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金俊:在河之东

 

在河之东大写意x5c 宗金俊

没有自视甚高的空洞阔大,亦无自贬其格的渺小微茫,不亢不卑,不媚不俗,来...



在河之东


大写意 宗金俊

没有自视甚高的空洞阔大,亦无自贬其格的渺小微茫,不亢不卑,不媚不俗,来亦来,去复去。

就这样安安静静不事喧哗,沉沉稳稳,我自葳蕤的端坐在大河之东的腹地。

你来,我欣然;你去,亦无殇。

如那守望归人的和暖灯盏,摇曳,执念。

虽不宏阔,却也风云际会;或许小众,同样在承担着人文精神的搭建与良知的担当。以及更为深刻的对于社会民族和人类命运的思考与探索。

《河之东》稳稳然,隐隐然。坐看风云,笑谈古今。沉静俊雅的力道压住了几许轻狂与肤浅;大开大阖的气度吐纳多少飞扬文采。

《河之东》好名字,好念想,定有命理中的好运势。

或许在众多的微信平台中,算不得大鳄,但对于河东地区的文化人来说却有着肌肤之亲的归属感。每一次稿件的发出如同送给暗恋的秋波,唯恐逝水落花的无情。那份忐忑,那份希冀,唯有深爱之后才会懂得。我佛慈悲《河之东》,小心的护佑着每一次心灵的悸动,我想,这个平台当以“博爱”命名。

每一次作品的发表不仅仅是自我期许的实现,更是内心充盈的又一次圆满。文友诚恳到位的评论,无私善意的转发,一颗、两颗心形徽标的点赞,心底爆出一声惊喜:遥远高深的“文学”离自己更近了。

我虽学习写作多年,却总有害怕拒绝的惶恐,在别人否定之前,先行“自杀”——意为“尊严”。但文学于我,却如娇儿手中的炮仗,始终徘徊在“爱”与“怕” 之间,有着夏虫不可语冰的隔膜。人生似乎也因此等分裂而不知所终。

放弃还是继续追求那份平实的伟大:活过、爱过、写过(司汤达)。

《河之东》就在这里,我来了。

我们如那离弦之箭,所有的运气、用力都在这里完成。

那一声声轰然的响箭,发端于《河之东》。

在一次文友的聚会中我因平台的鼓励想到了“创作的生态”“草根的狂欢”两个概念。事实上,在文学的莽原中,你我不过是小草一枚,生或是死,在自制力自信心不够强大的初始阶段,周遭的环境影响极大。是拉一把还是罔顾众生,对于脆弱的你我,将是影响未来走向的关键一环。此刻,哪怕一个鼓励的眼神,也许会是众神佑护的千手千眼。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汩汩滔滔,在河之东。诗意的发端。溯自远古。

不仅仅在于文章的发表,其根本在于自信心的提高。此刻,我们的创作不再是无望的苦役,而总是一鸣惊人的妄想。

虽无刎颈交,却有忘机友。

群里文雅的交流,无关风月却琴瑟和鸣;不事烟尘却家里家常;不高蹈,亦不落入虚妄的雾数;没有两肋插刀的江湖气,却有如水之交的君子风。此亦雅事一桩。

曾经给群主的回复中引用这样两句话:摔断瑶琴焦尾琴,子期不在对谁弹 。这是俞伯牙对钟子期的高山流水,送给我的《河之东》。

古有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之说。养士为古风,战国四公子门客数千,不论是使楚的晏子,还是变名易姓,漆身吞炭,报智伯国士之遇的战国豫让:“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知音,知遇。某虽不才,为文亦当如“士”,愿把自己的每一个稿件的首发,荣幸在《河之东》。

我愿作《河之东》永远的拥趸。

作者简介

宗金俊 女 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散文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山西日报》《黄河晨报》《炎黄地理》杂志。散文《北方有佳竹》 获2012年全国散文作家论坛征文大赛一等奖。
关于我:

面对流俗保持清醒,面对庸俗坚守个性,面对世俗敢于突破,面对泛滥敢于摒弃,从而高扬精神的旗帜,做一个千万人中独特的我
关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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