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需要的是此生你对我生命的尊重!

 

感谢不可名状的神灵,我的命运依然由我自己主宰,我的灵魂依然由我自己导航!...



感谢不可名状的神灵,我的命运依然由我自己主宰,我的灵魂依然由我自己导航!

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吃饭,散步,思考,虽然还是那么没有规律,但生活的节奏已变得如潺潺溪水般和缓平静。晚上8点半,突然接到宠物医院刘大夫的电话!三天前仔仔再次出现排尿障碍而住院下了导尿管,原来由于仔仔不小心将导尿管咬脱,导致一个月前刚刚做完的尿道再造术缝合伤口撕裂,可能需要再次手术。

晚上医院里已经没有其他的顾客,我到医院的时候刘大夫正和他的同仁一起给仔仔做检查,这么晚了大家都没走,我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了。很快,手术的准备工作就绪,刘大夫跟我说,再次手术的成功率不高,我知道,刘大夫也在尽力想办法,并且希望我有心理准备。我说,我会尽力给仔仔救治,但是如果用身体的过度痛苦换取生命的延续,我会放弃,这一点,仔仔和我都一样,没有区别。不管怎样,我只希望他不要太遭罪。

手术开始后,大厅里就剩我一个人,白色的日光灯下配合着手术室里仪器滴~滴~的鸣叫声,陡然增加了生命的紧迫感!于是我把目光转向身边的仓鼠和前面的鱼缸,一对小仓鼠住在主人为他们营造的充满温馨浪漫的家里,无忧无虑的吃,开开心心的玩,又充满好奇的看着我,看着这个世界,一旁像水下森林一般的鱼缸中,鱼儿也是自得其乐享受着生命的美好时光。这一切都跟手术室里的仔仔形成鲜明的对比,也许他们是幸运的,至少这一刻是的,是生命的神奇为他们创造了这一切。







白炽灯照得人不太舒服,我闭上眼睛任思绪游离。这几年,我基本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摩卡和仔仔便是我最好的伙伴,他们不奉承我,同样也不迁就我,他们需要我的喂养,但也同样用快乐填充着我的精神生活。每每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或喜或怒,或调皮或安逸的形态就会窜入我的脑海。





很久以来我都不太喜欢很多人一起聚餐,也不喜欢别人叫我什么经理,老板的称谓,用贫富来界定我的身份,更是让我听不懂以致不知所措,每每让我想起的倒是关姐,英勇常称呼我的“靖云”二字,这是我在世间唯一的名字。我认同我的职业,但并不认同这种身份属性,就像我认同创业精神,但反对全民创业,我认同互联网经济,但不认同互联网创造财富,我认同创新,但不认同脱离商业规则和经济规律的创新。我认同企业管理,但不认同企业文化绑架人性,我认同法治精神,但并不认同违背法治精神的法律,我认同自由主义,民族主义,爱国主义,但不认同这些是可以为任何人所用的共识和工具。

我的这些个观点,大概组成了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我像个不合群的怪物,说没用废话的傻子,脱离社会的疯子和不务正业的离经叛道者。朋友会认为没用,家人会认为不上进,持不同意见者就更是认为不可理喻了。的确,现在大家都很忙,有很多急事,重要的事要办,忙到都没有时间跟自己说话,自然也就......呵呵了!每每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真想说别忙着逃避就好!我也看到大家忙碌换来了物质的丰盈,为生存,为责任,为将来,为了将来的一切......我会鼓掌,但难说由衷,这让我想起了尼采,尼采的问题“活着为什么?”我不想讨论对财富的追求是否有价值的问题,问题是我们面对财富的态度的确耐人寻味!我们的价值体现在能为他人带来多少利益,因此,你受人尊敬的程度也是可以连带划上等号的。从这个角度说,我是个价值基本为零的人。在这样赤裸的价值观所主宰的社会里,不去自取其辱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慢慢的,身边的同行者少了,对于不认同的人和事,难以改变不能成为我接受他们的理由,不过在每每惊愕之后,这反倒让我看清了很多人很多事,就像站在高处看城市的灯火一样,那闪闪灭灭的灯光,就如这世间事,真真假假,亦真亦幻。我学会了用欣赏的眼光看各种表演,如果我不喜欢,我就跟自己说,黎明到来后,这一切都将熄灭。

身边的人来了又走,朋友也好,亲人也罢,我试着去记住那些美好,这让我感觉生活的自由而不刻意。渐渐地,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我喜欢读自己的书,看自己的电影,听自己的音乐,做自己喜欢的事,自己开自己的玩笑。朋友说我闲,我说我忙的不得了!

两个多小时的手术还算顺利,仔仔能否过这一关还要看他的造化。昨夜的一场大风过后,早上起来晴空万里,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天气热起来了,感觉这种热来的特别突然,阳光肆无忌惮的照在身上,仿佛将我裹在其中,透不过气同时也对周围有了距离感,一个人站在阳光下,恍若隔世,一时竟忘了要去哪里。

或许,生命不需要价值,人生,也不需要意义,我们需要的只是对生命的尊重,面对自己的内心,记得给自己留一扇门,简单而又平实的美好便能感动每一个回忆的瞬间。

或许,我只是你身边的一只猫,或流浪,或喂养,而我唯一需要的是此生你对我生命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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