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大酱佐饭香

 

书香心语: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东北的大酱,山东的大葱,四川的辣子,大草原的奶酪.....,不同的美食养育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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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心语: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东北的大酱,山东的大葱,四川的辣子,大草原的奶酪.....,不同的美食养育了不同人的性格和性情。不管别人如何看待,我们都如此的习惯和热爱故乡的美食,里面深藏了对故乡深深的爱。
关东大酱佐饭香

文/赵长志
俗话说:东辣西酸,南甜北咸。这咸,就和北方人的大酱有关。江南一带生活的人们,一般极不理解东北人,把黄瓜、白菜,大葱、大蒜等用手抓来,沾上浓稠咸咸的酱生食大嚼的样子,常觉非常惊讶,正像东北人不理解,他们将好端端、香喷喷的肉包子里、各色的炒菜中,为什么要硬生生地放一把糖一样。

东北作为满族的发祥地,满族人一年四季离不开大豆酱。除了平日以生菜蘸生酱佐饭外,还经常打鸡蛋酱、窝瓜花酱、土豆酱、茄子酱、辣椒酱、豆腐酱、肉酱等。满族人和大豆酱有着深厚的感情。据说这种饮食习俗与清大祖努尔哈赤当年南征北战打天下有关。

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各部后,又率兵南下,完成统一大业。由于连年征战,军中经常缺盐,将士们的体力明显下降。老罕王终于想出一计,每次行军到一个地方,都派士兵们去征集豆酱,做成酱块,用作军中必须保证的给养之一。行军打仗中,每顿以酱蘸食山野菜为主要副食菜品。每打一次胜仗,厨师们就制作出榛子酱、黄瓜酱、萝卜酱、豌豆酱,将白菜叶洗净,让将士们打饭包吃。打饭包是既方便捷而又富有营养的食品,大大地提高了八旗将士们的征战能力,在军事上赢得宝贵的时间,打了许多大胜仗,所以八旗将士们都称酱菜"打饭包"为"胜利包"。

后来,清军入关进京后,为了不忘祖上创业之艰难,便立下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在清宫御膳食中,每年的七月初五,御膳房必做酱菜打饭包供宫中人食之,以此为清朝的纪念日。日常每顿饭必有一碟生酱、生菜、咸菜碟压桌,相沿成习,流传于民间。慈禧太后垂帘听政后,御厨们怕生酱生菜吃坏了老佛爷,又不违背祖制,便在四种菜酱的基础上,又琢磨出"炒黄瓜酱"、 "炒豌豆酱"、"炒胡萝卜酱,"炒榛子酱"。
      
一般的农家会在农历腊月里,都要把挑好的大豆放在锅里,多添水烀烂,用酱杵子捣碎成泥状。做成酱块子,放在室内高处,酱块底下垫上秫秸,既通风又不沾酱块,酱块上苫上纸,防止落灰尘,也有把秫秸一劈四瓣,绑上酱块吊起来的,来年春天的时候,酱块子也发好了,把酱块剁成碎块晾干,装到坛子里,打成盐水,倒在坛子里,用手把小块抓开。大酱碎块和食盐的比例为三比一,没化的食盐倒在坛子的上边。将坛子放在炕头上发每天打两次耙。八至十天发好后就可以食用了。

土生土长的东北人民,对酱,乃至以此衍生的饮食图腾——酱缸,有着极其深厚的情怀。如长期漂泊在外,最念想的就剩那口爽爽的蘸酱菜了。住在小城或乡下,下酱,依然是家庭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件事。城市里就不好制作了,楼房里阳光不够充分,加之酱味浓重是多有不便之处。只好在超市里买真空包装、不香不臭的酱来吃,这就有些寡淡。只有住平房,有个朝阳的院落,此时才好操作,贫民的生活才因此有了味道。

而酱缸的另一个重要作用,是酱东西。此时的“酱”是动词,腌制的意思。可酱黄瓜,辣椒,大头菜,蒸熟的土豆,当然,被酱之物,酱之前,所有被酱之物,要用纱布包好,口扎紧,投放进缸里,最好留有一条细绳搭在缸沿儿外,便于吃的时候向外提拉。当然也有不够讲究的,把酱的东西直接扔缸里。如果缸很大,捞起来是件及其费事的事,弄不好,就会永远遗留在缸里,混为酱泥。在农村生活的日子里,酱菜在饭桌上是久吃不厌的美食,

台湾作家柏杨就曾阐述过中国的酱缸文化,当然,他更多的是从糟粕情况说的,他说,什么东西只要到了中国,就会被腌制,变了味儿。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融”和“容”呢?泱泱华夏,人口众多,各种文化繁杂,自己的很多,外来的也不少,“酱”在一起,互惠互存,也没什么不好,本身就是一种世界性和民族性的体现和容纳。围绕着这一缸酱,就是东北人,人人、餐餐必备的滋味了。特别是夏天蔬菜的时令时期,除了豆角、土豆之类不可生食的东西外,都可成为蘸酱之菜。从初春的苣荬菜、小根蒜等山野菜,到黄瓜,生菜,以至于上秋儿的萝卜,白菜,大葱,大蒜,等等,可谓百味归酱,百香归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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