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第23章横生事端(二)

 

------第23章横生事端(二)------



冯喆心里猛然跳了几下,脸色如常的看着尚静,尚静说:“我有些害怕。”

冯喆迟疑了一下,说:“好,”准备再要一间房,尚静说:“你就睡这里。”

冯喆再次看着尚静,眼神里都是质疑,尚静说:“我害怕……我可以睡沙发的。”

冯喆再不言语,脱了外套就去梳洗,心说她一个女人都不怕,我有什么可躲闪的。

一会出了盥洗室,看到尚静已经抱了一床被子躺在了沙发上,张嘴要说和她颠倒一下让她睡床的,可是最后也没有说出来。

今天经历了很多事,主要是因为故地重游的原因,冯喆有些累,头挨着枕头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屋里有些亮光,他瞅瞅外面,天还黑着,于是撑起身子一看,亮光是尚静的手机发出来的,有人正在给她打电话,可是尚静的手机调成了静音。

沙发上只有被子,冯喆仔细听了一下,尚静是在洗手间里。

由于沙发和床的位置比较近,冯喆一眼就看到尚静手机上来电人的姓名是老虎。

这个时候是凌晨四点多,冯喆重新躺下,过一会尚静就从洗手间出来了,手机早就停止了闪烁,冯喆闭着眼,但是能感觉到尚静来到了自己跟前,在俯视自己。

尚静身上有一股体香,这种属于个人的气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些浓郁。

但是冯喆明白,虽然不知道尚静站在自己身边想要做什么,可要是对自己投怀送抱好像还不至于,冯喆觉得尚静不是那种容易发花痴的人。

尚静静静的注视了冯喆一会,躺在沙发上继续睡觉了。

本来冯喆睡得好好的,这会被尚静这样神神经经的一搞,却怎么也再睡不着。

再次醒来,天色已亮,冯喆本能的觉到这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果然抬头一看,沙发上空空如也,原本尚静盖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在那里,属于尚静的物品和她的人一起已经不见了。

冯喆起身到洗手间昂扬不屈服的痛快淋漓尿了一回,黄色的尿液如同瀑布飞流而下射进白色的马桶,冯喆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句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诗,他尿的时间很久,这一现象宣告了这具身体极其的健康,冯喆猛然觉得要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美丽的异性同处一室还什么都不做,那就是对这个男人最大的考验。

昨晚给尚静买衣服的时候,怎么没给自己带条内裤?好在屋里有暖气,洗了之后,一会就干了。

外面起了雾,白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冯喆到了长途站买了票,在等车的时候想调出昨天拍摄的那几个辱骂尚静的女人照片,可是手机里一张图片都没有。

怎么回事?

冯喆再次浏览了一下所有的媒体文件,但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里面根本没有任何的图片。

难道昨天图片拍摄的时候没有保存好?还是,昨夜尚静拿了自己的手机,有意或者无意的,将图片给删除了?

冯喆想了一会,心说还好,起码当初从尚静手机里得到的那几个号码被记载在了记事簿里,手机里的早被删除了,否则,要昨夜真是尚静翻了自己的手机,发现了那几个号码,她不知会做何感想?

过完年第一天上班,花满勤和牛阑珊就在老干处吵了起来。

冯喆听到牛阑珊尖利声音的时候在办公室里并不打算出去看,他如今决心尽量的不和牛阑珊这个六不或者是七不女干部产生任何的交集,因为冯喆觉得牛阑珊不管能够保持原则的究竟能有几“不”,但是有一条牛阑珊是绝对不能对她自己令行禁止的,那就是她喜欢得意忘形,而且常常口无遮拦,说话有些尖酸刻薄。

冯喆觉得胡乱说话这个习惯是机关单位生存的大忌。

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和牛阑珊走的太近,未必有人会说自己和她有暧昧的男女关系,但难免被别人将自己归到“大嘴巴、爱说话”的类型中去。

一个对自己要求严格的男人要管好自己的啪啪、嘴巴和尾巴。

尽管只工作了小半年,冯喆已经深知所谓的办公室政治是多么的尔虞我诈防不胜防,稍不留心,你的嘴巴可能就会说错话,就会给别人和潜在的对手留下可以揪住你的尾巴,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刻,这些平时不会在意的错话废话就会被无限的放大,然后众口铄金,你就会尾大不掉,结果可能就是你今后成了被孤立的孤家寡人,只能郁闷到没有朋友没有盟友自己玩自己的啪啪。

