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

 

未来要走的路,我想蝴蝶早已有了答案。...



父亲一再嘱托,心宽不要身子宽,劝儿知足,安分惜福。黄巢的两亩地,不到百棵的山楂树、核桃树、栗子树,这样的田产从爷爷手里传给父亲,到了我手里像是过了节气的庄稼,青黄难以续接。虽在济南有了房,我终是要还乡的,不会种地,也不能让地荒了。

赵家的祖坟在山里,守望着世代的赵家子弟,那是一个半山腰的位置,有些陡峭只过单人,坟前有棵大山楂树结着大棉球,长得格外的好格外的红。生在这山里,我终究要化作这里的一片泥土,生时于国于黄巢无用,死了可化春泥,也是一桩美事,想我了,来看看我,还能吃个大棉球,又甜又酸。

年关终于还是来了,辉哥心里有个家用薄,外债多少,人情份子,给双方父母多少家用,拜年时要多少个红包。说完这些,辉哥说新年的衣服还没有买呢。一年到头没有当好过一天的老公,一年到头也没有为团队带来好的回报。于公于私,我心里有些闷。

过完年,带着辉哥木童去旅行,之于未来要走的路,我想蝴蝶早已有了答案。

下午和木童独处,自从拿起了毛笔,他就把毛笔当成了玩具。为了不让他多玩,遂给毛笔起了个叫“臭臭”的外号,他冲着我说:“爸爸,写累”。我说带你去看山,我们趴在窗边,他跟着我念“山是山,不是san”。

明天跟着磊哥去灵岩寺上香,他每年都去。

来到本师释迦牟尼佛前,我想为十方有情许一个大愿——平安·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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