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柯短篇小说撷英

 

徐杰,一位仪态颇为古典,书卷气十足的女子。现为南阳市作协会员,兼擅多种文体创作,其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陆续刊发于《中国散文大系》、《星星诗刊》、《世界汉语文学》、《躬耕》等多种书刊,同时作品散见各大网站媒体。...




咖啡因
画布咖啡厅,他提前几天就约了,是我告知他从新疆飞回河南的具体时间。

他轻轻的问我:飞机不会晚点吧。

我也轻轻回答:你翻看一下最近几天的天气预报,只要是晴天就不会晚点。

他一夜没睡,我攥紧那张飞机票,碎了一地的星星,极具光璨的心情。

他说画布咖啡厅在兴隆路上,北依白河,南靠理工,挺有氛围。

在这个小城呆了那么些年不知道新闻发布中心在哪里,更不知画布咖啡厅在哪里,全凭瞎子摸象,走着问着。

去兴隆路上的这家咖啡厅我车子转了三个来回。

他早在咖啡厅门口等我了:一身蓝色西装,配红色领带,一副近视镜驾驭一张清秀又仁厚的脸庞,学生味十足。我倒一女神范打扮:蝙蝠衫外搭一条咖啡色丝巾,雕刻一副小脸的无限媚态。

他拉上我的小手,他确定我的手很小,孩子似的小手。他很喜欢包裹,确切的说是一种极大的电流包容。

他笑了。

我跟着挤出一点笑,笑没出声。

母亲告诉我,一个好女人见男人最好不要笑出声。几十年来我记下母亲的叮咛,见无数男人不曾笑出过声。他给我讲咖啡的种类,咖啡的特性,最后讲到咖啡因。

我听,像听一首美好的曲子。

服务员上好咖啡料,我匆忙看了一下机打票单:雀巢咖啡,没看到费用多少。他先加了牛奶又加糖,我拒绝了他加牛奶的举动,我不喜欢牛奶。糖,他加了,一脸的善真,我这么翻卷他在我脑海里的印记。

他过来的大手,又一次包裹了我的小手,没别的动作就那样的拿捏,小有的揉搓,我的手心开始出汗,一股热辣的感觉簇簇上来,他依旧清秀善目,我却成了水果店欲售的红苹果。

他的故事无法感人,但处于听故事人的角色表示一下积极的状态。

他继续说:那个女孩吸毒,是有人给她喝的咖啡里下的毒她就吸上了,他救了她,她戒掉毒瘾后通过关系去了法国再也没了消息。

他的深沉倾诉委婉中垂泪,表明了他爱,一直深爱那个女子。我端起的咖啡杯子,汤匙搅拌不动,一个凝固的动作。

他继续讲述他们曾经的福乐时光,我像一团空气,在他的倾诉里飘摇。

咖啡厅的客人陆续走掉,霓虹闪烁,城市的夜景让人浮想联翩:一个城市一对影,谁是谁的倦客,谁是谁的雀巢,不说那夜的咖啡,这咖啡因的引子不得下沉。

我拎上包走出咖啡厅大门,他身后跟着送我的客套。我的车子在他的目光里消失,他目视很远,很远。很久以后,他告诉我他这样的举动:目送我消失夜色里,不敢奢望天上的星星会落下。是的,我回答。

我的世界飘摇一个咖啡因的女子,所以我记住的不是咖啡,而是他的咖啡因。



烟花那么凉
初春的雪还没有融化,路成了一条条玉带,他的电话催促我快走,等枝丫上的鸟流畅的绝唱一声后,告诉自己该走了。

并不急躁的整理该拿走的衣物,我喜欢备足到各地生活所需的衣服及生活用品,不喜欢用什么没什么的生活习惯,大到棉被,小到指甲刀都不落下。一个认真生活的人,朋友这么说。

他的电话再度催促,饥渴性情的他总干不过慢条斯理的我,缓缓又缓缓的放慢着脚步,母亲看我的眼神几多湿漉,抵达我内心时,难以自持,就无法端倪他的震天呼唤。

雪已经化的一丝不留,街道被暖暖的太阳照着,母亲坚持让保姆搀扶了出门,车子在大门外停着,几个朋友车旁站立,一种优柔寡断的情绪,四男两女来送我,看了自家楼房一种肃穆的气息,又要别离,远行,它们好似也在目送走很远地方的我。

