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写】祝你平安

 

清泉东风本名平安,却并不卖保险,这正如他虽姓刘,却没有坐拥天下一般。...





——写给文友清泉东风

清泉东风本名平安,却并不卖保险,这正如他虽姓刘,却没有坐拥天下一般。
没有见过他的面。按照我现今的一般原则,没见过的人不写,但显然他是例外,原因有两点:一是他非常希望我能写;二是直觉告诉我,此人做人很认真。
我写了一篇《蒲城人》,蒲城人乐得可劲夸我,清泉却哭丧着脸,满肚子不悦地诟病说:“你这样写蒲城人,不合适吧?”

我乜斜起双眼,嘴吹脸掉着问他:“有什么不合适?你哪儿人呀?”言下之意,你若不是蒲城人,赶紧麻利靠边站。就见他挺着平铺直叙的一张脸,一本正经地跟我说:“我是蒲城人,现在华县工作呢。”闻听他如此说,我只好将就要喷吐出的唾沫活生生咽下,毕竟,咱写得是《蒲城人》,人家清泉作为地地道道的蒲城人,明显享有充分的发言资格。这之后呢,我顺势给他扮了个鬼脸,也就将此事潦草地蒙混过去。

日子继续,我的新书出版了。

清泉问我要书!说他听说书院(指秦岭书院,我和他都是会员)要买我的书。我捂着嘴笑,说我也听说了,不过只是听说。过了几天,清泉又来问我是否已给他签名,我长嘘短叹,说没有人让我给你签呢。(老实说,我那时并不知他的姓名)清泉就有些急,说他等不及了,发来红包,留下地址,让我快快先递给他。

这之后网上再遇见,清泉总会老熟人般致意握手,有时也会小窗短聊几句。我的《华县人》出笼后,他不但没给我挑刺,还郑重其事地亲自代表他本人对我表示了隆重的感谢,至于原因,是因为他如今在华县工作。

日子继续继续,我的另一篇小文《谦谦君子王尊让》闪亮登场,清泉看后,立刻一阵风似的刮到我面前,严肃正经地跟我说:“老乡呀,你也写写我嘛,我是准备要写你呀。”

虽觉好玩,也还没忘语重心长地絮叨:文章一定要有感而发。言下之意,哼哼,俺现在无感,清泉却似乎没听懂,“哦”了一声之后背绑着双手离开了。之后很快手里卷着几页稿纸又找到了我,把那几张纸朝我晃晃再往我面前一摊,我睁大有些老花的双眼定睛一看,原来是清泉写给他素未谋面的老乡文友老师,舒敏的。

老乡、文友、老师,称呼的确有些繁琐。我换了好几口气才将前面的那几个定语读完,也提了意见,但他仍要固执地坚持己见,以为这样的称呼,最切合他的本意。只能由他。

清泉的文章端到我面前的时候刚刚出锅,我眨巴了下悟空般的火眼金晴,立刻发现里面有几个小妖精(指错别字)正扭腰摆臀、搔首弄姿,正待挥棒断喝,就见妖精的主人清泉急急解释说:刚写好,迫不及待给你看,别字还没改呢。于是也就放下心来。

清泉灭完他的妖精,转身又来找我,万分诚恳地对我说:老乡文友老师,你也写写我吧。

虽没跟他见过面,我的直觉却一再告诉我,这是个特别认真的人,面对认真的他,我当然不敢不认真。

有次跟他聊天,随口聊了喝酒的话题,清泉立刻被我吓了个半死,并且自此在他心里,我就成了一位豪气冲天的女汉子。他大概以为我跟武松一样,一次能喝十八碗;喝完十八碗,还准敢上景阳冈;上了景阳冈,还一准能打死老虎呢。

我确实敢打老虎,前提是老虎必须是纸做的;我也的确敢上景阳冈,条件是景阳冈的老虎被圈进铁笼子里;至于说到十八碗,要求是每只碗里的酒不能超过十八滴。如果前面三个条件都能满足,没错,我的确是可以做个响当当的女武松的。

女武松虽说豪迈,但偶尔,也会面露婉约之态。就比如此刻,当她为清泉东风写这几行字的时候,一定该是柔和婉约的吧。

我不知道清泉东风懂不懂风水,我知道的是,人家的网名里有风有水;我不知道刘平安懂不懂人生,人家的名字却分明告诉我,钱财名利都可以丢弃,平安却一定要“留”在身边。

清泉东风说他酷爱写文。我不认为文学有多神圣多伟大,但我坚信,比起麻将扑克喝酒和跳舞,写文的爱好一定更环保。自然,我很希望,清泉东风能将他的“环保”事业进行到底。

祝福清泉,健康平安。

清泉东风

原名刘平安,业余文学爱好者。陕西省摄影家协会会员、渭南市作协、蒲城县青年作协会员。其文多以朴实生活感悟和随笔为主,常用文字传递正能量。2002年起,先后在好多网刊和纸媒发表文章400余篇,作品多次在全国性征文大赛中获奖。舒敏1992年毕业于西北大学哲学系。现供职于某文化单位。有作品散见各大报刊。出版有个人散文集《梦里乡愁》《独自呢喃的树》。
《独自呢喃的树》 舒敏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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