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龙应台“人生三书”限量签名本等你带走

 

她的“人生三书”写尽了幽微,如烛光冷照山壁,花枝春满,悲欣交集,温暖、深邃、忧伤、美丽。...





不知道这段文字曾触动过多少人内心的柔软。或许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读起来都会有不同的思量。

写出这些文字的人,是有着“华人世界率性犀利的一枝笔”之称的龙应台。而也是这个龙应台,在30多年前以一篇《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 燃起一股燎原之火——她的社会批判文集《野火集》“二十一天内再版二十四次”,不单在台湾空前畅销,也席卷大陆,许多人认为这本书好像也是“为中国大陆而写的”。

所以,两种文字背后的龙应台,“横眉冷对千夫指”时,寒气逼人,如刀光剑影。“俯首甘为孺子牛”时,却温柔婉转,仿佛微风吹过麦田。

龙应台(1952年2月13日-)


作家,笔名胡美丽,生于台湾高雄市大寮区眷村。曾为“中华民国文化部部长”,台北市文化局首任局长。

1980年代,龙应台与其德国前夫结婚。34岁,龙应台第一次做母亲,诞下长子为安德烈,自称从此开始上“人生课”,且至今未毕业。

而她的“人生三书”——《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目送》,则是这堂“人生课”中的三本“作业”。
“人生三书”,龙应台《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目送》三本书,华人创作史上最畅销的现代经典,三代共读,隽永典藏。《孩子你慢慢来》写了8年,《亲爱的安德烈》写了3年,《目送》写了4年。《孩子你慢慢来》看见天真、欣喜、惊诧的启航,《亲爱的安德烈》看见中段对江山起伏、云月更迭的思索,《目送》是对个人行深情的注视礼,在他步下行船之际,在他的光即将永远熄灭、化入穹苍的时刻。
“人生三书”之一《孩子你慢慢来》,20年来最温暖、最受欢迎的“母子之书”,给华人世界无数读者、无数家庭带来感动和启迪。作为华人世界率性犀利的一支笔,龙应台的文章有万丈豪气,然而《孩子你慢慢来》却令人惊叹她的文字也可以有万丈深情。这本书里的龙应台是一个母亲,与生命的本质和起点素面相对,作最深刻的思索,最不思索的热爱。面对初生至童年、少年时期的两个孩子(华飞、华安),从出生,到开始说话、识字、逐渐认识这个世界,书中有忍俊不禁的童真,有无法抑制的爱怜,也有母子的无奈和迷惑。它不是对传统母职的歌颂,它是对生命的实景写生,只有真正懂得爱的作家才写得出这样的生活散文。
《黄 昏》
秋天的黄昏,叶子铺得满地,厚厚一层美丽的金黄。空荡荡的枝桠映着清冷的天空,彩霞的颜色从错综的枝桠缝里透过来。小河的清水流着凉凉的声音。

妈妈骑车载着华安往回家的路上,看见一道古旧斑驳的小木桥,横枕着悠悠的流水,心里有点凄凉,于是侧脸对华安说:“小桥——”

“小桥——”安安用脆脆的声音回答。

“流水——”

“游水——”

“人家——”

“鸭鸭——”

“古道——”

“五道——”

“西风——”

“蜜蜂——”

“瘦马——”

“狗狗,妈妈你看,狗狗——”

脚踏车上两个影子,沿着小河渐行渐远,渐渐融入了天的颜色,就看不见了。
“人生三书”之二《亲爱的安德烈》,扭转百万家庭亲子沟通模式的36封家书,感动华人世界无数读者,真诚袒露龙应台、安德烈母子两代的碰撞与交融,平等探讨心灵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平等得令人惊讶,坦率得近乎痛楚。他们是两代人,年龄相差30多岁;他们也是两国人,中间横着东西文化。他们原来也可能在安德烈18岁那年,就像水上浮萍一样各自荡开,从此天涯淡泊,但是他们做了不同的尝试——母亲努力了,儿子也回报以同等的努力。龙应台“认识了人生里第一个18岁的人”,安德烈“也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母亲”。有时候,为人父母,需要停下来,鼓起勇气去重新认识“突然”长大的儿女;有时候,作为子女,我们是否有耐心好好与父母交流,了解一下我们最熟悉又其实十分陌生的亲人?
《给河马刷牙——第28 封信》
安德烈:

我注意到,你很不屑于回答我这个问题:“你将来想做什么”,所以,跟我胡诌一通。

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对于未来太自信,所以不屑于像我这一代人年轻时一样,讲究勤勤恳恳,如履薄冰,还是,其实你们对于未来太没信心,太害怕,所以,假装出一种嘲讽和狂妄的姿态,来闪避我的追问?