乘坐的是火车,三天两夜的火车,他没了电话,是我斥责的结果,催命鬼似的,干嘛?他回了一个信息:你是一只永远不会掉刺的刺猬。

火车上我神色浮动,皆因车窗外的景色,倒退还是前进由我的意识决定,一个人的行走总归疏放,就像那会飞的田野,树林,人影,高楼大厦,以及车行驶到暮晚的万家灯火,都有一种妖娆的情结,激荡于这铿锵的气流中。

车上母亲打来电话,小心东西,小心安全。啊,真是雕花的暖意。我想母亲终是刻薄中带点温柔,她把我想成了她世界的花。

而我许久都在几经夭折里存活,这时车里广播温情脉脉的放着曲子《小芳》。大城有小爱,小爱无大城,喜欢这样无边无际的漫卷云飞。

他怎么懂得我的起立?

一个信息搁置了半天才回复过去:把你的狼心放到狗肚子去吧。

他发了一个趣味的表情,多了一些火辣。

到站是一个太阳当空照的上午,很炫耀这里的太阳,它灿烂的照见每个人的心。他来了,一副墨镜挡了他的面容,欣长的身材,绝版的倜傥,并不想这样形容一个男子,他够派头。母亲和我说男子漂亮也是祸,我笑笑说母亲:你那么漂亮是祸吗?他帮我抱了行李放车上一把抱起我,转了一个圈圈,好似绕着太阳的光环转了一圈。他说,有一个惊喜给我。

我等着,早已过了那种激情燃烧的年代,我让他放下我,车里,他的亲吻来的流利,快捷,我猝不及防,他就扣押了一抹红色的经典。

一家饭店,他的母亲以及七大妗子八大姨该来的都来了,围满了一张大桌子。

饭菜很快上来了,他们吃着不停的说着家乡话,有的话我听不懂。

女人们挤到一起有没完没了的叽喳。

我很想快点结束他说的惊喜,再亲也没我母亲亲。

他眼儿一撇,我目光一对。

他领会我为什么这样的烦躁,他没吃完那顿饭就找个理由拉我离开了饭店,剩下那一堆叽喳的鸟们狠叫了。

驱车到一个园林处,那里安静,清幽,不纠缠人间的纷乱烟火。

他许久不说话,我也不曾说话。他觉得一种压抑。也许我的感觉很久在欺骗我自己,他为什么说他的家人陪我吃饭就是一种惊喜?

我分明内心在怨责他,没有他的家人我也许会安稳,恬静,那是属于我的时光,是他和我的一刻幸福!

灯光上了城,他按耐一种无法说出的东西,我开了台灯,卧室的窗帘已经不动了,风走远了。

从浴室出来的我,他起身上来后面拦了我的腰肢,软软的安抚使得我很快败下阵,他挺直的穿透,越来越深刻,猛然的疯狂,直击的沸腾,我闭上了眼,世界依旧在狂烈的震撼,他的神经,我的灵魂,共同碎入一个世界。

他轻轻的睡去,这样一个男人,呼吸很安然,平静,好像风从没来过。

我却眼泪流连,不明物似的一种飘摇,他明天起来会去做什么?

我起来又该去做什么呢?我傻傻的思想着,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的睡去。

夜色长流我不知,人间花落空,是否殇?幸福令你思维,而不是过程。

一个银光似玉的夜,虫儿唧唧,细叶裁出的莎啦声穿过耳膜,我似睡非睡。他醉醺醺的从外边回来扳起我的肩膀和我商谈家务事,他神情凝重,一副大当家的和我说事,又是三更半夜,闹的哪门子邪?

