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呼唤我的名字丨《玛珈诗风》第十一期

 

却拒绝我回到他们中间。...





玛珈诗风

玛珈诗风始创于2015年10月8日,以山东大学(威海)玛珈诗社众成员原创诗歌作品为内容在玛珈诗社微信公众平台不定时推送,查看《玛珈诗风》全部往期内容可以点击左下角菜单栏“诗歌”,进入后点击右上“玛珈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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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们一朵花,请给我们一束光。



十月

李亚

整个十月,我都在重复同一个主题:

死亡、对弈以及颓败的星光。

我看见众多亲人的名字,他们,

作为人类的棋手,生命的亮度已熄灭大半。

祖父又出现在我的梦里,

那时,光曾占据我们身体,

我们经过的钟楼、鼓楼以及大雁塔下的喷泉

都粼粼地闪动在童年的某个响午。

雪后的冬天,城市、港湾、驳船、

高高隆起的雪堆

曾冻结在你我的世界之间,

秋天撕下的第一片树叶被无限地拉长。

光越来越淡,在黑暗里相互燃烧。

我醒来,翻身转向自己的反面。

树影越来越浓,像一匹马的肺部,

照亮我业已枯萎的身体。

窗外的雨有折枝般猛烈,

我起身,在书籍中寻找救赎。

锈色的黎明松动,世界疾飞如一只雨燕,

海浪抓住窗外渔船马达般的轰鸣

从我的床头缓缓地退去。

而在此之前,谁在呼唤我的名字?

却拒绝我回到他们中间。


无题

三木

我愿将骨灰撒入长江

或许随表层江水顺流而下经无数岸城镇过百十重山川去到千万里外或许

就沿岸逆流转身而上越过平原高地溯洄从之却不遗痕迹不落声响不作期待不疑不悔也不回头或许

不甚唏嘘散落风中洋洋洒洒无人见无人念无从归宿也无论时空无论今朝明日无论往生后世或许

误入船舷缝隙斑驳锈迹静默着沉思着蠢蠢欲动又无可奈何听天由命或许

滞留沉淀淤积化作右岸故土一层仿佛

未曾离去未曾改变仿佛

落叶归根

终是终了


静夜思

楊木俑

皱褶的实真不,沿右的单床
地礼无水雨的色白厅前
眼晃得亮明
上合睛眼的面表球月
案图的上墙白,射折线光

角视一第的惑疑
择选有没题择选的否是
守据螂蟑里脉山的起隆板地
汨汨腺泪的仰上
水海的存贮时降霜

于置,夜樟的台窗落遗起举
位穴的顶头
空星落滴和晚叶的见不望
道耳过驰车列道轨的日明
女少的待等台月

动转始开球星的垂低
起撬骨肋根一的后颅头
针的过穿中绪思
弱羸的我倒推流洋的去故
去远音乡


夏雨

弗·约

灰鼠耳朵般破碎的云朵

缓缓蚕食黄金镶边的晚霞;

胡乱飘舞的树叶

因承受第一滴雨而安静;

天穹极目处尽是闪光,

响遏颅腔的是荷月的惊雷。

骚伟曾说城里只有酸雨,

这雨侵害皮肤。也许我固执:

雨水对困倦的人大有裨益。

两场雨迎面拍来,

仿佛情人的轻吻——

好久没有这么会心的笑容了。

顺屋檐滴落,混杂木屑、尘埃的

可是终于出桶的上好葡萄酒;

潮湿空气中漂浮后山草场

新鲜马粪的味道;

淌过水的车,淋着雨的人,

有那么一刻,似乎格外崭新。

悬在头顶,炸雷像把解剖刀,仅靠重力,

不可抗拒,慢慢地、清脆地割裂结缔,

找准了空隙,冷静地击穿世间无数分子。

一个陌生女人身着睡衣,匐出阳台,

眺望、平静,直到晚阳又探出头:

穹顶猩红,雨声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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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越南插画师Xuan loc Xuan。本文为玛珈诗社成员原创,转载与使用请与微信后台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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