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本书,那我连封面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就做个似穿山甲的俗人,至少这样说不定有一天你会在进退两难,进退自如的境地中寻找到自己,真实的自己。...



——致生命中摸索不清的我们自己

我们真的了解自己吗?

谁知道呢?

照照镜子你知道你是谁吗?镜头和角度都能骗人,何况是眼睛呢?

听听声音你认得出自己吗?自己听到的未必是他人耳闻。

不过“自己”这个概念确实有些模糊,到底是江山,还是本性,毕竟江山还是挺容易改变的,本性,诶,有谁能定义自己的本性是如何的?这词儿也太大。可是,我们,多多少少在方方面面都在不经意的试图破解自己设下的谜题。比如,大家自拍好看吗?好看啊,有什么理由不好看呢。自己掌控着镜头,有着没有限制的时间调整着最美的45度角和需要遮掩的部位。咔嚓,咔嚓,咔嚓。擦掉了所有不如意的,修掉了不愿直视的,可还是躲不过身边的“亲爱的们”的抓拍,那些动如脱兔的黑照,那些静若处子的美照,都是栩栩如生的我们,这好好坏坏的江山才是可爱的人儿。

要摸清自己的江山,是不是一定需要每天照镜子呢?(暂且我把江山定义为我们的外表)曾经的我以为,好像要的吧,或者说我没有思考过镜子为什么会被发明出来,只是物理学家的奇思妙想,还是我们真的需要?曾经在和我十分敬佩的一位老师的交谈中,她说道她在做背包客的时候真的尝试过两个月不照镜子,发现这对于她,对于她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一切仍旧循规蹈矩。可能我们的外表并不会因为多了一条皱纹,乱了一丝头发而改变什么,江山亦是如此。

那么本性呢。最近一直在看美剧P.O.I.(一部讲述美国政府监控的美剧)倒是没有让我想讨论个人隐私不隐私的问题,因为我一直坚信确实有政府监控这一说,人们觉得有摄像头很有安全感,可是他们并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被protected的。既然讲到个人,the machine可以读出一个人的所有信息,可是人的心它也读不出吧,即使是到了如此智能的时代。机器究竟是机器,人心还是世界上最的复杂的东西,那人心加上主观感受就更难客观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不清自己的原因吧。很久以前,哦,直到不久以前,我都觉得我是一个很随意的人,但其实种种都渐渐让我看清自己,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但可能我的表达方式没那么有清晰的分界。可能我也在进化的过程中,尝试着淡化一些界限。

不管怎样,我只知道,做自己真的很难。

真的是世界上最难的其中一件事。

因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怎么做自己呢?

有时候我们对自己的模样是从近旁的人口中,或者一传十十传百中耳闻,而且对于刺耳的话深信不疑,自怜自艾,甚至不会去掂量其真实性。旁人的看法固然重要,这是我一直坚信的,因为人从来不是一个单独存在孤立的个体,所以个体在群体中也是需要或者渴望被认可的。那如果个体因为过分重视周围不加分类的声音而受伤,这又该怎么说,更有甚者为了迎合他人改变自己,那这样的自己就像海市蜃楼一样活在别人的只言片语中。试问开心吗?不吧,因为你再也找不到自己。本已虚无缥缈的个体更加四散分离了,就像被肢解的臂膀找不到灵魂的支撑。



这时候,做自己吧,我想对自己这么说。

但这明明就是个精神剥离现实的鸡汤。

年轻时的我也爱看鸡汤,什么“未来的你会感激如今刻苦的自己”,“有什么事儿咬咬牙也就过去了”,这些说的好像是早已犯了懒癌晚期的自己会绝地反击一样。

无数次事实证明,不会的。我还是我。

既然这样,那就做个似穿山甲的俗人,至少这样说不定有一天你会在进退两难,进退自如的境地中寻找到自己,真实的自己。

前几日,杨绛先生去世病逝,对这位先生也并没有谈的上足够深切通透的了解,只知晓她是跨过风雨百年,字字珠玑,淡泊从容的长者。即使是温润为底色的她也有疾言厉色之时,仍旧坚持的自己的风骨。当然,走到现在,比起百年的风华秋实,照照镜子,连皱纹都还没有,只有双下巴的我,还是个乳臭味干的毛头小孩,还只会在笔尖,哦不,是键盘上,敲下自己简简单单几行字。希望有一天也能做到如此的随遇而安。

一直说着随便的我们其实最有想法,可能这些想法还只是些年少轻狂的偏见和执念,但至少我们是有思想的动物。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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