我唠叨了几句。

他坚持要我起来: 他母亲要他的房产给他哥哥一套,田产也要分割给他哥哥一半,说是他父亲的临终遗嘱。

我自嫁进他家的门以来,从来不管他家发生了什么,更不问闲事,至于他的几处房产在婚前他并没好好的说个仔细,婚后才知道他是一个土财主,不仅有几处房产,还有几百亩田产,另还有几个店铺的生意。我和母亲说他的家事时,母亲高兴的说我掉进褔窝里。

日子啰里啰嗦的过到大雪封山的冬季,他的房子和田产按照他母亲的旨意分给他哥哥,他哥哥一家人紧接着跟来了。我的家从此多出来六口人吃饭,他哥哥一家五口,还有他的娘亲。

做饭的任务自然落在我的头上,我暗自叫苦我的老娘哦我哪里会做饭,还是这么多人的大锅饭!?他安慰我别怕,做吧,做不好有婆婆帮忙。

他的母亲我的婆婆很厉害的一个厨娘:炖,炒,剁,杀样样精致利索,没我插手的机会,他母亲说话的语气有点强硬:跟着学着点,既然做了俺家的媳妇,这些活一定要做。听了他母亲的话,我只能这么做,安心的学。

他去省城出差想带我一起去,他母亲说家里那么多活,哪能走得了?他母亲说这话的缘由是我是个不会干事的主子,我若歇着就是吃白饭,她不肯的,更看不得我和他儿子走近。

我留下了。

他出差去。

我每天天不亮就被婆婆叫了起来:先做稀饭,然后削了南瓜皮炒菜,那大锅菜我总炒不好,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说不好吃的先是他哥哥,然后是他的嫂子,最后才是他母亲,他母亲翻了我多次白眼,我看在眼里哭在心里,盼着他快点出差回来,我好好告他母亲个恶状。

一个灰暗的日子他回来了,他有点灰暗:打了洗脚水,他不洗,倒了他喜欢喝的茶,他也不喝,双人床上没了他的轻轻抚压,揉搓,滑动,他好像一个痴呆儿没了声息。

我忍耐了他的冷说:我冷。他一动不动。我又说了声:冷。他依旧没动的意思。我的眼泪很简单:他抱抱我,孤单的我,离娘家千里的我。

他没有。那晚的雪下的很大,很快堆积起来,窗户上一团美丽的雪绒花。

我的眼泪掉在雪花上,不知去向,好似一只忧伤的蝴蝶。

早饭我没起来做,厨房听起来没什么动静。

哭了一夜突然醒悟,某种暗藏的杀机即将爆发:我没起床,全部人马都没起来,那三个上学的孩子居然也没起来。

他起来转了一圈回来见我没起来,就把门踢开了:你个臭娘们要睡多久?没看都在等吃饭?

我咬了咬牙,嘴唇出了血,知道自己咬伤了自己,面对他短短数日冰火两重天的面目我异常镇定的说:我不是你家的保姆,你怎么把我娶来就怎么把我送回我娘家!

他狠狠的甩了我一个嘴巴径直走出了房门。

耳朵嗡作一团。

他打完我走了,一天没回来,两天,三天依旧不见他回家来,我三天没吃饭,他母亲及家里其他人均没叫我出来吃饭,更不说送饭给我。

挨到半月时他回来了。

我不曾开口说话,他沉闷了片刻终于说话了:你为什么不起来做饭!?我沉静的说:我不是你家的奴隶,更不是保姆!我是你的老婆!你我动一下床没听你妈在那边骂我小娼妇吗?!

母亲她老糊涂了,你干嘛和她一样?

好!你向着你母亲吧,她分明就是不想让你要我,你嫂子是怕我当了你的家做了你的主,和你老娘合伙欺负我走人!他们怕我夺了你的家政大权他们就没得便宜可占,甭说你哥哥那点水平能养得三个孩子的上学读书?!

你说这话简直是放屁!

那好!你既然也觉得我笨蛋,不中用,那我走了的好。

他像瘪了的气球,一言不发。

我不悲不喜的站那里,沉闷还是沉闷。

和他母亲终于大闹了一场:我做的饭糊锅了。

他母亲上来不咋了一下嘴说要我这样的媳妇真没法儿。

积了好久的怒气一下来个雷火冲天:不是你这个老妖婆咋弄,我和你儿子过的才好哩!

