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六便士》——理想与现实的选择

 

忙于在地上寻找那六便士,你便不会抬头看天,也便错失了那月亮。月亮是美好而遥远的,就像人们追寻的梦想,但追寻的过程也许孤苦,甚至最后会一无所得;‘六便士’象征着世俗、琐碎的生活,但也有其存在价值。你要的究竟是‘月亮’还是‘六便士’...



人们在仰望月亮时常常忘了脚下的六便士

良工心独苦,

持志如心痛。

进入而立甚至不惑之年的你,是否已经被世俗所淹没?那个在你儿时的理想是否还完好的埋在心中?或者你已经实现了它?

“你为什么要离开她?”

“我想画画。”

“可是你都四十岁了呀。”

“所有我才觉得再不画画就晚了。”

“你以前画过吗?”

“我打小就想成为画家,但父亲把我叫去做生意,他说搞艺术的赚不了钱,一年前我开始画了一点,去年我经常去上夜校。”

“你为什么觉得你有画画天赋?”

“我就得画画”

你肯定有这样一个朋友吧:在银行或什么地方工作,长得一般,业务凑合,有老婆孩子,勤勤恳恳养家糊口,不爱说话,但如果开口说话,说的话也多半无趣无味——总之形象非常白开水,在任何一个社交场合都是角落里不大起眼的人。事实上你肯定有不止一个这样的朋友,事实上你自己没准就是这样的人。
你能想象这个朋友突然有一天离家出走了吗?然后等你再听说他的消息时,据说他已经到了巴黎,正从头开始学画画,要做一个画家。

《月亮和六便士》就是这样一个故事。全世界都在追逐着便士,查尔斯却在追逐他的月亮。抛弃便士,彻底的被梦想俘虏,其实就是在追逐自己的噩运。思特里克兰德是天才,是怪人,特立独行,格格不入,跟他谈人类社会的道德或禁忌就像跟瞎子形容颜色。面对这种人,任何谴责感化或说教都显得多余得可笑,他像个浑身涂满油的角力者,让人无可奈何。
如果把他从一个男人的角色来看,我是鄙视他的:扔掉好端端的正经工作,抛弃妻子儿女,伤害帮助他的朋友,破坏别人家庭,又逼死了死心塌地爱他的女人,总之,他活得落魄邋遢又窝囊。
可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个天才!
所以把他从一个人的角色来看,我是赞赏他的,我赞赏这种完完全全活在自我世界里的人,他必定是一个强者,有着殊于众人的力量,这力量能够砌起一道高墙,将他和人群隔离开来。世界对他来说是两个世界,太阳也是两个太阳,他和熙来攘往的人群互相从彼此的影子上踩过,仅此而已。这种人的存在和坚持本身已经是强有力的表现,即便他没有伟大的作品传世。
我对这种力量的崇拜几乎要摒弃所谓道德的框架。连毛姆也承认他喜欢观察这种多少使他感到惊异的邪恶人性,自认这种观察是为了满足艺术的要求,他真挚却迫使他承认:他对于某些行为的反感远不如对这些行为产生原因的好奇心那样强烈。
“作家更关心的是了解人性,而不是判断人性。”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同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因此它们的意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因此我们只能孤独地行走,尽管身体互相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我们好像住在异国的人,对于这个国家的语言懂得非常少,虽然我们有各种美妙的、深奥的事情要说,却只能局限于会话上手册上那几句陈腐平庸的话。我们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思想,而我们能说的只不过是像‘园丁的姑母有一把伞在屋子里’这类话。”

文章以保罗·高更为创作原型,保罗·高更早年在海轮上工作,后又到法国海军中服务,23岁当上了股票经纪人,收入丰厚还娶了一位漂亮的丹麦姑娘梅特·索菲亚·加德为妻。可是高更在自己的绘画天赋召唤之下,35岁时辞去了银行的职务致力于绘画,38岁时与家庭断绝了关系,过着孤独的生活,并通过毕沙罗卷入了印象主义的天地。高更受到印象派朋友的影响开始作画,还受到象征主义,日本版画以及而听文学等多种因素的影响。高更总是向往着远方,留恋那些具有异国情调的地方,他要求抛弃现代文明以及古典文化的阻碍,回到更简单、更基本的原始生活方式中去,他很愿意过野人的生活,这使他在39岁时踏上了去巴拿马和马提尼岛的旅行,在那里找到了自己期望的东西:茂密的植物、永远蔚蓝的天空、慷慨的大自然、简朴的生活。后来因事不得不离开这个热带的天堂返回法国,这时正好40岁,精力充沛而有主见,保留着尊贵高傲之气。他是位具有强烈个性、惹人讨厌又招人喜欢的人,粗鲁和高雅并存,他总是强烈要求自我表达,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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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我们成不了伟人,离“月亮”越来越远,终究是舍不得那“六便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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