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云南高校文学社团年度大展:保山学院一方文学社(一)

 

一方文学社成立于1991年11月24日,在校党委,学工部以及中文系的大力支持下,“一方”得以不断成长与发展。由保山师专中文系教师张山,熊云,张兴娟老师担任指导老师,保山学院副院长邓忠汉老师为一方文学社名誉社长。...






编者语

我们曾经历了一个文学热的时代,也一直在经历文学边缘化的时代。而在云南这片热土,仍有许多高校文学社团文脉相承至今并且充满生机,其中的一些文学新秀已经籍此崭露头角,甚至成为了云南文学的后备主力军。正是如此,野草文学社将邀请云南高校的文学社团在微信公众平台上开展“2016年云南高校文学社团年度大展”,旨在梳理云南校园优秀作品、发掘云南校园文学新人、展现云南校园文学活力。

本次大展将依据来稿顺序,陆续在野草守望者平台发布。



一方文学社成立于1991年11月24日,在校党委,学工部以及中文系的大力支持下,“一方”得以不断成长与发展。由保山师专中文系教师张山,熊云,张兴娟老师担任指导老师,保山学院副院长邓忠汉老师为一方文学社名誉社长。

迄今为止,一方文学社共成功举办了几十届作品展,并积极参加学校的文体活动,还按时请名人名师到学校开专题讲座,办各种小报40余期,现在主办《一方报》。在这里同学们增长了见识,增强了一方文学社与外界的联系,促进了校园文化的健康发展,加深了学生努力提高文学修养的思想观念,带动了全校师生“全面发展,一专多能”的意识。以继承传统,紧跟时代步伐,顺应社会发展,为学校的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

我的老父亲  
文/付建


我的老父亲我正在思念他

我是喝着他的血长大的

我身上全是黄土地气味

那是我的老父亲留给我的

我的老父亲在远方看着我

老父亲流泪了真的流泪了

为了他亲爱的孩子能长大

我的老父亲无怨无悔的付出着

我的老父亲我好害怕好迷茫

老父亲我怕你离开我们

离开我们这个充满爱的家

如果可以我愿替你承担所有的痛苦

我的老父亲你给了我的生命

让我能来这个美丽的世界

我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而我也会让你和老母亲成为最幸福的人

我的老父亲你真的老了

我无意中看到你的死里逃生

我体会到了你的心酸

就在那一天我好想哭好想哭啊

可是啊我的老父亲你不知道

而我也不想让你知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而我心里也有你

我夜晚会经常梦见你我的老父亲

老父亲家永远是最温暖的

是你和老母亲用心教会我做人

我那憨厚可爱的老父亲

我永远是你的孩子来世今生

我爱你老父亲我愿你平安

你们的所有不满和怨言

我会带着我的梦想前行

去完成你们的夙愿我的老父亲
落日(外一首)
文/林华少


夕阳的余辉洒在宁静的村落,

给村落镀上一层金黄色的外衣。

劳作归来的人们,

扛着锄头、背着干柴、牵着牛儿,赶着羊群,

身后留下一声声山歌,回荡在山谷之间。

烟囱的烟儿被细风吹散,

淡淡的饭菜香夹杂在风中荡漾。

远处校园的下课钟声回荡山间,

孩子们前前后后冲出教室,

他们背着书包、唱着歌谣,你追我赶,说说笑笑,

身后的乡间小路留下了一片稚嫩的笑声。

爷爷坐在梨树下,静静看着这些,

雪白的胡须在风里飘浮,

夕阳把他的脸映得土黄土黄的,

他拿出长长的烟杆,在梨树上敲打几下,

熟练地放烟草、点火,

悠然地吸一口,吐一口,

淡淡的烟草香环绕四周,

浓浓的烟雾在落日的微风里弥漫。
阿妈最想回去的岁月     
那个葱茏年代,

阿妈轻轻说起……

穿着长裙、挂着贝饰

竹楼前吹一首首傈僳古谣,

高黎贡山亦为此动容;

怒江边舞美丽的怒族舞姿,

碧罗雪山也为此鼓掌;

年轻的脸庞永远挂着最灿烂的微笑!

穿着阿奶刚刚买的新鞋子,

然后去走旧旧的茶马古道,

回忆阿爷年轻开路的模样。

那时候啊~

怒江还有那么多鱼儿、

山里还有那么多古木、

村里还有那么多亲人!

那个年代,

自然而然,没有纷杂!

阿妈望着西落的日光,

轻轻告诉了我

那是阿妈最想要回去的时光!