你就忍心你断子绝孙吗?谁知他背后上来先是给我一拳,后把我撞到在地,採了头发狠狠的往地上磕。我被打昏迷过去。他又立刻送我去医院。住院的日子他们家里没来一个人,他嫂子该幸灾落祸了。

出院回家,我开始收拾行李,打包的打包,装箱的装箱,我该走了。走后我通过律师一纸诉状将他起诉到法院,我们宣布离婚了。

我走他了,火车的汽笛声幽怨的响着,他疯狂的追上火车跑了很远,很远。

又见飘雨,那是我回转的孤雁悲鸣。

我离开一个月后,他赶走了他的母亲和他哥嫂一家。

他和我母亲说要来我的城市我的家,我已经离开了母亲开始了另一个城市的浪旅生活。他哭了。母亲告诉我。

我哭了。我告诉自己人间最苦莫过于烟花凉,缘由烟花那么凉的罪孽啊。

花坊无四季
        要走过漫水桥,褚晓鸽卷起裤管脱掉鞋子,抽取了鞋带把鞋子绑到自行车上,她走的惊恐又铿锵,跟着她走的还有几个女子,男子倒显得很轻盈,好似没那件事。

夏俊峰跟着褚晓鸽后边,乜斜了眼儿盯着褚晓鸽白皙的双腿肚儿,一步一小心的走过那座塌陷很深的桥.褚晓鸽的工作单位在漫水桥的 南边,住家过了漫水桥进入市区的解放路,夏俊峰和褚晓鸽在这座漫水桥上相遇不是一次了。

夏俊峰获悉了褚晓鸽上班必须经过漫水桥的信息后,他天天走这里,喜欢这个女子天然的秀气与端庄,碧雅与纯情。

其实,他走这里是要绕路的,自从无意看到褚晓鸽他就喜欢走这里了,他在南广电台工作。

褚晓鸽发现有男子尾随不再从漫水桥过,那怕是晴朗的天气。

夏俊峰接连多日的查点追踪,不见了褚晓鸽的踪影,万分的失落。他曾偷窥褚晓鸽下班在通往漫水桥南的洋槐林里独坐,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书或者一个笔记本,有时是看,有时是在写,一个青葱玉秀的女子,她的眉眼清澈见底,她的动作楚楚幽怜。

这个女子在夏俊峰的眼里消失了很久,他纠结了很久,也痛苦了很久,她会从哪里走?反复在脑袋里思索后给了一个确定性的信息:她的工作单位就在白河之南。

祖辈都走的漫水桥,在夏俊峰的记忆里一直这么的贴切,依恋,他的母亲常带了他兄弟姊妹几个来这座桥上洗衣服,玩耍,漫水桥一旦遭遇大雨就会没了桥,你在岸上看不到桥的存在,既然褚晓鸽住的离桥不远,想像她的母亲是否也带她来这里同母亲一样洗衣服玩耍?

一个城市被一条河破分两半,白河南寡淡了些叫城郊,而白河北才具备真正意义的城市概念。

夏俊峰思索她褚晓鸽是城市人,而自己也一样是个地道的城市人。

他走漫水桥,褚晓鸽也走漫水桥,说明与这个女子一定有着某种因缘联姻。

夏俊峰这么想也就这么等,他母亲很惊讶儿子的举动,他哥哥笑他疯了,错了一根神经。

他却不这么想自己是个疯子,他相信他能等着这个女子的再度出现。

这个小狐仙似的女子终于又出现了,颠簸了夏俊峰的神经,他故意慢下来节奏跟在褚晓鸽的后边,看她挽起裤管,脱掉鞋子露出那双脆兔如玉的小脚,那是一双怎么样的小脚:十指小蚕蛹似的一字排开又那么密匝的挤挨一起,雪白透亮,脚背连带的小腿儿嫩藕似的,只露出那么一小节,就那么一小节让夏俊峰深刻的记下了:他爱,他亲啊,他的亲亲,母亲把饭菜端他跟前他还没能从褚晓鸽的那双汉白玉腿儿中拔出来。

