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叨

 

絮叨昨天是我生日,四十五年前的昨天,当时才二十岁的老妈怀揣着生个大胖小子的美...



絮叨
昨天是我生日,四十五年前的昨天,当时才二十岁的老妈怀揣着生个大胖小子的美好愿望生下了我,失望肯定也是有的,倒也没有多么慢待,因为那时候计划生育还没有成为国策,传宗接代的任务还没有那么迫切。所以我也没有被贯之于招,拉,拽弟等显而见不受待见的大号。虽然现在的名字也土的掉渣,可咱庄户人吗,给女孩子起个花呀芳的已是动了脑筋的,不算敷衍。

可能也是因为名字里没被赋予强烈愿望吧,所以打小过的漫不经心,现在想想却是极开心的。那时候的村里还没有包产到户,白天大人们是要出地的,我们几个还穿着开档裤的孩子没人管,早早的被送进了学校,所以我漫长的上学史要从那时候算起。

记得那时候好多孩子都在一个班里,年级是按堆分的,我们这堆在门口,没啥年级,可能是物资匮乏,或者是没人把我们当回事,我们没有自己的桌椅。上课了,老师像摆家家一样把我们摆在靠墙放的桌子上,至于我们那时候在桌子上干啥了,老师是不是给了我们美好的启蒙,早不记得了。


能记得的是那时候的学校还是村里的饲养棚,下课时村里的大娘婶子们会从那么大一口铁锅里给我们抓些煮熟的黑豆,或从料房里掰一小块麻糁,再不就是自己从铡草房里寻铡短的玉米秆,记忆中那香甜的味道,是以后的岁月中再没感受到的。


到了七八岁该正式上学了,能干的老爹已带着我们搬到了公社里。学校的日子只记住尿裤子了,那时候的课间休息是随老师的心情而定的。心情好时一节课洋洋洒洒上上几个小时,老师的心情常常好,于是我的裤子常常尿,以至于把红板凳坐成了白板凳。放学时不好意思回家,大我两岁的姐姐就被老妈遣了来接我,后来次数多了,她也有了自觉,看我到点没回就主动来接我,这一幕成了我童年最温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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