谷雨往事

文/胡楚依

骤雨初歇,乍暖还寒,云卷云舒,每个谷雨时节,都有一段往事。

我房间里的小窗子,总像暴雨洗过一般清澈透亮。从小窗子里看出去,会看见不远处有一条小凳子,有一个人每到春天傍晚都会在那休息。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喜怒哀乐行于表。时间久了,我越来越对他充满了好奇。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那个牛屎味儿浓重的谷雨天。他卖了他的牛,那牛被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拖上车去了。他回来后脸上挂满星星点点的泪水,泣不成声,摇摇曳曳的消失在油菜花海。我只觉得他搞笑,都那么大的人了。我以为他会回来的,可北半球的花开了、谢了,他都没来。

那是在我童年里单曲重复的歌曲。这样的画面总是出现在我家门前的小巷子,每到春天的傍晚,他都会胡子邋遢的出现,鞋子上粘满泥。用他只剩下一只的手扫光遗落在地上的青草,影子映在地上,时长时短。他不论春夏秋冬都穿着泛旧的大衣,皮肤总是皱巴巴的。他住在我家对面的一座老楼里,楼前有一只老牛和满地的青草,清漆的大门常常紧闭,走过他的门前,总能闻见浓浓的牛屎味儿。我从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没有人知道的。

从前,我认为他憨厚的奇怪。每天都会无偿的为村子里的人搬石头,去掏野菜,在小路旁种花。当然,他每个春天傍晚都会做的,就是扫地,扫拢他的青草,还有路人留下的垃圾,眉宇间写满了欢欣,也许,这是他最好的日子。在我记忆中,每到谷雨那天,村子里就会有人来买牛,他就会卖了他的老牛,他卖的牛是全部牛里面最重最便宜的,然后消失一段时间,他只有春天才出现在村子。而人们都在干活的时候才能发现他不在。

谷雨天也会大雪弥漫,不曾起舞的花朵一样直立,那片油菜花海宁静而悠远,至上至美的生活永远停在那里。他最后一次出现,也是最后一次离开。谁知道他发生了什么,谁又和他说过一句话。他走了,从此不再微笑,不再流泪,不再付出,不再恐惧。这样的结果,欠思量。

世界那么大,何处觅温暖?我怀念的,是那把有温度的扫把、还有扫把的主人。我旁观着一切,直到长大才明白其中的故事。春天的风静悄悄,我的回忆蒸发成雨,在多年后的谷雨天舍不得忘记。绵绵春雨中,记忆都被他的故事染成一片温暖。细细想想,他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但至少,他占据了我整个春天的回忆。

我已与一万个人相遇,却没感到温暖。小时候的天真莫过于,你看着一个温暖而搞笑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尽头,现实的刀子却告诉你不必追。

这是漫天飞花的季节、泪点满满的谷雨,不痒不痛的往事又让现在对我隐隐有些若有所失。
贝加尔湖畔
 文/段彩媛


音乐的前奏响起,随着手风琴的声音,一位老人推开门,门的吱呀声和着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他坐在长凳上,看着身旁空着的位置,想起了自己的老伴。

这时的天昏黄着,夕阳洒在身上,洒进眼里,一如月光下的贝加尔湖,老人闭上眼睛,回忆就这么汹涌而至。与老伴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贝加尔湖,那时他们还年轻,是驴友。很多的故事发生在旅途中,终点站是贝加尔湖。静静地坐在湖滨,听微风给他们讲贝加尔湖的夜。灵动,幽美,夜的芦苇蒸发着浓郁的香气。等到老了,才想着一生一世,年轻时的一生一世太稚嫩。老伴先离了去,几十年风风雨雨,日暮之年,奋斗过,挣扎过,不是爱情,是亲情,比血浓!怪谁,怪谁先离开,留下另一个人孤单老着?贝加尔湖起风了,涟漪推着月光往前再往前。就这么觉得这一生太短,经历的人和事都仓促而过。月光,风,树影,云朵,这一切都不再是景,揉进了情。有多少人曾经流连贝加尔湖畔,来来往往多少个一生一世,它依然美丽,不论白天黑夜。而,来过的人们呢?还美丽着么?老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可能余生不会再去贝加尔湖,是因为老伴离开后不忍再去了么,不想再想起了么?其实不是,这份执拗,你看,在老人的眼里,就有一份答案。老人起身走进房间,门吱呀一声,音乐也停了。房间的灯突然熄灭。

其实,贝加尔湖不再是湖,它是我们所经历的人和事,付出过的感情,无关年岁。痛苦或美好,都会一遍遍被怀念。它慢慢的浓缩再浓缩,变成一块斑,烙在心上。
致我逝去的童年
文/张彩艳


