫能治,绝不会推诿的。只是......令侄被钝物击中颅脑,脑中淤血堆积,这淤血要不能化开,令侄怕是醒不过来了。”

文吉喃喃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活死人?”

徐郎中默然不语,显然是默认了此时。在场之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文吉失魂般的走到侄儿的边上,缓缓的蹲下身来,接过药童手中的锦帕,轻轻帮着将脸上的血迹擦干。

木桶中的清水慢慢变成血红色,文史脸上的血污,已经被完全的擦拭干净,文吉站起身来,冲着徐郎中一抱拳道:“我侄儿就暂且劳烦徐郎中照看一二,待我办完事,就来将人带走。”

文吉说完也不管徐郎中是否同意,拉着把文史抬来的几人就往门外走。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去干什么,眼看着他们离开的徐郎中暗自叹了口气,他不用猜都知道文吉要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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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急转直下------

林飞此时已经躺在床上睡着,身体上的伤痛,让他更加的嗜睡。伍鄂并没有离开,他在青龙山待了两年,非常清楚文吉对于这个侄子的看重。虽然师傅朱大言答应搞定这件事情,但他心里还是不放心。

日头已经西斜,阳光也不再那么炙热了。伍鄂躺在一张长椅上,心中总觉得七上八下的,唯有等师傅朱大言回来,他才能感觉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清风徐徐,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正朝着院子所在的方向走来。已经有所准备的伍鄂,不慌不忙的从兵器架上选了一把长枪,孤身站在院落的中央,面对着大门的位置。夕阳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枪头上摇曳的红缨在风中轻轻的飘扬。

“砰!”

一声巨响,院子的门被重重的踢开,面容黢黑,身材修长的文吉,面露凶光的当先走了进来。

两人相对而立,各自都没有说话。文吉慢慢的拔出手中长剑,缓缓的道:“你以为拜朱大言为师,我就不敢杀你?”

伍鄂手中长枪一挑,枪尖直指文吉道:“想杀我有本事就过来,我拜何人为师,与你何干?”

文吉眼睛微眯道:“我且问你,伤我侄儿的凶手,可是在房间里面?”

“没错,人就在里面。但此事都是你侄儿咎由自取,当时在场之人都可以作证。怎么,现在想仗势欺人,先问问我手中的枪答应不答应。”

“好,很好,今天我就看看朱大言到底教了你几分本事,让你敢如此猖狂。”话音刚落,文吉便持剑冲了过来。

在院门被踢开的瞬间,伍鄂心中就以做好的准备。面对文吉迎面刺来的一剑,伍鄂是避无可避,只能持枪应战。

作为青龙山的四大堂主之一,每一个都不是易与之辈。伍鄂心中有数,想要在打败文吉现在的他是不可能做到的。他要做的只是尽量的拖住他,只要等师傅朱大言回来,那么一切自然由大个儿的扛着。

剑走轻盈,再配合上相应的步法,即便只是防守伍鄂都感觉很吃力。双方的差距不仅仅是内劲和武技的差距,更多的是经验的差距。

伍鄂长期打猎,所使用的几乎都是弓弩,像其他的一些兵器,例如手中的长枪都只是在跟师傅朱大言切磋的时候才会使用到。而且即便使用,也都只是点到为止的切磋,反之文吉比伍鄂虚长十几岁,更重要的是,他的剑术可都是用人命填出来的。

才走过十几招,伍鄂便感觉连防守都已经很吃力了。文吉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在进攻上更加的犀利了。

左支右绌之间,文吉抓准一个机会,使出一招粘字决,长剑紧贴着枪身,一路往下,直奔伍鄂握枪的双手而去。此时要是伍鄂还不放手,握枪的手指便会被齐齐削断。毫无办法之下,伍鄂只能是先行放手,待长剑从枪身扫过,再想抓枪时,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让开,看在朱大言的面子上,我不杀你。”

“要杀就杀,哪那么多废话。但想过去,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文吉眼睛微眯,熟息他的人都知道,如此表情就是他已经动了杀心。“好,很好,既然你求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剑身如秋水,短短的惊鸿一瞥,伍鄂知道这一眼便是永恒了。他默然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刹那间,只听得耳旁传来一声大喝:“贼子,尔敢!”

“哐当!”

当伍鄂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师傅朱大言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文吉的长剑已经掉落地,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一枚小石子。

文吉握住右手,厉声道:“朱大言,你要与我不死不休麽?”

“哼,就凭你?单打独斗,老子随时奉陪。要是想打群架,叫上你朱雀堂的人,咱们约地方打也可以。”

朱大言走上到文吉的身边,语气放缓的道:“我老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事儿我当时全部都看在眼里。当时是你那侄子非要逼着决斗的,而且说好了生死不论,不算后账。现在不能因为是他吃了亏,就想仗势欺人吧?”

“你......”

朱大言摆了摆手,接着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就这么一个侄子,现在受了重伤,你心疼,我能够理解。但你也知道现在世道艰难,你这侄子要是现在不让他吃点亏,以后怕是连命都可能丢掉。”

文吉面容惨淡的道:“没机会了,他已经没有以后了。”

“什么意思?”朱大言吃惊的道:“送他到徐郎中那里之前,我查探过了,虽然气息相对虚弱一些,但却并无大碍呀。”

“并无大碍?”文吉忽然面色狰狞的道:“他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做个活死人,你说并无大碍?”