夏俊峰有一段时间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出门,他在干什么没人知道,他的母亲是一个不认识字的女人,一生只知道用自己的奶水和粗糠腌菜喂养大了几个孩子,男人是个铁路工人,常年不在家,家务活全摞在她的身上,她没心思去猜夏俊峰的思想,更没想到儿子想一个女子了。

夏俊峰的确想出一个奇特的办法接住那个叫褚晓鸽的女子:他在脑海里勾画的撞车计划正在上演,而褚晓鸽对夏俊峰的阴谋一无所知。

夏俊峰用自行车的把别了褚晓鸽的车把,那褚晓鸽顺势来个人仰马翻倒在地上,不知撞了哪儿疼的褚晓鸽皱了眉头直瞪杏眼狠狠的瞅了夏俊峰,夏俊峰做了个特别慌忙的动作拉起因为疼痛斗气的褚晓鸽,他一连说了十几个抱歉,抱歉,摔了哪里咱赶快去医院,赶快。

褚晓鸽再次仔细的看过夏俊峰,一个眉目清秀的男人在她的面前,一种极其深刻的修养体现在这个男子身上, 她的思想里迅速给了夏俊峰这么一个评价。

那夏俊峰自褚晓鸽倒地的那一瞬就明白了这个女子眼中出示给他的对应感觉,女子果然善良,安娴,文静,清纯的像一只可怜的雏鸟。

他认定了她。

她却还没定自己的未来,就这么被一个男子深锁心宫了。

他有了她的电话号码。

他记下她的电话号码时简直有了心神上的一种虚脱:她坦和宁静,安然神逸。

那是一个固定号码,背后舒拴这个女子一家人的联系纽带,就在这样一个固定号码上。

他打了褚晓鸽家的电话,是她的母亲接的电话,听筒问谁啊,夏俊峰不敢再说什么,他怕这么一说褚晓鸽的母亲也许会勃然大怒,他  转念说抄水表的,问家里有人没?褚晓鸽回来见母亲接电话很快跑了出去,去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夏俊峰回了电话。

爱情的美好生成,需要夏俊峰这样的有心人。

褚晓鸽身穿浪漫衣装,赴约了夏俊峰眼里蓄满的春华浪漫,真是一个花坊无四季的旌摇时刻。

离白河南三十里处是一个荷花池,夏俊峰喜欢去那里玩,而褚晓鸽喜欢到漫水桥那里玩。

他们一起蹲坐漫水桥上去的洋槐林下温馨对坐,又一起去了荷花池。

他们说什么,笑什么,褚晓鸽一改往日沉静状态,笑的灿烂,妩媚。

夏俊峰敞开胸怀,任眼前这个小女子疯闹,开怀窃笑。

一年后他们双方和家人说想结婚,夏俊峰的父母亲简直如见了珍宝喜欢了褚晓鸽这个女子。

而褚晓鸽母亲不是很愿意,缘由是夏俊峰弟兄多,怕日子不好过。

褚晓鸽几乎哀求了母亲同意了这门婚事。

母亲拗不过褚晓鸽,同意了他们结婚。

许多年过后,夏俊峰依旧能想起褚晓鸽年轻的样子,可爱透心的小鸟依人。

许多年后,褚晓鸽终于知道爱情是被撞车撞出来的时候,娇嗔的多次骂夏俊峰是一个龌龊的男人,夏俊峰就会幸福的合不上嘴,笑眯眯的看着西落的太阳说:花坊无四季哦,你依旧这么美,这么美。



作者简介


徐杰, 网名月上千风,笔名梦柯,1971年生于南阳,现为南阳市作协会员,兼擅多种文体创作,其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陆续刊发于《中国散文大系》、《星星诗刊》、《世界汉语文学》、《躬耕》等多种书刊,同时作品散见各大网站媒体。

图文:淇水文苑

编辑:焦海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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