就在侧耳倾听外面吵闹的时候,冯喆觉得坐在对面的尚静在看自己。

尚静和年前相比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的淡定和冷漠,对待冯喆的态度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

过年的时候冯喆一个人在宿舍屋里,偶尔的也想尚静笑起来那个脸颊上的酒涡是不是能放进两钱酒进去,可是到底也没有机会亲手施为再一饱眼福,这只是一个男人在无聊时对美丽异性无伤大雅的遐想,于是这会冯喆就抬头从显示屏上看过去,瞧着尚静。

尚静没有躲闪她的眼神,和冯喆的视线对碰。

像是往常一样,两人就像是用视力搏斗一样的持续了一会,尚静低了头。

冯喆心里有些遗憾,他其实已经准备在尚静的视线中落败了,因为去年经过了省城的那件事,他觉得尚静这个人很是复杂,比原来想想的更为难以琢磨,原来在这个对视小游戏的结局他还有获胜感,就像是一个纨绔恶少恣意的挑逗一个妙龄少女是想听到她无助的尖叫和看到她楚楚可怜羞涩的模样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快感,可是这会觉得自己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

时过境迁的,有些行为失去了坚持的意义,也许那个被恶少拦截的少女隐藏的不止是很深,很可能是一个江湖中人人谈虎色变的超级女魔头,恶少挑逗起来激发了女魔头的狂性后,事情会怎么发展,实在令人难以猜测。

冯喆决定上一下洗手间,借以离开身边这个“女魔头”,再者可以到外面看一下牛阑珊和花满勤两位副处长吵闹的级别达到了哪种程度。

冯喆走了出去,花满勤正好怒火填膺的伸手拦着牛阑珊指向自己鼻尖的手,嘴里闷闷的说:“牛阑珊,你不要得寸进尺!请注意自己的身份!”

牛阑珊给冯喆的是一个背身,她听着花满勤的话身体朝着花满勤更近了一步,花满勤脸一扭,牛阑珊的手指尖就戳到了花满勤的脖子上:“我什么身份!我怎么得寸进尺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那你还和我挣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

牛阑珊咄咄逼人,花满勤再无退路,身后就是墙壁,皱眉双手一推,吒道:“你有完没完!我是不是男人还要经过你检验……”

牛阑珊到底是女人,被花满勤一推,倒退了几步,身体撞到了走廊的栏杆,嘴里一声尖叫,上身就歪斜到了栏杆的外面。

老年干部处的走廊并没有封闭起来,护栏栏杆只有一米左右的高度,牛阑珊头重脚轻的,就要掉下楼去。

远处不知是谁看到牛阑珊这惊险的一幕,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花满勤这会也惊呆了,牛阑珊一脸错愕不能相信的就往楼下坠。

冯喆疾步跑过去,蹦起来一下伸手抓住了牛阑珊翘起的一只脚,死命的拽住,所幸牛阑珊体重比较轻,冯喆将她拉住了就蹲下,接住栏杆的阻挡撑着,不过由于牛阑珊的身体下坠重力太大,将冯喆拽的头碰到栏杆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响。

“啊!”

牛阑珊终于惊恐的尖叫了起来,她多半身体悬在栏杆外面,因为害怕,出于生存的本能,浑身在不停的挣扎,双腿双脚不住的胡乱踢,有几脚踹在冯喆的身上,冯喆就大喊:“别乱动!”然后对着花满勤喊:“花处长,还不赶紧救人!”

花满勤终于醒悟了过来,冲过来抓住了牛阑珊的另一只腿,使劲的将牛阑珊往栏杆里拽,这时不知谁在楼上往下看牛阑珊的险象,一不留神将一个花盆碰了下来,花盆擦着牛阑珊的头掉下了楼,远近又是一阵惊呼,冯喆就听到尚静的声音对着楼上喊:“要死啊!”

