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够时时听到电话那头母亲爽朗的笑声

 

如果你够时时听到母亲的声音,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今天是母亲的农历生日,丙申年十月二十四。

这个日子,是作为每个儿女都应是应该记住的日子。

但是,我今天却是和几个朋友一块儿聚会。

在聚会的途中,我忽然想起了这件事,今天是母亲的生日。

在上周的某一天,父亲打来电话,问我一些情况。

我知道,这是父亲想我了,只不过他没有说出口。

我应和了几声,仿佛在例行公事。然而,父亲却说,下周三,是你妈的生日,你能回来吗?

我当即脱口而出,不行啊爸,有工作,回不去呢。

父亲就笑了笑,没事啊,你抽空回来就好,挺长时间不见了,想你啊。

我顿时没了声音,眼睛也有点湿润了。

是啊,自从国庆节回家,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去了。对照自己承诺过一个月回去看父母一次的誓言,仿佛要有所违背啊。

我连忙说,爸,我争取周末回去吧,周四周五要出门开个会,争取周六回去吧。

父亲说,好啊,就算给你妈过生日了,等你啊。

父母亲一辈子劳累,为儿女操劳。爸爸说这话,分明就是告诉我说,儿啊,回来吧,你妈盼着呢。

我也知道,于我而言,一个月回去一次,并不算多。但是,因为工作原因,因为孩子和家庭生活等原因,经常会辜负了誓言,让父母徒留期盼。

而就在我们觥筹交错的时候,我忽然就想来了,今天是母亲的生日啊。

于是,就在朋友们热烈交谈和举杯畅谈之时,我偷偷溜了出去。

因为我知道,要给家里打个电话,要给母亲传递儿子的问候。

电话接通了。是父亲接的电话。

这个时候,晚上八点多,特别是北方的冬季,在农村差不多就要入睡了。但是,父亲听到我的声音仍然是很兴奋。

父子俩嘘寒问暖了一番。我就问,我妈呢?父亲说,正刷牙呢。我说,让我妈接电话吧。

于是,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父亲喊母亲的声音,而我也能感到,母亲匆匆过来接了电话。

我说,妈,生日快乐!

母亲一下子就乐了,不用惦记,你那么忙,我不在乎这个,别老想着这事儿,费脑筋。我怎么都过得挺好,就是你太累了,别累坏了。什么生日不生日的,想起来我高兴,想不起来,我也不怪。

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爽朗的笑声,我知道,这是因为她听到了儿子的问候,尽管这个问候有点“虚”,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还是由衷地高兴,因为这时儿子给她的生日祝福啊。

因为工作的原因,因为成长的原因,因为离开母亲有了另外一个家庭的原因,我们很少跟母亲相聚了。这是一种必然,但又是一种悲伤。因为这个过程,我们可能失去了更多对母亲的关心与呵护。

而在成长过程中,我们遇到的种种困难和挫折,无一不连着母亲的牵挂。

当我们忙于工作时,当我们频于应酬时,当我们沉迷于舒适的生活时,我们可曾想到,远方,有一个白发苍苍而又步履蹒跚的老母亲,正在翘首期盼着你的归来?

电话那头母亲的爽朗的笑声让我有了一丝欣慰,毕竟,许久未见,母亲还是那么健康,尽管是电话的感觉,尽管可能母亲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来让远方的儿子放心。

我尽量和母亲多唠一会儿,母亲也说了很多宽慰我的话,而这些话,愈发让我伤感,因为作为一个儿子,尽到的责任和义务,与母亲那种博大的胸怀和无限的爱相比,简直渺小得无法看见。

母亲知道我在聚会,就让我撂了电话。但是,我的心里却无法平静。

因为我知道,母亲而盼望儿子的归家是多么迫切!

回到那个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氛围,回想和母亲的对话,这两个世界竟是那么鲜明而陌生。

母亲为了什么?为了孩子更好的生活。孩子为了什么,为了自己更好的生活。而母亲对自己,孩子对母亲,却没有那么更为贴切的关心和照顾,哪怕有一种丝毫的关注和关心,都是极为奢侈。

是的,我们沉迷于所谓的官场政治,我们沉迷于所谓的交朋好友,我们沉迷于所谓的社会交往,我们沉迷于所谓的更好的生活,我们沉迷于所谓的自我实现,我们沉迷于所谓的自我放纵,但是,我们是否想到了我们的老母亲——那个身在远方却依然牵挂着你的伟大女性?

回到家,我对妻子说,我应该回老家看看了,因为电话的那头有她爽朗的笑声,这个笑声,我还想尽量能够听到更多更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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