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选载】与《珠湖》的几次交集

 

我未在文联担任过职务,也未加入某个协会,过往不多,但心里始终记得,与《珠湖》的几次交集对我创作产生的影响。...



“江府公顺和杯”我和高邮文联30年征文

高邮文联纪念成立30周年,许多人撰文忆旧述往,已发表的几篇读来很有味道,令人神往。我未在文联担任过职务,也未加入某个协会,过往不多,但心里始终记得,与《珠湖》的几次交集对我创作产生的影响。

2004年9月29日,下班时收到文联赠阅的新出版的《珠湖》。《珠湖》每期都收到,也每期都会读,这期刊登了杨如栩先生遗作《冬天》《我的罗曼史》。对杨老师,我早知其人。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我在县委办公室工作,杨老师为落实政策之事,常来隔壁的秘书科询问领导答复,总是一问就走,绝不纠缠。他的与众不同给我们留下较深也较好的印象。杨老师后来在《高邮日报》的佳作引起过我的注意,但一直无缘结交。

记得那晚大剧院有个活动。我带着那本《珠湖》,一直在看杨文,完全没有留意舞台。演出结束还未看完,回家接着再看,看完已经很晚。

文末注明两篇文章选自《杨如栩文集》,并附购买文集的地址。等不及第二天,当即通过114查询到杨家电话,电话没人接,估计是时间太晚。第二天一早讲上了话,是一位操北方口音的老人,估计是杨奶奶。她详细告诉了她家方位,说全天在家。上午召开人大常委会,我结束后没回办公室,径直骑车去了杨家巷。问到了杨家院落,人却不在,同住的说她看女儿去了,让我等。讨了一本文集,边等边看,却终未能等到。再过一日是国庆节,先约好,再去见到杨奶奶。孩子回家过节,她正忙着,未能多聊聊。买了4本,除自留,再送上海三个朋友。

读文集,让我走进了杨老师。他经历坎坷,内涵深厚,某种意义上,他不是一个人,而是那个年代一群人的缩影,遗憾的是我们对这类人的了解还很肤浅,没有进入到内心。杨老师退休前后动笔写文章,既有公开发表的“太平文章”,也有“没有考虑发表”,为自己写的文章;70岁学会用电脑处理文字,生命的最后三个月,在病床上写了九篇文章。两年后,我也开始动笔。追根溯源,冥冥之中有杨老师给我写作的力量,是《珠湖》引导我找到杨老师。

后来还两次到杨家巷买文集。先是自己读后益加喜爱,再次购买几本寄送外地朋友。后来是接待天长市领导,席间与一位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先聊汪曾祺,接着我抑制不住地说起杨如栩,答应送他《杨如栩文集》,于是第三次到杨家巷。杨奶奶后来知道我的身份,不肯收书钱,说花钱买书的并不多。三次买同一本书,是平生唯一。几年后,杨奶奶带了几本文集到机关送给我,说没人买,放家里也没用。我收下了,没给钱。

2006年7月开博客,凭着一股劲头和新鲜劲,个把月写了十多篇。选了五篇写插队生活的散文投稿《珠湖》。很快,第三期就刊发了,责任编辑陈其昌老师专门写了一段“编后话”作了简短评论,褒扬“对人性的感悟,对生存权的诘问和反思”,也指出“点到辄止”的不足。在文学刊物发稿,这是我的第一次。

2009年秋,凭一时兴趣和激情,连续写了六篇有关历史人物或历史事件的博文,一直没有向外投稿,心里没有把握。直到两年之后,试探着以《故事重读(六则)》为题发给《珠湖》王玉清老师,请他给把把脉。他不仅全文刊发于2011年第二期,并专门打来电话,建议我多写些此类作品。《珠湖》的认可给我底气,这几篇后来编入《大学生GE读本(第七辑)》,《扬州日报•梅岭》副刊陆续刊载。其中《阳山问碑》获2011年梅岭散文奖和2011年江苏省副刊杂文类一等奖。无独有偶,《梅岭》编辑李蓉君也是打电话,也是建议我多写些这类文章。同一场景竟出现两次。惭愧的是,激情说没了就没了,后来很少写类似题材,也就没有编辑再打电话提出建议之类。

在别人看来这几件琐事配不上纪念30周年,而在我心里是有份量的,写出来借以表达对文联和《珠湖》的感谢。

高邮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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