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动了 那就炉火旁打盹 回忆青春

 

我若生出一个小女孩,则为她命名,她从此存在。...

文|可
好像很久没有做梦。

小时候天天做着光影陆离稀奇古怪的梦。蛙泳姿势空中飞行,穿过大半个居民区,冲破几朵云,俯视地面。抑或遇见小恶魔追赶,慌张拐了好几道弯,有时会不幸被邪恶的反派人物捉住。后来学会用意念控制梦境,在”梦中梦中梦”里自演戏码,打败强大的邪恶势力。幻想着一直是万众瞩目的主角,自诩无所不能。无论近来看了什么电视剧,仰慕的角色就会持续现身梦中,自己还会变成所仰慕者的仰慕者,鼻子都要长到天上去了。

“来到龙津街,真实路茫茫像长征,日复一日远绍如来。”

梦里我穿回还扎着傻里傻气的辫子每天早晨中午都会偷偷提早很多时间和“绳友”、“毽友”碰面跳皮筋踢毽子的小学校门口。

学校门口有不少棉花糖摊子,雪糕放在三轮车泡沫箱冰袋里降温,文具店花花绿绿,一路上四季常绿的榕树,风吹过,榕树须摇曳成我游戏时小脑袋上晃动的头发。

怀旧是老人的习惯。但如果说,这个我所成长城市发展以来,期望拉动经济的新区只消弭了曾经的亲切舒适,热闹不复,可能只有过节时机械重复的鞭炮声,每个记忆中的巷子被鹅毛笔扫过,一圈又一圈。街道上来往的行人习惯皱着眉头,一张张脸是一盘盘软炸里脊。

小时候去学校常常穿过的巷子已被泛起铁锈的铁门监禁了起来。龙津街好像是还在的,只是魂儿也穿过另外几条小巷被关在了这样的铁门后。我也只能在每年的假期很少的时间去看看它。去听它光华不再的感叹,望向她几欲落泪的面容。

“我若生出一个小女孩,则为她命名,她从此存在。”

前阵子看一篇文章谈起穆旦,说,“穆旦有一些名词用的很独特。比如说到雨,他会说:'那深厚的雨'。这是去过热带雨林的人才有的体验。”

上英语课翻英语教科书的时候听着老师说英语常用被动,译成中文被动作主动来翻译。英文常用名词,译成中文的时候名词转动词。觉得动词是有点无奈的,它描述习性,世界的限制。我走,因为我不能飞。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具体的,由名词构成的世界,各人世界不同,有些人的世界里雪花是实体,榕树靠想象,有些人的世界里正好相反,听到雪花如置身异域,感到一种梦幻般的凉意;有些人的世界里苏格拉底是位亲密朋友,不遥远,不抽象。

世界并不固定。每个人可以在自己能把握的有限空间里构造属于自己的名词世界,决定让什么出现在身旁,决定让什么不出现在身旁。就像在我常常做梦的小时候,我愿意变成无敌救世主的时候我的背上就会长出翅膀学会了空中飞行,就像申请交换学校时比赛时,会遇到很多email和微信信息,但当我预期它是一封有可能说明重要信息未传达的信或表达遗憾未能过关进入决赛的信息时,我会推迟打开看它的时间直到我再也逃避不下去。面对冲突大部分时候也是这样,我会尽量避免当面的冲突,累计到忍受不了再爆发,那只是发泄情绪,不是在解决问题。有时候很难过,但也深知我的名词世界需要和现实世界常常接轨,我不能屈服于自己的情感,就像我对什么人什么事已然失望,我不能果断的拒绝一劳永逸的逃避,我还得给这样的集合体很多很多次机会。

“这里的夜晚该是像个休止符”

我最近陷入一种妄想,每当自己非常喜欢的人(一个长辈、几个朋友)遇到麻烦,总想要是我能够帮忙解决就好了。想来非常过瘾,不过现实距离甚远,感觉这心理不太对。做白日梦,这心理没啥不对。我也经常妄想自己获得了巨款,规划着怎么花。有时候为此自己和自己能吵起来,把自己气得不行。其实应该记住白日梦和现实的距离。就像一个越优秀的自己需要一个越优秀的自己来支撑和完善,这个越优秀的自己常常来自与现实自己的比较。有时候你越想完成的事情越想获得事物,也是在你的容忍的痛苦中实现的。

因为活在现实,有比较,有观察,因而很庆幸自己一直的坚持,没有活成一个背叛自己的人。在这背后有无可替代的爸爸妈妈,一直都是感动的存在。

“文末的来自一个女儿祝福” 
     
         
节日只是一个形式
不过好像也正因此
祝福的送达才赋予了更多意义
祝福所有的对于来说都独一无二的母亲们,母亲节快乐
也祝福同样来说独一无二的爸爸们,母亲节快乐
当你们老了 头发白了
睡意昏沉
当你们老了 走不动了
炉火旁打盹 回忆青春
之前看到微信推送一篇有关各地养老院的文章
想过老了以后会去养老院吗?
想过去什么样的养老院吗?
    不谈养老院,送去了才是大逆不道
 以后带你们胡吃海喝
          我爱旅游,捎上你们,拍一沓沓美呆帅呆无比酷炫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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