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的醉意对话

 

无论哪里?就在这里琐碎的表面现象确定我对自身的判断破解“上一秒”的现实记忆呈现安然的生活本原...

零星的醉意对话
文/随顺


为什么对话在“现在”——仅属我们的最小的世界——那样强烈地支配着我们的游戏冲动?
这会儿,对,就是现在,我的眼前有阳光、有绿草、有清淡香甜的花味,还有清爽的浸入我的身体的和风。是的,正是这样一个自然的状态,使得我最无忍受地被吸引。此时,那些重要的、永恒的、“过去”的心念无极限的没了力量,就是这样短暂的变化以及和“现实的疏离”获得了更多的自由空间。与“上一秒”的断裂,让“这一秒”的游戏冲动发散到了无穷,进而收敛的极致遇见本质的“自我更新”。跨越了自然的状态,寻觅最小的世界的价值,这种具体的物化感觉不知觉地开展为抽象化的成熟,随伴着和风在我的身体里流通,流通并破解空间意象的梦。
无论哪里?就在这里。琐碎的表面现象确定我对自身的判断,破解“上一秒”的现实记忆呈现安然的生活本原。一个有个性的人,用略带醉意的郁闷而又固执的心念拾起片断的言语和零星的对话,使得上一秒的“深挚”随清晨的微风飘走。
美丽的感觉,逐渐被我所忽略。对存在的尊重,使得“最小的世界”转而为一种轻松且轻浮的状态,放到了最重要处。这种偶然的、任意的、瞬时的不连续的对话体验,在于社会关系的直接性中与过去告别。需要注意的是:过去——作为一个整体——几乎不可能被告别,当然,几乎也不可能被重建。事实是,“这一秒”跟上一秒本质上“永远是相同的”——对社会距离的醉心和沉重的疏离感。就我而言,属于我自己的最小的世界永远是世界的陌生人,不可比较。但我相信,这般的最小的世界,总是可以中意并且颠倒众生的。是的,人间事物本就是如此短暂、如此零星且如此不可靠。这样想来,众人不是没有什么方式来告别过去了吗?是的。过去本就不可能告别。但可以通过自我瓦解的方式进行自我更新进而自我重建,最终是否能够完成,就决定于对自我的最小的世界的极限点的遇见与否。
什么样的感受可能瓦解自我呢?无边的厌倦。是的,对自己的现在的最小的世界的无边厌倦能够实现所想要的变革。这样一个可能的启示,是将自己和自我关系看作处在流动状态中,处在运转中,处在永恒的运动中来完成的,是孤独地过渡、寂寞地偶然且是自我的最小世界的一部分。
这会儿,就在这会儿,我通过自然的自我表现中所获得的愉悦,不仅来源于它可能具有的美,而且来源于现在之作为现在的本质属性。当然,只有在有限视界里遗忘自己,对现在的活力充分感知,才能理解它。这般零星的醉意对话所创造的活力,就是退回到最小形态的生活的震动和茂盛中于生命的残余中所呈现的,不可逆转、不可对抗且不可复制。
忘了说——

这一秒的“自然的状态”,它已经根本不再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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