童年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时间如白驹过隙,掠过我的童年,仿佛昨天还是个孩子,今天就已经长大了,时光匆匆,如今,我在努力长成我最喜欢的样子,沿着小时候的梦想,所以,我想在我的青春里,缅怀一下我逝去的的童年。

小时候的我爱调皮捣蛋,因为有一个哥哥,所以从小就混迹在男孩子堆中,看看电视然后拿根木棍打来打去,带领同村的小孩子去河里洗澡,无所畏惧,然后又因为贪玩被妈妈揪着耳朵说教,却死不悔改。

到现在我都认为小时候的自己最大的特点就是傻,虽然调皮,但是干了坏事从不会撒谎,即便会被妈妈追着打也不会说假话,我不知道这算是缺点还是优点,直到现在我也保持着这个特点,不擅长说假话,也因此吃了不少的亏,但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我喜欢这样的自己,即便不被所有人喜欢。

我虽然跟男孩子一起长大,但是却也有粉嫩的少女心,而且我把它表现的淋漓尽致,我喜欢模仿电视里的人的造型,一个人在家时就翻出所有的被单,门帘等等等等,然后开始把自己打扮成某个电视剧里的人物,再对着镜子顾影自怜。我还有一个洋娃娃,这个洋娃娃陪伴了我很久很久,她的衣服坏了,我就用我不要的衣服给她做,还做了很多,款式也很漂亮,再看看现在的我,那还有半点当年的心灵手巧,于是不得不感叹一下时间真是把杀猪刀,除了外表,几乎掩盖了我身上所有的女性化元素,然后再把男性化元素放大,造就了一个女汉子。

回忆总是美好的,不管当初经历时的心境如何,它都是我回忆里最美好的部分,虽然再也回不去,可是人本来就应该向前看的,不论怎样,我都希望可以做最好的自己。
青春
 文/杨洋   
那个夜晚,我梦到一园子玫瑰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犹如青春,像烈火,焕发着活力,又像荧光,照亮未来的路。青春是我们年轻的最美的旋律。
最近总是遇到老同学,不管是小学的,初中的,还是高中的都有,很开心,但却是很伤感,原来青春会老,时光会变,而现在的我们都各自奔波在不同的城市,甚至都从事着不同职业,很多人都不再是那个单纯陪你嘻笑打闹的小伙伴,原来那时的快乐永远只能停留在过去,再也拾不起来。犹如匆匆那年,我们匆忙走过,忘了看看脚下的路,那些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遗忘了,那些曾经说永不分离的人,早以散落在天涯了,也许这就是青春吧!
偶尔抬起头看看天空,小小的幸福会注满心头,永远充实着自己内心的一片天,让自己过着自己随心所欲的生活,青春在我身上划过无数道伤疤,也曾在我身上播撒着快乐,它慢慢的走向我们,又慢慢的离开我们,曾经有一滴眼泪流下来,是用来纪念青春的,曾经嘴角上扬的微笑,也同样是用来纪念青春的。
曾经在一本书上读到一句话,记忆犹新,就是说“青春不是年华,而是心情;青春是意志,是生命的深泉涌流。”对呀,青春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间,也是对人生的一种考验,它让我们慢慢从任性走向沉稳,从有没有任何经验到立足社会,青春真伟大。
青春是一场即真实又短暂的梦,当你醒来时,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所以虚度青春,它就会褪色,谁也不愿意自己的青春褪色得如一张白纸,所以,我们需要给自己一场美美的青春梦,给青春谱写一首歌,让自己的青春不后悔。


野草守望者

昭通学院野草文学社成立于1982年,是云南高校中成立最早的校园文学社团之一。宗旨是:“文学是我们永远守望的家园”。目标是:培养“站起来能说,坐下来能写,走出去能干”的新型人才。原社团刊物《野草》创刊于1983年,现社报《守望者》创刊于1995年,并很快跻身“全国百家民间文学报刊”之列。在2012—2014年连续3年在中国内刊协会举办的“好报纸”评选活动中分别获得两次二等奖和一次一等奖。2013-2015年成功举办了三届云南省高校“野草文学奖。并在2016年成功举办第四届全国大学生“野草文学奖”邀请赛。

野草文学社现有在校社员两千余人,其社员至今已在《诗刊》《诗选刊》《星星》诗刊《边疆文学》等各类国家、省市级刊物表作品。野草文学社是昭通学院最大的学生社团,在昭通乃至云南都具有较大影响。

yecaoshouwang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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