“还不过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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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近交远攻(一)------

尚静的这一句不知是对谁喊的,语句和冯喆喊叫花满勤的一字不差,尚静一边喊叫一边过来从冯喆的头顶拉牛阑珊的手臂,因为冯喆这会是抱着牛阑珊的一条腿蹲在栏杆里面,动也不能动,尚静过来后使劲拉牛阑珊的胳膊,用着力双腿就分开,慌乱中一前一后的夹着冯喆的头,尚静穿的又是裙子,裙摆一晃一晃的,将冯喆的头全部包裹了起来,冯喆的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整个脸和鼻尖、嘴巴在尚静穿着紧身保暖裤的大腿内侧蹭来蹭去的,心里在想着救人,感觉却十分的怪异,一会就出了一身的汗。

牛阑珊终于被拉了上来,瘫倒倒在走廊里,眼睛泛白,口吐白沫,冯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看着围上来的人,才知道刚才和尚静一起救人的是局里的一个小司机。

没有过正月十五就不算过完年,大过年的单位就出了事,局领导非常震怒,当即就对在局里参加会议的吕操发了话,要求老干处迅速查明事情原因,做一个汇报,另外勒令花满勤停职反省,到组织部门接受调查。

牛阑珊被送进了医院后,经检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到惊吓,修养一下就好了,牛阑珊的家属立即跑到了司法局,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去找那个肇事者花满勤理论,这并不是因为找不到花满勤,花满勤在局里接受事故质询,没有被隔离审查,没有消失了难以见面,所以牛阑珊的这些亲属不找花满勤反而是去了局里的政治处去闹腾,这让冯喆有些奇怪。

冯喆作为牛阑珊坠楼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接受了政治处的询问,这样,冯喆就明白了牛阑珊和花满勤当天为什么会起争执。

五陵市体制内流行这样一句话:肚子大,头发白,你不下台谁下台;老干部,你别怕,不是政协是人大。

司法局老年干部处是科级机构,处长吕操今年五十三岁,肚子有些大,头发,也有些白,以科长的身份在老年干部处主持工作已经有七年了,吕操觉得因为老干处实在是一个很冷僻很边缘部门,他不想在老干处这个适合养老地方一直待到退休,所以就一直在活动,想调到局里别的位置上,也就是想进步一下,弄个实实在在的副处级职位干干。

搁在古代,正处级干部就是县太爷,七品官,听起来也舒服,最不济的,吕操觉得自己在哪个副处级的位置上干几年后,面临离退休了可以享受处级干部的待遇,这个结局也好,否则就只能是在老年干部处处长这个位置上直接的退休成为老干部的一员被服务起来,那多没意思。

花满勤和牛阑珊这两个副处长都是老干部处副科级别的干部,按照新旧更替前赴后继的人事更迭程序,吕操如果离开老干处,处长的职位一般来说就会从牛阑珊和花满勤两位副处长中产生。

吕操想调离老年干部处,起码吕操在老干处熬到了正科,牛阑珊和花满勤还只是副科,能调动的机会很小,就等于绝了外援,于是牛阑珊和花满勤两人就在内需上花费心思,挣夺正处长这个位置,因此两人之间关系一直紧张,卖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

牛阑珊这次险些发生的坠楼事件起因和去年的全是司法系统老年干部棋艺书法大赛有关。

去年的那场大赛,举办的非常成功,非常圆满,市委市政府和四大班子的领导在大赛结束时莅临赛场,为获得名次的老干部们颁发了荣誉证书和奖品,同时做了热情洋溢的重要讲话,还和与会老干部们合了影,司法局老年干部处作为这次活动的承接方和主办方,自然也受到了市委、市政府领导们的亲切接见,吕操、牛阑珊和花满勤也同********和市长合了影。

春节过后的第一天上班,司法局政治处让老干处的人去取去年和市里领导合影照,花满勤平时就总黏在政治处,加上这是春节后第一天上班,自然更免不了在部里联络感情,于是就将和领导的合影照带回了老干处。

兴许是新春伊始,万象更新,平时不怎么和花满勤说话的牛阑珊这天心情可能很好,看到花满勤后竟然主动的和花满勤问候了一句,花满勤当时就有些发愣,机械的回答了一句,牛阑珊就看到了花满勤手里的照片,随口就问这是什么。

花满勤就说这是去年活动中和市委市政府领导的合影照,牛阑珊一听就兴奋了,伸手就说快给我看看。

牛阑珊本来这个要求是十分普通不过的,可是这个普通的动作忽然的更让花满勤感到尴尬了,因为这时花满勤才发现,政治处给自己的,只有两张照片。

这张和市领导的照片中,老干部处里除了尚静和冯喆没有参与合影,吕操、花满勤和牛阑珊三人都位列其中,既然三人都照了相,那么就应该每人一张照片,以作留念,可是现在花满勤手里只有两张照片,要是给了牛阑珊一张,自然也应该给牛阑珊一张,但是牛阑珊拿走了后,花满勤这里就剩余下了一份,这剩余下的一张照片,花满勤是留给自己,还是给吕操?

