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引 029

029钩引二十六：燥热冬天很快就到，的确很冷，跟妈妈担心的一样冷，甚至更冷些。不过我没有遇到妈认为的冷得受不了的情况，我发现，北方的冬天比南方的冬天舒服多了，老二已经套上...





029钩引二十六：燥热

冬天很快就到，的确很冷，跟妈妈担心的一样冷，甚至更冷些。

不过我没有遇到妈认为的冷得受不了的情况，我发现，北方的冬天比南方的冬天舒服多了，老二已经套上毛衣毛裤，而我还只是一件薄毛衣一条秋裤。在屋子里的时候，就这还觉得热，因为有暖气，而且暖气烧得很足，室温达到了二十一二度了都。所以，我跟其它鱼一样，给自己买了件军大衣，出门的时候往身上一裹，进门了一脱，很是方便。

和曼鱼走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喜欢把她裹在我的大衣里，不是因为她冷，而是因为这样子很亲热。

那天，从家教回来刚刚好是晚饭的时间，和曼鱼一起吃过饭以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和往常一样裹着曼鱼，一起去往教室自习，但是没走几步路，曼鱼就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

“咋的啦，宝贝儿？”我有些奇怪曼鱼怎么突然这样了，随口问道。

“没啥。”曼鱼的声音很平静。因为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没有注意到她的脸上已经罩着一层冷霜。

“没啥还不赶紧拱进来！”我调侃道，依然很自恋的感觉。

“我身体不舒服。”曼鱼还是很平静地说道，“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自习去吧。”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闻出了一点不对头的味道，但是哪里不对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不用，我又不是孩子了。”曼鱼的声音仍然很平静。

每次不愉快的时候，曼鱼都会这样，自己闹着回家，我送过她几次，结果跟我闹得更凶，后来我就学乖了，只远一些跟着她，等第二天了，她就会没事鱼一样过来找我。

“那好吧。”我并没有十分在意，跨前一步，想抹挲一下曼鱼的头，这是我宠溺她的时候经常做的动作。

曼鱼后退了一步，没有让我碰到她，转身朝家走去。

我离得远远的跟着曼鱼，直到看着她走进教师家属楼才原路返回。我并不知道，经验通常情况下会帮助到我们，但还有一些时候，会让我们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

唉，女鱼很多时候真是不可理喻。我那时候只是感慨了这么一下，然后大脑自动自觉地回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相对于曼鱼的不开心，下午的事情更让我怦然心动。

像之前一样，我是下午三点到草鱼家的。我摁了很长时间门铃没有反应，就在我以为走错门洞或者楼层，想退回去的时候，门开了。

门里的景象让我怔愣住了。

入眼一片雪白。雪白的腿脚，雪白的身子包裹在雪白的浴巾里，雪白的胳膊，雪白的肩，雪白的脖颈，雪白的脸，也不对，雪白的脸上是白里透着红的。

“进来吧，刚才在洗澡，似乎听到门铃响，又听不大清楚，所以没能给你及时开门。”草鱼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侧让过身体。

我有些不由自主地，同时也是不大自然地抬脚走了进去，一缕好闻的玫瑰香沐浴露的味道钻入我的鼻翼然后上升到已经缺氧的大脑，回旋出一种悸动。

“草鱼呢？”我抑制住心跳，声音略带颤音地问道，似乎是想通过说话缓解紧张，一边脱下大衣。

“去他奶奶家了，和他爸一起。”草鱼妈妈关上门，回答道，“也没法通知你。所以我就在家等着了。”

“那他不在我就先回去了。”我紧张地转过身准备离开，手里还提溜着我的军大衣。然后感觉到脚底下踩到了什么似的，又一股玫瑰香直冲大脑，我的整个身子僵立在当场，不敢看眼前的景象。

“我的脚。”从我的脖颈肩膀位置传出一个嗫喏的声音。

我赶忙抬脚，低头。血液直冲大脑，嗡嗡嗡嗡，我的脑海里钻进了直升飞机一般。“对，对，对不起。”我已经语无伦次。一对雪白的滚圆映入眼帘，我赶忙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然后的然后，我僵硬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柔软，绵软，温暖，火热。血液已经不只是冲向大脑，而是冲向了全身，热血沸腾，大脑空白。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了沙发上的，草鱼妈妈应该也不知道。当我知道的时候，是下身传来一种轻微的刺痛和强烈的涨痛的时候。

我不敢睁开眼睛。我的欲望被火热包裹着，想要找寻出口。但是我不敢动，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我必须做点什么。我感到无比的燥热，你们是知道的，我在烦躁的时候，是遵循自己的意愿的。这个时候也不例外。

我用了三秒钟的时间判断了一下现在的状况，然后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贴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挪到了下身的位置，然后护住了它。手背敏感地感受到了绵软和火热，还有略微僵滞了一下就缩回去的手。

时间是静止的，完全的静止。一屋子的静谧，没有声息的静谧。更准确地说，只有微不可闻的明显被压抑下去的呼吸声的静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燥热才一点点消退下去。没有了压迫感。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睁开眼睛，草鱼妈妈已经不在眼前。我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凌乱，又呆愣了几秒钟，才站起身子，走到门口，捡起地上的大衣，又把大衣下的浴巾捡起，搁回到沙发上。然后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我并不知道，在我带上门的时候，有一双眼睛看向了门口，忧愁的，自责的，羞愧的，期冀的。

那个下午剩下的时光，我没有直接回到学校，离开草鱼家之后，我去了一家附近的商场，一直呆到快六点的时候才赶了回去。

那天夜里我很晚才睡。我一直没有想起曼鱼，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下午的情景。时而为自己当时的冷静而钦佩，时而为最终没有继续发生什么而懊悔，时而担心下次如何面对草鱼妈妈，时而期冀着再次发生些什么。我是在用手解决了自己青春年少的欲望之后才睡着的。

夜色沉沉，黑夜包裹着我所有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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