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家”容易,做“匠”难 ,我在南充 你在岁月里悄无声

 

木与人濒危的技艺每一代王朝的兴衰更替,都会玉损王侯将相的世代功勋,香销后庭玉阶的靡靡笙歌,然而,却湮没不了历...

木与人
濒危的技艺
每一代王朝的兴衰更替,都会玉损王侯将相的世代功勋,香销后庭玉阶的靡靡笙歌,然而,却湮没不了历代工匠们手下的雕梁画栋。在历史青册里惊鸿一瞥,阿房宫犹如绝世独立的佳人,舞一场霓裳,将匠人的技艺笼罩在薄雾之下,世人开始以虔诚而敬仰的心来梦寻……
匠心独运

木人石心
木 匠
置于机器与文明并汇的现代,似乎略微疏远了。他们用手中的工具灵巧地制作出各种东西,把人们的生活紧密联系起来,他们曾活跃在千山万水,只为筑造一方传奇。



墨斗,用于绘制直线的工具,在匠人手中常见。提到它,便不得不说文人苏东坡作的诗:我有一张琴,琴弦藏在腹。凭君马上弹,弹尽天下曲。这首诗顿时让年过千旬的墨斗有了诗意。



刨子,每个人都应该很熟悉,它身形虽然不好看,却能将粗糙的木头表面刨平,就像一个人趔趄地走在瘦弱的乡愁上,突然有了支撑的拐杖。它如温润的月光轻洒在花蕾上,是制作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步。



提到锯子,人们往往会想到它的鼻祖,鲁班。但据考古学家发现,早在夏朝,锯子已经开始出现了,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钦佩古代人的智慧,他们为中国建筑道路铺陈了坚固的根基。我们很容易描绘一幅画面:清风徐来,梨花簌簌地掉,古人们拉扯着锯子,在锯子敦厚的木调声中,万物陷入静谧与祥和的氛围之中……
何为木头:木半矩,尺三寸三分寸之一,人头之长也,柯樨之木头取名焉。

他们得技艺是岁月变迁的见证,每一次拉锯,每一次推刨,都深深印在岁月里。





— 而今

建筑瑰丽奇伟,是因为木匠手下的工具本身就有韵味。然而,在各种文明碰撞的现代,木匠的处境堪忧。机器的高效化和大众生活的快速化,一步步钳制、紧缩着木匠们的生存空间。工资低,工作量少,有时几个月都找不到活干,他们一身赋闲,看黑夜吞没白昼看到空洞。家庭的重担压在他们肩上,没有经济来源,就意味着用白馒头蘸泡菜的生活。很多人无奈离开这个行业,重新去找稳定的工作,养活一家人。
当匠人们拿起手中的工具时,便被赋予了一种使命,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话。这和树的宿命是极其相似的,厚积薄发,实现自己的价值。匠人们用刻和度丈量着树的长度,同时也丈量着生命的厚度。我们没有亲身经历,没有办法去想象他们在烈日灼心下对工作的敬畏,没有办法去思考他们在凛冽寒风中对工作的热忱。

匠人们在时代的冲击下日益减少,他们的精神也消弭在金钱的喧嚣之上。我们期待他们终有一日会重新活跃在人们的视野,去塑造全新的生命。
记录
1


编辑/hjw
1
文字/wml


    关注 顺庆青年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