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知识和纳什均衡

 

人类为什么要互相伤害。...



写在最前面的话

  可能小伙伴们会奇怪怎么同样的文章又发了一遍

  需要更正的是,本文和魏则西没有关系,昨天推送的时候有错误,现已改正

  Anyway,“小樱老师说说看”是个有态度的公众号~

  还有,可能也是因为懒,今天不想写了,哈哈!

走上社会后遇到的事情,总之是感觉社会挺阴暗的。加上最近的魏则西事件,看到网上各处的评论,总之是五味杂陈。其中,知乎上有一个问题:如果你是李彦宏,你要怎么处理魏则西事件。最高赞的回答让我感到一股子凉意,但是这种公关,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确实是百度现实在做的事情,虽然我个人认为这会更加砸了百度的场子,但是看上去百度可能也没有别的选择。事实上,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管在哪里,最后都不会有好的结果。而我总是想起以前在一门叫做《管理学思想史》的课上,张纲老师提到过的一个概念:公共知识。

公共知识这个概念,大概的意思就是被全社会所熟知和认定的常识。这个常识不仅为大家所知,而且相互之间知道对方知道。比方说,我们所有人都会说汉语,而且我们知道别人会说汉语。这种公共知识是会影响我们的行为的,还是拿汉语做例子,我们知道彼此都会说汉语(普通话),于是我们可以愉快的用普通话交流。如果你不知道一个人会不会说汉语,那你就会犹豫应该怎么和他沟通(其他的比如方言啊,外语啊,连比划带猜之类的)。

于是,分析我们所处的社会的公共知识,大概就能明白为什么我们做出这样的行为。我们从小被教育的是要遵纪守法,从小教育要团结同学,和睦相处,要相互帮助。但是,我们也从小就生活在有人被欺负的世界里,甚至有些人是从小被人欺负长大的。这就给予了我们两种公共知识:第一,说的和做的是两码事。我们自己知道说的和做的是两码事,也认为别人也是这么想的(事实上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第二,做事情除了守规矩的手段,更多时候不守规矩的手段更有效,有时候还不会被处罚。这一点,相信所有人都明白,而我们还知道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这么想的。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公共知识是挺扭曲的。比如通过一些手段走捷径这个事情,每个人都知道可以通过手段走捷径,也知道别人也会通过一些手段走捷径。那么当有捷径可走的时候,当然就回去走了。反正我不走也有别人走嘛。

而当两个或者多个人或者组织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公共知识的表现就更明显了。比如这次魏则西的事情的结局,按照理想的发展,是百度出来检讨自己的竞价排名和广告监管,负责任;医院整改,该开除的开除,该废除的废除;相关部门完善制度和体系。但是在这次事件里估计这些都不会有。我们可以通过囚徒困境来解释这个问题。所有的参与方都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踢皮球,把责任推干净,但是这个会带来八成的负面效果,反正招牌是丑了只不过不用付直接责任;而另一个是承担责任,能够挽回一些声誉,但是要付直接责任。而且如果其他人推卸责任,那责任全在他身上。在囚徒困境里,由于囚徒们相互认为对方会出卖自己,于是根据经济人假设选择了出卖对方。而事实上,如果是两个相互信任的囚徒,那么一起抵赖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个就是合作博弈了——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然而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信任实在是难以建立,所以我们已经可以看到,百度开始推卸责任了。而相关部门开始起底医院,总之错都在医院身上。

再回到我们身边的小事,比如班级里竞选某个职位,你参加了,那你要不要请同学吃饭拉不拉票呢?如果公共知识是竞选这个事情是不拉票的,那么博弈的结果就是大家都不拉票。可是,只要没有这一层公共知识,合作博弈就不可能,非合作博弈的潜台词就是没有信任或者干脆公共知识就是负面的,那么我们就不可避免的走向纳什均衡,一种两败俱伤的结局。



在我们的身边,有太多的纳什均衡每天都在上演。30年的改革开放,我们经历了第一轮也是最后一轮的帕累托最优路径,随着经济增长从出口导向向内需导向的转换,中国社会可能也即将进入局部零和博弈的时代,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还处于纳什均衡,这种内耗将是多么大的浪费啊。而要打破这种纳什均衡,真的要依赖每一个人的力量。我不禁想起当年一句非常火的鸡汤:我们怎么样,未来的中国就怎么样。虽然社会信任的建立非常难,而且即使建立了依然处于囚徒困境这样一个不太理想的情况下,但是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且允许我在瞎喊两嗓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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