后面几个字文吉说的咬牙切齿,一通愤怒的咆哮,让比他高出半个头来的朱大言,默然良久。作为青龙山上除了当家人龙熬之外权力最大的几个人之一,朱大言很清楚若不是有自己庇护,文吉根本就不用站在这里说这些,冲进房内,直接将人带走就是。

如果文史只是受伤,只要人没死,这事儿完全有缓和的余地。现在人虽然活着,却也与死无义,这就算是绝了他文家的根,文吉又岂能罢休。实在是在武力上朱大言压他一头,不然怕就直接动手了。

“文兄弟,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这事儿咱们总要讲点理不是,毕竟事儿可是你侄子挑起了的。”

“哈哈~~~!”

“你朱大言居然还会讲理,真是笑死人了。明日辰时之前,你将人送到我朱雀堂,此时便与你无关,也算我文吉欠你个人情!”

朱大言肃然道:“我要是不送呢?”

“那咱们就不死不休,这事儿我自会去找龙头,让他做主。”说完,文吉便拂袖而去。

林飞醒来后,天已经是完全暗了下来,房间内蜡烛微弱的光亮让一切都变的有些朦胧。尽管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半个多月了,但对于这样如豆的光亮,还是相当不习惯。

睡了几个小时,感觉好了很多,但手臂稍微活动一下,依然感觉撕裂般的疼痛。爬起身来后,趿着鞋,推开门往外走。夜色如水,星光如斗,月光倾泻而下,感觉院中反而要比屋内亮堂一些。

刚往前走了一段,伍鄂在一个转角迎面走了过来。见林飞下了床,便加快一步跑到他的面前,担忧的道:“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麽?”

林飞当胸锤了他一拳,笑道:“我好着呢,不就是手臂上少了二两肉麽,没什么的。”

“对了,那小子怎么样了,我那一棍子可是不轻。”林飞心中清楚,他那一棍子打结实了,会是多大的力道。在前世的时候,他有做过测试,一棍甩下去,都是一百五十斤以上的力道,现在虽然年龄相对小,但他感觉力气反而是比以前大了不少。

“这些你就别管了,你刚起来一定饿了吧,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再说吧。”说完不管林飞是否同意,拉着他就往前走。

客厅内只有两人相对而坐,伍鄂已经吃过了。尽管心中有事,但饭菜林飞还是全部吃完了。人是铁饭是钢,这句话在前世可是世界通行的谚语。再说事情都以发生了,再怎么急,也不急在这吃饭的几分钟。

吃干抹净后,林飞喝了口伍鄂倒好的茶水。倏然站起身来,径自就往外走。搞不清楚状况的伍鄂,敢忙跟了出去。

“你这是干嘛,你要去哪儿?”

林飞边走边说道:“告诉我朱堂主在哪儿,我要见他。”

伍鄂快走一步拦在林飞的身前道:“你要见他干嘛,他不在这儿。”

“朱堂主,朱堂主,还请出来一见!”林飞大声的吼道。

伍鄂制止道:“别喊了,他就是个胆小鬼,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拜他做师傅了。”

“臭小子,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不目无师长的东西。”

林飞二人同时扭头往身后看去,此时朱大言已经负手往厅堂里面走,两人赶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林飞一抱拳道:“朱堂主,此事目前情况如何,还请如实相告。”

朱大言在一旁坐了下来,坦然道:“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了控制范围,你那一棍子将文史打成了活死人,他限我明日辰时之前将你送过去,不然......”

“不然,他便与我不死不休。当然这一点我倒是不怕,只是如果我想再庇护你怕是不可能了,文吉必然会去找龙头,若是龙头亲自出面,此事......”

“前番朱堂主不是说,只要小子能在三天后通过文试,此事便能圆满解决,为何......”

朱大言叹了口气道:“我当时以为文史那小子并无大碍,最多只是昏迷几天,没成想,居然成了个活死人,那跟死了就没什么区别了。”

“师傅,你不是老在我面前吹牛说在所有堂主当中,就你跟龙头的关系最好麽,那个什么文吉可以去找龙头,你也可以去呀,这事儿咱们还占着理呢。”

朱大言摇头道:“若是没有出人命,可以说理,但出了人命有理也没用。再说的直接一点,这事儿要是你小子做的,我可以去争一争,最少保你性命没有问题。但这人是你兄弟,我就无能为力了!”

伍鄂“咚”的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师傅,求你救救我兄弟,他的命就是我的命,我甚至愿意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命。”

林飞一把将伍鄂扶了起来,感叹道:“不用在为难朱堂主了,这事儿他已经尽力了。”

作为一个在前世职场上历练了多年的老油条,他完全明白朱大言的意思。伍鄂是他的徒弟,在占理的情况下,他当然可以据理力争;林飞跟朱大言本身并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是有理,在青龙山当家人出面后,他也不好插手。他林飞只是一个小卒,文吉则是朱雀堂的堂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龙头都不可能会站在他这一边。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朱大言走后,林飞将伍鄂赶了出去,他想一个人待会儿。今生他要的是英雄造时势,屈服于命运不是他该做的事儿,何况还没到最后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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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历史小说 《重生之匪记》

作者:蜗牛壳很重
最后更新于:2017年03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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