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故事】会生小鸡的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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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岁的王铁信家住禹州市区东关，从上世纪80年代起，他就开始孵化小鸡的行当。一晃30多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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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岁的王铁信家住禹州市区东关，从上世纪80年代起，他就开始从事孵化小鸡的行当。一晃30多年过去，不少人常买他的小鸡，经他孵化的小鸡更是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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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说，孵小鸡季节性强。每年清明刚过，一年当中的头堂鸡就该出箱了，到了农历
5月底，天热就要结束。一季儿下来，差不多能孵
8万多只小鸡，大部分是养殖户和乡下人来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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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家周围有孵小鸡的传统，过去有不少人从事这行当，最多时有40多台孵化箱。现在城里养鸡的人家少了，再加上遇到疫情有大批甚至全部的鸡死掉，风险太大，不少人因此不愿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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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原先有3台老式电孵化箱，现在整个城区也仅剩他这一台在用了。每隔5天，他要装一堂蛋再出一堂鸡，周而复始。一堂蛋4千枚，装满整箱要1.6万多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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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化箱的外壁上，老王用粉笔记下了每堂蛋入箱和出箱的时间以及摆放的位置，时间甚至精确到了小时。除此之外，上面还有常来买鸡的客户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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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化箱温度要严格控制在37.8°，高了低了都不行。18天后，还要把孵化箱上层的蛋转移到下层为破壳做准备，这叫落盘。经过21天的漫长等待，一个个小鸡就会破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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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蛋在孵化箱内受热均匀，每隔2小时老王就要轻轻转动一下孵化箱外面沉重的手柄。一天一夜下来，这样的动作要重复十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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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孕育是一个艰难的过程，老王夫妇每天24小时不停守护着孵化箱和暂养箱里的蛋和鸡。原来不用的一台孵化箱改成了床，老王和妻子每晚就睡在上面，守在孵化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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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小鸡要出堂了，老王欣喜地打开孵化箱，从里面捡出没有受精的白蛋和只孵了一半的毛蛋扔掉，这样的损失算来也不少。刚出堂的小鸡没人买走的活，就要放在暂养箱内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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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好小鸡，暂养间的温度要控制在30°左右。除了一个烧煤的炉子供热，还用好几只大灯泡保持温度。在里面呆上一会儿，老王已是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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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控制好温度，每隔几小时就要给小鸡喂食、喂水，还要经常清理暂养箱里难闻的粪便，以保证小鸡有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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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不了多久老王就要吃力地搬来一大盆饲料，上上下下用小瓢给暂养箱里的小鸡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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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慈爱的父亲对待自己的孩子，老王精心呵护着他的小鸡。他要经常检查小鸡是不是被挤压在了下面，还要观察它们的生长状况。为此，他付出了不少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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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在老王的照料下，飞快地生长着。它们挨挨挤挤地呆在一起，或吃食、或喝水、或嬉戏、或打盹儿、或扑楞着淡黄的翅膀学飞，在灯光的映照下可爱极了。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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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早已适应了暂养间里刺鼻的鸡粪味和吵闹的鸡叫声。夜里，他和妻子要轮流起床，不停为小鸡添食加水。多年来，每到这个季节他们没睡过几个安稳觉。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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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30多年，老王早对小鸡产生了深厚的感情。等到小生命一个个破壳而出，看着它们毛绒绒的样子、听着它们“啾啾”不停的叫声，老王全然忘记了劳累，他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乐。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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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生意可不稳定啦，跟天气和市场有很大关系。”老王说需求大时，一只鸡能赚几毛钱；供大于求时，价格就会猛降。最差时一只鸡只卖5分钱，忙活一季连本儿都收不回。赶上疫情大批鸡染病死掉，更是血本无归。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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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床头的电话铃响了，老王停下手中的活儿赶紧去接。是客户打来的，老王在电话里花了很长时间与对方讨价还价，最后客人只订了300只，现在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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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说除了买种蛋要花钱，高昂的电费和饲料钱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投入的人工更是无法算计。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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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小鸡这活儿没啥技术，谁都能生，只要人勤快点儿就中了。”老王幽默地说。生小鸡虽然辛苦，倒也支撑着一家人的生活。他说干了这么多年，不想丢掉，他和老伴身体还好，说啥也会坚持下去，直到干不动为止。21/21
怎么样，老王的小鸡是不是很可爱，你不妨也买上几只？
来源：视觉禹州（原创）
摄影：陈海涛
文字：陈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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