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醒来|I 女人和小男孩

 

“醒来,醒来”……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



“醒来,醒来”……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

身体在苏醒,意识在苏醒,有光在眼皮上跳跃,像弹奏钢琴,奏出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音调,陪伴着心里的声音,“醒来,醒来”……在初夏的午后,空气里弥漫着薄荷、佛手柑和伊兰伊兰的气息。

我并无法准确说出我有什么不同了,因为这些变化发生在方方面面,一切就像被按下了加速键,能量在转化。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就像是一条正在蜕皮的蛇,蜕下的老旧皮囊被埋葬在洞穴中,新生的稚嫩的皮肤正在热烈又着些许胆怯地触碰熟悉又陌生的空气。

好几次我在冥想中看见AMMA,她拥抱我说:“Oh, my little boy.”

我内在有很小男孩的一面,我知道。那个小男孩像是我的水星,是马赛塔罗的魔法师,非常灵活,不服输,顽皮淘气,性别暧昧不行。衣柜里属于他的衣服多是衬衣、T恤、长裤,占据了半壁江山,再加上黑框眼镜,他可以不用长大地畅行无阻。

我内在有很女人的一面,我也知道。那个女人像是我的八宫的群星,是其中那颗金星,被行运的冥王星合相激活。金冥合相像是伤口淌着血的暗黑之美。用摄影师大河的话说,“是深入地下宫殿,营救被囚的维纳斯。”如果用一张塔罗牌来形容,那应该是托特塔罗的Lust。Aleister Crowley把那张牌中的主人公称为Scarlet Woman.
这是住在我潜意识中很有意思的一组子人格。他们有时会同时出现,一般都是在小男孩“监管不严”的时候,或者女人在洞穴或深海里呆久了而不得不出来透口气的时候。一般这样的时候就会呈现出猛烈的冲撞感,比如4月我去河南超个人呼吸(《拙火觉醒的萨满之路》),穿得像个刚从健身房出来走错门的小伙子,但又在第一场呼吸中跳满了全场拙火灵蛇之舞,舞动中我也能感受到下三轮在慢慢扎根,骨盆在打开。虽然并不灵活,但我知道被我压抑的女性特质在一点一点长出来。

从超个人呼吸状态出来,有很多伙伴跑来告诉我那些肢体动作有多美,多性感。我会感到尴尬,还有羞怯。潜意识里我并不能很自如地拥抱我身为女性的身体,对于自己内在拥有的强大力量,我也会感到恐惧。小男孩的那一面就像一层保护膜,可以“单纯”地为所欲为,屏蔽有关长大的一切。

后来我戴着黑框眼镜、粗布衣裤翻译了Kripalu老师四天的工作坊,只在其中忍不住下场做练习的时候把眼镜拿掉过。后来照片出来之后,有朋友给我留言,说:你不戴眼镜的样子真好看。这句话在这些年我也听到过好多遍,我惯常的说辞是:太懒,戴隐形眼镜很麻烦。但眼镜其实也像一层防御,让我和这个真实的世界不用相隔那么近,在眼镜之后退后一步,安静地做个旁观者。
但旁观者也会有忍不住想试试水的时候。

四天课程完全结束之后(课程干货先按下不表,待我改日再细说),我换上了初夏的衣服,戴上了隐形眼镜,在Kripalu老师个案的场地里见到了旧识的朋友。我们拥抱之后,她稍稍有些迟疑,确认了眼前的我就是她认识的我之后,笑着说这次相见并没认出我来。K老师在旁边抢白:是啊,她戴眼镜和不戴眼镜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再后来,我请大河给我拍了一组照片,我说这是给我自己土星回归的献礼。但我俩都不知道会拍出什么,于是在神的指引下,我们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时空,金冥主题浮出了水面。一个仪式,一个祭坛。在小男孩的意识里,女人的身体苏醒了,随后,女人的意识也苏醒了。

一系列的经历又再次串起来了。我触到了自己的身体,触到了身为女人的能量,柔软,灵活。

醒来,醒来……
后记:

从上个月我去参加超个人呼吸导师班第一期课,到今天刚好一个月。这一个月感觉自己像坐了趟火箭,呼吸课程、塔罗课程、和老师、团队、学员们相处,圣人力量的加持,和神一起工作、拍摄,真的是一点一点在醒来。还有太多需要沉淀。苏醒的过程也不能太焦急,“当感觉准备好了,按照自己的速度,慢慢向右侧身,做起来,再站起来,不要着急。”所以估计关于醒来的主题,会再写几篇吧。

谢谢你们不离不弃,这么久没好好更新都还守候着。晚安。
梦轲

陪你潜入灵魂深海的塔罗师,占星师

北京大学心理咨询中心兼职咨询师

译有《塔罗:灵魂之镜》一书

国际超个人疗愈师与超个人呼吸导师班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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