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天】#1跳着圆舞曲出海吧

 

1.意外的跳着华尔兹出场了1.1忧伤的爱德华不是对这个小镇心生厌烦也许曾经的某一时刻有过不曾经也未有过...



1.1忧伤的爱德华
不是对这个小镇心生厌烦 也许曾经的某一时刻有过 不 曾经也未有过 有过的只是怀疑 怀疑自己是否对这里的感情好像父辈那样深沉那样顺从
爱德华此刻站在港口很明确自己不是想要逃避这里 相反 好像一直待在木箱子里呼吸外界的空气一样 肺部已经对这种渲染过得味道开始迷恋了 但是不能一直这样蜷着身体睡着 否则所有的关节器官都会一个个的萎缩坏掉 最严重的是大脑 于是他要抛开那蓬松的看似能一直保护他的稻草 那一板一眼装订好看似能一直守住他的木箱子
远处的船缓缓的向港湾驶来 好像一只天鹅优雅的划着 这船载着别的木箱子来 也将载着这里的木箱子离开 在长长的旅途中很有可能就被大海的波流吞噬下去 爱德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海风里夹杂着海洋生物气息 在爱德华的身体里游走着 呼唤着他血液里最原始最单纯的基因醒过来 向外延伸出去 和已经高度发达的大脑默契的配合着 灵魂和思想彼此缠绕着幻化成一双手朝着黑暗的地方用光速探索过去 一定会触碰到什么 至于是什么 爱德华现在并不清楚 但是在碰到的那一刻 一切都会了然于心 碰撞所产生强烈的火花 比小镇上任何一次庆典里绽放的烟火都要美丽耀眼 然后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填补彼此所有空虚的部分 形成一个新的世界
船鸣笛靠岸 好像壶里的水开始发出沸腾的警告 如锋利厚刃的刀一样划开了铁皮罐头 熙熙攘攘的声音随之欲演欲大 人流喷涌而出 提着裙摆的贵妇人小心翼翼得挪动着步伐 生怕弄坏了自己那薄如蝶翼一般帽子 柏金线勾勒着的宽宽的帽沿 中东的绣花莫名的和这纺纱的的材质和谐想配 又优雅又淳真的美 唯独那帽沿下一张调色般图花的脸把这和谐打破的七零八碎 肉肉的下巴双颊剧烈的颤抖着 好像整张脸自己在做消脂体操一样 于是乎下巴的粉已经掉的差不多了 露出暗沉暗沉肤色 拿着拐杖的小个子的绅士此刻已经像猴子一样左钻右窜 公文包行李箱好像一个巨大的尾巴如此累赘 他急切渴望着在这烂泥一样的人群中找到一丝缝隙 但是肉体和肉体构造的如此完美 骨架相互搭建 肌肉相互纠缠 脂肪相互溶解 没有一处是空闲着松垮着可以轻松地滑溜溜得就让人溜走的

也许没有出路。 爱德华此刻被一股莫名烦躁的悲伤涌上心头。



1.2天不怕地不怕的天鹅
不!出路是一定存在的。天鹅一点也不担心的想着。天鹅轻快的跳跃着,人流也不能阻止她分毫。她的翅膀一旦扑腾开了便可看见白色的光芒。呀那是一只天鹅。立刻有人惊呼道。抓住她。抓住她。富贵的太太。奸诈的商人。肮脏的小贩。披着学术外衣的伪君子。众人齐声喊叫着,为了抓住那闪烁在世间少有的光芒。那便是梦想的化身了,因而显得如此好看。不,她从来没有担心过,从来没有质疑过这一点,不像忧伤的诗人会在月光冷冽的晚上饮着清酒思考过去的人生,担忧未来的人生。如果是天鹅的话她一定是在清冷的湖边就着月光在岩石上磨着她随身携带的匕首。是的,天鹅的眼里只有前方,如何到达前方,前方是什么样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一直往前冲,步履不停。

天鹅对着镜头微微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其实以前我也曾害怕过,害怕这种感觉,不知道如何确切的形容,就好像有人把我的肩膀死死的钳住,然后像掰一块饼干一样,努力的把饼干的两头向中间靠拢,在身体的中心,有股往后下陷的力量,硬生生的感觉,好像要把肋骨都给折断了,肺都给戳穿了。后来我想那是否比心痛更可怕的。因为痛了就可以哭,可以难过,可以绝望,但是害怕的时候你只能心慌,而心慌的你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然而,真正悲痛的人还会感觉到害怕么?