花满勤心里犯了难。

如果给牛阑珊解释只有两张照片,牛阑珊会发扬风格说回头再给政治处要一张吗?可要是给牛阑珊一份,余留的这一张必然是要留给处长吕操的,那花满勤自己眼下可就没有了,花满勤如今还想拿着这张照片四处炫耀的,毕竟不是人人有机会和市里主要领导合影留念,这张照片就是一个谈资,就是一种潜在的资本,也会让花满勤在别的机构同事面前小小的扬眉吐气一把。

怎么办?再说真的将为数不多的照片给了牛阑珊,现在政治处还有多余的存留吗?如果没有现成的照片,自己等到再次拿到这个照片,会是哪一天?

办公室的风云变幻莫测,有些新闻是很具有时效性的,这张照片在此时,在眼下可能起到的作用似乎是不能估量的,那么假以时日后,这东西估计也就只是一个留影罢了,形同鸡肋,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

想到这里,花满勤权衡利弊了一下,就说:“小牛啊,我刚才没留心,从政治处只带回了两张照片,你看……”

花满勤比牛阑珊年纪大,叫牛阑珊为小牛,然后顿了顿,言下之意是要不你自己去政治处一趟?

牛阑珊本来兴冲冲的脸登时晴转多云,朝着花满勤伸出的手直接拐弯,朝着花满勤的手里抓去。

花满勤往后退了一步,说:“小牛,要文斗不要武斗,你这是做什么?”

牛阑珊又抓了几把,但是没抓到,怒气冲冲的说:“花满勤,你做的好事啊!”

“我做什么好事?牛阑珊,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领导只给了两张照片?那是处离原本只有两张,还是你只带回了两张?”

花满勤瞪眼:“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私藏了?还是丢弃了一张?我告诉你,这犯不着!”

“谁知道你犯得着犯不着,为什么三个人照的相照片只有两张?是没有你还是漏掉了我?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原来是故意大过年的气我!”

牛阑珊说着声音就大了:“我不管!花满勤,今天这照片,你就得给我,不然,咱们没完!”

花满勤眼睛翻了牛阑珊一下,绕过她就朝自己办公室走,牛阑珊紧紧跟在花满勤身后,两人就到了老干处。

花满勤打开门,牛阑珊一副紧跟着要进的样子,花满勤不想和她纠缠,干脆只开了半截门,将两张照片往屋里一扔,伸手一拉,将门又锁上了。

牛阑珊气的脸色通红,伸手指着花满勤:“花满勤,你卑鄙!”

花满勤摇摇头就走,牛阑珊继续纠缠着骂:“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低级下流的男人!你根本就不算男人!”

花满勤本来觉得这件事有些说不清楚,任由牛阑珊发泄几句也就是了,可是牛阑珊这会对自己进行了人身攻击,花满勤就难以忍受,和牛阑珊在老年干部处过道里理论了起来。

牛阑珊说话间手舞足蹈的,花满勤不堪忍受,就推了牛阑珊一下,谁知道就发生了危险,要不是冯喆见机的快,反应灵敏,这下牛阑珊恐怕不死也的残废。

政治处的梁志国是老干部处的直接领导,他听完了冯喆的叙述点头说:“小冯不错。这牛阑珊和花满勤简直就是胡闹!”

这时一边有个工作人员揶揄的说:“领导,牛阑珊的家人又来了处里,要求给他们一个说法。”

“处里给他们什么说法?他们的意思是政治处将牛阑珊给推下楼了?”

梁志国说着对冯喆摆手:“你先回去,好好工作。”

冯喆点头起身离开,在出门的时候,听到刚才那个人对梁志国说:“牛阑珊家人的意思,是要求处里解决一下牛阑珊的科级问题,否则他们不服,就会上访,去局里、去市里告状,将事情搞大,还有,他们要求赔偿,说牛阑珊可能这下会遗留一些隐疾,需要持续的治疗……”

梁志国冷笑:“他们的意思?要是依照了他们的意思,那政治处只怕就会很没意思,政治处要是没有了意思,他们的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他们有没有什么意思和政治处有没有什么意思对于解决牛阑珊这件事到底又有什么意思?他们的意思就是又要位子又要票子,有这种好事,政治处的意思就是不如每个人都去跳楼争取上级的意思!级别问题能说解决就解决吗?关于后续治疗,局里有规定的,他们想狮子大开口胡搅蛮缠?那就让他们去找局长意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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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都市小说 《过关》

作者:飞翔的浪漫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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