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遗恨之宋徽宗

 

本是一代文豪却偏偏投生于帝王之家,以至于那万里江山,野草疯长,无人打理,一败涂地,留下千古遗恨,他就是北宋末代皇帝——宋徽宗。...

千古遗恨之宋徽宗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轻倚栏杆,吹笛到天明;多少迁客骚人在江南烟雨中,把酒当歌;多少痴情词人在江边远眺,千帆过尽盼君归;又有多少画家“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归隐田间,怡人然自得。如此闲情逸致,岂不比在朝堂之上玩弄权术更让人美哉乐哉?然而宿命终究无法选择,本是一代文豪却偏偏投生于帝王之家,以至于那万里江山,野草疯长,无人打理,一败涂地,留下千古遗恨,他就是北宋末代皇帝——宋徽宗。



历史学家提起宋徽宗,满是对他的不屑和批判;文人谈起宋徽宗,叹尽了他的落寞与悲凉;政治学家谈及宋徽宗,只剩下一个“亡国之君”的头衔。然而,所有的功过是非都已经刻在了历史的卷宗上,我们实在没有必要去争辩和揣测。今天,我们不妨抛开历史的成见,来换一种视角看看宋徽宗。




元符三年正月,年仅25岁的哲宗驾崩,没留下子嗣。显然,皇帝只能从哲宗的兄弟中选择.赵佶虽为神宗之子,却非嫡出,按照宗法制度,他并无资格继承皇位。然而向太后垂帘,却极力把不是自己亲生的赵佶(史称宋徽宗)推上了皇位。他为何深得太后欢心?大概是因为他每天都到向太后住处请安,浑身又散发着一股子灵气,这种既聪明又孝顺的孩子怎能不讨人喜欢?然而,殊不知,当他登上皇位的那天起,他人生的悲剧也就缓缓拉开了序幕。
宋徽宗在位初期颇有明君之气,曾被大臣抓着袖子,撕破衣服,却仍能安下心来听取意见。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志本在萧山,身困金鸾殿”的情趣逐渐显露。史称宋徽宗“能书善画,命中当朝”,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艺术创作和生活情趣上了,又经蔡京等大臣的诱导,更加无心打理朝政,致使政治情形一落千丈,后来金军兵临城下,受李纲之言,匆匆禅让给太子赵桓。一代荒唐皇帝因国亡被俘受折磨而死,终年54岁。
宋徽宗之所以名垂青史,绝不是因为他在政治上的功过,而是他的才倾三江。他是帝王,更是词人,是书画家,是情种,是不愿屈服的懦夫。

不爱江山爱丹青,唯有北宋徽宗。据说,当他听说金银珠宝被金人劫掠一空时,表现的毫不在乎,但当他听说千万藏书也被抢劫烧毁是,竟仰天长叹,放声大哭。万幸的是他的传世佳作不少,今天我们可以窥其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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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书法名家的笔墨,用丰盈来形容算是贴切。而他的“瘦金体”,是书法史上的一项独创,许多人能模仿八九成的形似,却没有一成的神似,因为他的瘦金体脱离了血肉,筋骨独存。其字体内紧外松,纵向笔画起笔铰锋,横竖笔画收笔有顿点,撇如匕首,捺如鹤形,竖钩细长,整体有兰竹之气,构架清晰,像我这种不懂书法之人,看后也感觉极佳。

EDITOR


他精于绘画,工于构图和经营位置,意境脱俗。他把绘画作为科举考试项目,其中脍炙人口的题目有“山中藏古寺”“踏马归去马蹄香”等……获得“山中藏古寺”第一名的绘画作品中没有任何庙宇楼阁,只有一个和尚在挑水;而得“踏马归去马蹄香”的第一名的画作也只花了蝴蝶飞绕马蹄间。由此可以看出宋徽宗超凡的审美趣味。

EDITOR


国破家亡,流离失所,俯仰由人,受尽凌辱,此等遭遇,使得他在艺术方面的造诣炉火纯青,写出许多荡气回肠之诗。他的一首《眼儿媚》在艺术成就上可以与李煜的《虞美人》相媲美:

玉京曾忆旧繁华。万里帝王家。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

花城人去今萧索,春梦绕胡沙。家山何处,忍听羌笛,吹彻梅花。



中原的风光,汴京的繁华,江南的柔美,临潼的旖旎,都离他里渐渐远去,梦中只传来缥缈的笛声,悲凉之意,溢于言表。他的诗句仿佛与李后主的“有无言独上西楼,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朱颜改”遥相呼应着,二者的命运是如此的相似。作为政治家的他们早已淹没于历史滚滚的车轮里,作为词人,他们永远活在我们的记忆深处。



纵观宋徽宗的一生,先是艺术家,后是帝王。政治家首先想到的是运筹帷幄,纵横捭阖,决胜千里;而文人最在乎的总是情,把酒临风,风花雪月,月下赏花。这便是文武之道的不同,也是宋徽宗的悲剧所在。尽管他不幸地错误地承担了他所不热衷的责任,但是他也幸运地拥有着优越的外在条件施展其绝顶才情。每个人的人生都有着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遗憾,但是像宋徽宗这样的千古遗恨,可谓少之又少,所以后人才对他扼腕叹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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