片段1

爱德华与天鹅,相遇后某一天。

这一天是一个天气很好的日子,海水在阳光下蓝的油亮油亮的,细密的白色泡沫在船体的周围一波波的散开。船上的老播放机里流淌出欢快的地中海音乐,海波和着这节拍,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了。天鹅撑开一匹渲染小岛上淘来的大棉布,海风一吹,红色,蓝色,黄色便一下子蔓延开了。在阳光下肆意的张扬出一片色彩缤纷的阴凉,爱德华找出饮料,各种冰镇的碳酸饮品,一想到它们在口中胡闯乱撞的感觉,天鹅的牙齿便开始打颤。每经过一个小岛一片沙滩,他们便把船缓缓的拷过去。天鹅说让我们去游泳吧,海水在这里好像平静的有点寂寞,它在等我们,等我们把所有生命都吵的不安宁,黄花鱼,石斑鱼,三文鱼这些笨家伙也敢出来,等着我们把它们捉去吃呢,剑尾鱼,孔雀鱼,玻利维亚凤凰都跑出来翩翩起舞了,墨鱼,章鱼各种张牙舞爪的八爪鱼,弄的海豚和鲸鱼都跳出惊叫喷水,这样大海才算活过来了。

爱德华卷了一支烟递给天鹅,满脑子里却想着幼时父亲曾说过的话,一个人若是看见了大海,热然不能放弃想要自杀的念头,那他真是绝望地无可救药了。天鹅接过烟,尽力的游泳过后有些疲惫,其实那并不是累,是尽力的然后生命之后,呼出所有跳动的生命火星,换来平静的轻轻摇曳的火苗。而且海水太咸,喝了好多口,像是把一年的盐都给吃了。她看着爱德华的眼睛,‘也许有时候并不是绝望,而是想在这里长到希望。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可以一直留在大海的怀抱里。甚至超过了婴儿想要留在母亲羊水里的欲望。大海如此的包容自由,你可以尽情的伸展四肢,但是又被谁用温柔的手轻轻的托着,拥抱着,抚摸着,亲吻着。。。。。。

爱德华觉自己被天鹅说服了。天鹅总是能说服他的,他看着一缕缕青烟飘向天边,烟灰铺的一声罗在海水里,然后慢慢的沉淀下去,随着透明的海水摇摆着散开,好奇的小海鱼会凑过来,一旦意识到这并不是饵食片轻快地游走,好像水里小小的弓箭,射到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天鹅抽完她的烟,不再疲惫,也不瞌睡,先前就说过的天鹅永远都是精力满满的样子,想象一下她在冷冽的月光下如何磨刀的模样罢,便一目了然了。而此刻她的火焰又烧的热烈一点了。这里没有人,真是太遗憾了,米克诺斯岛那样的小岛快要透支了爆炸了,而这里,有这么一大片海滩,这么美丽的景色,却没有人,真的,真的太可惜了。爱德华坐在船头,看着大大的红日要掉进冰冷的海水里去了,眉头微微皱着。天鹅轻轻瞥了他一眼,心中却小小的惊呼道,这是十岁时才开始明白悲伤的爱德华呢?还是十七岁时无法抑制悲伤地爱德华呢?总之,好像有只抽丝剥茧的手在爱德华的身上将他的灵魂拨出来,分离开,又将好几个重影揉到一起,塞了进去,仿佛爱德华待在老电视的画面里被一圈淡蓝色的渲染着,一点都不清晰,再差一点点四周也许就会出现米白色的电视虫把他给吞掉。’我们可以想象,想象这里都是快乐的游客‘天鹅是最不畏惧争夺的,谁都不可以吞掉她的爱德华,哪怕是无形的黑洞,哪怕是爱德华自己的消极,她要跟所有的这些作斗争,硬生生的把他拉到温暖的火焰边。’小孩在戏水而不是游泳,他们带着潜水镜,想要更深入的去探索大海。新婚的妻子不敢下水呢,丈夫饶有兴趣的教着,耐心又时不时的会吓唬吓唬他的娇妻,年轻的小伙子和姑娘最是惬意了,他们又跳又笑的,看,看那边的船,白色的船体上描绘着蓝色的船锚,船头是一个高高甲板,那个麦色肌肤和那个古铜个肌肤的少年肩并着肩就要跳下来了,好高好大的水花,都溅进了船舱里。船的另一边,一个短发的姑娘穿着荧光绿色的泳衣,漂在海面上静静的好像神秘的海洋生物一般。还有亚麻色长发的少女’,天鹅此刻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她正穿着白色的长裙呢,忧伤的坐在船头,这么大一片的海水都盛不住她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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