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游八极闲静日暮植物之心

 

“我不需要剧烈的幸福,反之也不需要深刻的绝望。”大多数人或许都有思考过“为什么我的生活不能像电视/小说一样?...







“我不需要剧烈的幸福,反之也不需要深刻的绝望。”

大多数人或许都有思考过“为什么我的生活不能像电视/小说一样?”这类问题。

虽说我很赞成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部电视剧这样的观点,但归根究底文学作品是需要戏剧冲突的,这些冲突对普通人来说多半遥不可及,也因此,才有了“戏剧性”一说。

有时我会反思,迄今为止的这么些年来,我过得是否太平淡了?

我出生在一个小城,和其他同龄人一样地上学念书玩耍,在进入学校以来的十余年间,我听过无数身边的传奇,诸如离家出走的情侣,和老师硬刚的学生之类,不一而足。但我从来没有以这种身份出现在他人的谈论中,一次都没有。

换一种说法,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这倒不是说我是一个听老师的话脑子里没有其他的乖宝宝,相反地我的反抗意识相当强烈,甚至于经常梦到类似的场景——从这种梦中醒来时,往往一身大汗,却十分舒爽。



但我接受的家庭教育是有颇多传统思想的,比如“三思而后行”。关于此,我印象尤为深刻的一件事是高一时,和班主任吵了起来,当时我血气上涌,扯开嗓子滔滔不绝,可过了五分钟,我的心情稍为平静一些时,我就知道这件事接下来会非常麻烦,跟家长谈话什么的自不必说,接下来两年多的日子恐怕不会很好过。这些后果处理起来太麻烦了。

所以我道歉了,鞠了一个接近九十度的躬对着我十分讨厌的班主任道了歉。

事后想来,我倒并没有觉得自己认了怂这种的屈辱心理,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道歉才是最明智的。

除过这件事,我的反抗意识一般都停留在腹诽和非暴力不合作的层面上。因为只要想一想后续问题的处理,我就会非常头疼。

后来在大学,有同学对我说:“我觉得你很理性,但有的时候理性得有点可怕。”

我并不认为我理性,相反,在个人看来我自己有时是情绪化的。在我的少年时期里,我也和其他人一样迷恋着那么一两个姑娘,在性激素爆棚的时候,我也疯狂地追求过心仪的对象,甚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可在激素作用减弱时,就跟以往一样,我要考虑的因素总是那么多,一来二去,给人留下一个龟毛的印象——或者这种行为本身就是龟毛吧,总之,我没有一次是成功过的。



对于追女孩这件事,成功者说,不能怂,想要就去追,用力追,青春嘛,就是这样,怕什么。

他们说的很有道理,甚至,你看那些青春文学的主角,不正是轰轰烈烈才能抱得美人归?他们笑啊哭啊跳啊闹啊,最终剧烈的感情碰撞在一起,就大功告成。

其实,何止是恋爱?学生时代那些在某些领域拔尖的人,不也是对自己的爱好投入了剧烈的情感吗?玩摇滚的嘶吼摇摆,纵情音乐,被长辈斥为妖魔鬼怪,可那些颤动的音符和节奏,说不定就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了新生代交口传诵的经典。

而我,是一个没有剧烈感情的人。

不管是画画写东西还是音乐,我始终只把他们当作爱好,从来没有为之疯狂过。可俗话说,不疯魔不成活,我的爱好们也始终是高不成低不就的状态。后来,在家乡的时代就这样过去了,然后我在新的环境里又认识了一个姑娘。我很喜欢这个姑娘,和她也很合拍,然后我觉得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她告诉我:

“我明天和我男朋友约好了。”

我心里一颤,然后说,哦,那改天好了。

道过再见,我转过身,心里越想越不是味。这种时候应该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吗?然后告诉她?

不,我不想让她难堪,也不想让她成为任何层面上的素材。



我于是向着她走的方向挥了挥手。

我难过吗?我确实难过。可是,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过。

然后我慢慢和她淡了联系,外出做志愿者的时候遇到,恰巧被分在同一组。

我尴尬吗?我确实尴尬。可是,似乎也没有那么尴尬。

中午一起出去吃饭,下雨了,只有一把伞,我拉着她撑着一把伞,两个人一边笑一边在雨地里奔跑。

她笑着回头对我喊道,第一次发现,你怎么这么可爱!

那天雨中的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

但是回来之后,淡了也就淡了。我还是喜欢她,可我不想,也没必要像青春剧男主一样在雨中抱住她。

我是个没有剧烈感情的人。

我不需要剧烈的幸福,反之也不需要深刻的绝望。吉良吉影的这句话被我引为经典,因为这和我的人生观实在太相似了。

至于这是好?是坏?有谁能分说呢。

(图片来自《言叶之庭》)

一种角度,一味生活
欢迎关注我们的微信公众平台
Wechat :flavour_life
愿意在这里和你一起分享真挚的情感


    关注 人间有味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