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商报》副刊(荐读):【张忠文】水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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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忠文      烟草单位职员,现供职于陕西省三原县烟草公司。陕西省散文学会会员,三原县作协理事。本人从小喜爱文学,几十年来,笔耕不辍,有近300篇文字发表于不同级别报刊,以散文、随笔为主,曾有三篇散文获行业三等奖。闲暇中喜欢阅读与写作,爱好秦腔音乐,长期以来为业余秦腔爱好者伴奏。

水打磨

张忠文(陕西三原县)

上世纪60年代,俺村几百口人仅有一台石磨——水打磨,它与全村老百姓生活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尽管水打磨消失半个世纪了,它那斑驳破旧的印象至今仍在我脑海里浮动。

三原境内的小清河,长年累月在不断的汩汩流动。靠北岸边上有一个村庄,那便是我的故乡冯村。老早以前,靠河边的村口有一座纯属土木结构的两间瓦房,地面用木板铺就,上面置有石磨设施,石磨正中有一木轴,3米有余,连着下边直径约4米的木轮,室内左边置有一定坡度的木制水渠道,上边装有闸板,用铁索链连着,乡亲们磨面时只需将水闸一抬,哗啦啦的渠水,泛着白花花,顺着渠道,乘势而下,打动木轮,带动石磨,自然旋转,声音悠长。
儿时,记忆最为深刻的便是水打磨了。那时,加工粮食的基本方法除了碾,便是磨。碾子主要是用来剥去稻谷、高粱之类坚硬的外壳,或将豆类碾得细碎一些,方便下锅食用。磨子,则是把粮食磨细成粉,供人享用。
记忆中,村中的阮祝魁老汉是个能人,偌大的水磨建造出自他的手。他虽不识字却心眼儿多,善于观察思考,见啥会啥,乡亲们称他“阮能人”。据说,在建水磨中,他带领七八个小伙子,从规划、设计、施工到建成,足足奋斗了多半年,最终建成了全村唯一一个水打磨,确保了全村人磨面生活之需。
有了水打磨,谁来看管?大队长一眼就看中了阮大叔,非要他当“磨长”不可。阮大叔二话没说,满口答应。从挑选石料、打凿到安装,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只是得到一些普通工分而已。每当他打凿时,发出“嘀嗒,嘀嗒……”声响,不时火花四溅,吓得围观的小娃娃撒腿就跑。

那时,我喜欢和大人一起去磨坊。一次,父亲带我去磨面,前边有几户排队,等候当中,父亲蹲在一旁,从腰间取出旱烟袋,吧嗒吧嗒抽旱烟,我则在一旁玩耍,借着马灯看飞流,听声音,目睹阮大叔娴熟的操作技艺。伴随着石磨悠悠长长的声音,玩着玩着便躺在粮食堆上晃晃悠悠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麻麻亮,父亲也磨完了面,于是,坐上地咕噜车子回家了。

水打磨是生产大队实实在在的家当,它与乡亲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可是,每遇到天旱,清河缺水,水磨就无能为力了,乡亲们只有赶着几里路到邻村的毛驴拉磨的磨坊去磨面,而且邻村磨面收费高得多,但也得磨呀!

后来,随着农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水打磨终于被技术越改越精良的各类新型面粉机所替代,先是电带磨,直接出面粉,再是升降机,根本用不着人,到时候尽管收面粉就是了,水打磨也就随之退出了百姓生活的舞台,成为一些旅游景点的随意摆设和供人观赏的装饰品。
如今,石磨早已淘汰,就连曾经忙忙碌碌、专业经营面粉机,帮乡邻加工粮食的乡村磨坊,也渐渐在我们身边不再多见,甚至快要销声匿迹,乡亲们几乎都吃上了面粉厂加工的“洋面”,然而,尽管如此却无法唤回石磨离去的身影与记忆,时时引起人们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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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稿: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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