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意外地“刺激”了

 

写这篇文章的时间是2007年8月1日,那是我在德尔惠任职的第7年。...



写在前面:写这篇文章的时间是2007年8月1日,那是我在德尔惠任职的第7年。这篇文章只能隐讳地表达当时的心情。现在说说也无妨。当时德尔惠正在谋求在港交所上市,美林做为德尔惠的保荐人。当时为了沟通方便,我们将上市计划称为“金麒麟计划”。

金麒麟刚刚启动,到7月30日的晚上,大概11点多钟。公司高层正在开会,有电话打给董事长丁明亮,说我们的财务人员被公安控制了!财务总监施文就坐在我旁边啊?后来得到确切消息,是为我们做财务整理的财务公司的人员被警察留置在了南苑宾馆……

后来……

谣言四起……

尽管后来从法律层面证明德尔惠是清白的,但是,直到今天……

处乱不惊一直是我的理想状态。

也许这也是遇事反应迟钝的另一种托词。

现在我有东北话"脑袋被门弓子抽了"的感觉;

一个隐约的影子徐徐飘落,如日本电影《人证》中的草帽!

那是深夜。

我一个人开车。

我一个人开车在回家的路上.

我一个人开车在回家的路上想着明天会接到什么人的电话。

那个“草帽”就落在我的面前。

那个草帽是我认识的。

那是一顶挺有价值的草帽。

那草帽摔破了帽檐,惨烈的红色照亮了夜空,那夜空如寡妇的脸,苍白,无情。

那是一个象征意义很强的草帽……(到此有1000字的删节)

经过一段时间的忙乱,倾注了我满腔老血的"大事件儿"终于启航了,终于启航了30多个小时之后,因为你的意外飘落又终于搁浅了!完全出乎意外!短暂的麻木之后,是无语无奈,无法排遣心里的郁郁寡欢。破天荒第一次在大白天关掉手机蒙头大睡,一直到半夜醒来。显然,我受刺激了!而且显然受的刺激比较严重。

怎么会这样呢?一个鼓捣易经的朋友的预言竟然明晃晃地摊在我的脚下。

我说的学易的朋友就是“瑶琴”,她是我值得骄傲的老同学,但现在她真是一个“女巫”,她的预言令我不再相信科学,尽管周易也是科学。

显然我受刺激了!

我想大骂,但不知道应该骂谁。现在我的面前如果摆着一大堆横七竖八的张曼玉,我也绝不会动心,更不会动手。此时想到张曼玉和爱情没有什么关系,也曾被爱情撞了一下腰,但我依然站着,有滋有味地站着。我只是纳闷,一个美梦这样不堪一击?

毕竟我受刺激了!

所以我可以找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脱光了衣服,蒙头大睡一场,别人在上班的时间啊,我怎么能够抛开一切,肆无忌惮地如猪酣睡?还脱光了衣服?当时的睡姿一定难看至极!毫无疑问,我是被刺激得不轻!

32个未接电话,证明我的受刺激是生活中的一次事故!

事故有了情节就必然是故事,有些故事今生永远也无法讲给大家听,直到在心里沤烂了为止。

老婆洗了一个黄瓜,解暑,压惊。老婆竟然妄想用一根黄瓜安慰我?这是一个怎样现实的老婆啊,你就不会给我朗诵一首诗?或者讲一个胡编的童话?抑或给我点上一棵烟,端上一杯茶?难道你的爱情就是一根丑陋的黄瓜不成?

儿子酣然睡在床上,他打了一夜的“魔兽世界”,累得忽略了安慰他的老爸,睡姿与老爸如出一辙。儿子其实是个好儿子,只是性格有点孤僻,象他爹小时候,贪玩儿,蔫巴淘,有自己的小九九,但数学不好。他对闽南恨之入骨。他想“作”
出点名堂逃回北京,他喜欢北京。他喜欢北京的女孩,那梳着整齐刘海儿的女孩,我老人家小时候也喜欢梳着刘海的女孩,但这是老爸的秘密,不能跟儿子说。

其实受点刺激也不错。受点刺激可以使我们的生活不至于过于单调。受点刺激可以是鞭策,是黾勉。如古罗马的角斗士。但这个与平时无异的黑夜给我的刺激也太刺激了,我几乎被击倒。幸亏我可以脱光了衣服大睡一场。幸亏我以前受到的刺激都是小情小景。

(醒来时,已经深夜。老板的电话响起,开会!在四楼会议室。关于绩效考核。)

我受刺激是有理由的,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距离,相当于我的办公室与厕所之间的距离,从皮沙发上起身,开门,路过大老板的房间、二老板的房间、三老板的房间,路过楼梯口,右转,开门,身体前倾,你就可以酣畅淋漓地进入“理想”状态了。

胡说一通。很显然我受刺激了。这次刺激真的很重,尽管明天我还会微笑着站在你的面前,尽管明天如故。我一直很崇拜我自己的坚韧!我会努力,尽管这次被刺激得快发疯了。

(必须加的注解:本想学习我们敬爱的高校长,贴两句欢迎“提问”,愿意“回答”,来应对一下今天的坏心情,但情不自禁地写了以上不着边际的话,这也正是我受到了强烈刺激的再次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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