我几乎要相信,你是在假装潇洒了。今天的青年人对于未来,潇洒得起来吗?法国年轻人在街头呼喊抗议的镜头让全世界都惊到了:这不是六十年代的青年为浪漫的抽象的革命理想上街呐喊——戴着花环、抱着吉他唱歌,这是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为了自己的现实生计在烦恼,在挣扎。你看看联合国二○○五年的青年失业率数字:

比利时  21.5%

澳大利亚22.6%

芬兰  21.8%

法国  20.2%

希腊  26.3%

意大利  27%

波兰  41%

斯洛伐克  32.9%

西班牙  27.7%

英国  12.3%

美国  12.4%

德国  10.1%

香港十五到二十四岁青年的失业率是9.7%,台湾是10.59%,而数字不见得精确的中国大陆,是9%。你这个年龄的人的失业率,远远超过平均的失业率。巴黎有些区,青年人有40%出了校门找不到工作。

然后,如果把青年自杀率也一并考虑进来,恐怕天下做父母的都要坐立难安了。自杀,已经是美国十五到二十四岁青年人的死因第一位。在台湾,也逐渐升高,是意外事故之后第二死因。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说,全世界有三分之一的国家,青年是最高的自杀群。芬兰、爱尔兰、新西兰三个发达国家,青年自杀率是全球前三名。

你刻意闪避我的问题,是因为……二十一岁的你,还在读大学的你,也感受到现实的压力了吗?

我们二十岁的时候,七十年代,正是大多数国家经济要起飞的时候。两脚站在狭窄的泥土上,眼睛却望向开阔的天空,觉得未来天大地大,什么都可能。后来也真的是,魔术一般,眼睁睁看着贫农的儿子做了“总统”;渔民的女儿,成了名医;面摊小贩的儿子,做了国际律师;码头工人的女儿,变成大学教授;蕉农的儿子,变成领先全球的高科技企业家。并非没有人颠沛失意,但我们真的是“灰姑娘”的一代人啊,安德烈,在我们的时代里,我们亲眼目睹南瓜变成金色的马车,辚辚开走,发出真实的声音。

我身边的朋友们,不少人是教授、议员、作家、总编辑、律师、医师、企业家、科学家、出版家,在社会上看起来仿佛头角峥嵘,虎虎生风。可是,很多人在内心深处其实都藏着一小片泥土和部落——我们土里土气的、卑微朴素的原乡。表面上也许张牙舞爪,心里其实深深呵护着一个青涩而脆弱的起点。

如果有一天,我们这些所谓“社会精英”同时请出我们的父母去国家剧院看戏,在水晶灯下、红地毯上被我们紧紧牵着手蹒跚行走的,会有一大片都是年老的蕉农、摊贩、渔民、工人的脸孔——那是备经艰苦和辛酸的极其朴拙的脸孔。他们或者羞怯局促,或者突然说话,声音大得使人侧目,和身边那优游从容、洞悉世事的中年儿女,是两个阶级、两个世界的人。

你的二十岁,落在二十一世纪初。今天美国的青年,要换第四个工作之后,才能找到勉强志趣相符的工作。在“解放”后的东欧,在前苏联地区的大大小小共和国,青年人走投无路。在发达的西欧,青年人担心自己的工作机会,都外流到了印度和中国。从我的二十岁到你的二十岁,安德烈,人类的自杀率升高了60%。

于是,我想到提摩。

你记得提摩吧?他从小爱画画,在气氛自由、不讲究竞争和排名的德国教育系统里,他一会儿学做外语翻译,一会儿学做锁匠,一会儿学做木工。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又过去了,现在,应该是多少年了?我也不记得,但是,当年他失业时只有十八岁,今年他四十一岁了,仍旧失业,所以和母亲住在一起。没事的时候,坐在临街的窗口,提摩画长颈鹿。长颈鹿的脖子从巴士顶伸出来。长颈鹿穿过飞机场。长颈鹿走进了一个正在放映电影的戏院。长颈鹿睁着睫毛长长的大眼,盯着一个小孩骑三轮车。长颈鹿在咀嚼,咀嚼,慢慢咀嚼。

因为没有工作,所以也没有结婚。所以也没有小孩。提摩自己还过着小孩的生活。可是,他的母亲已经快八十岁了。

我担不担心我的安德烈——将来变成提摩?

老实说……是的,我也担心。
“人生三书”之三《目送》,堪称21世纪的《背影》,是感人至深的“生死笔记”,是跨三代共读的人生之书……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74篇散文,写父亲的逝、母亲的老、儿子的离、朋友的牵挂、兄弟的携手共行,写失败和脆弱、失落和放手,写缠绵不舍和绝然的虚无。她写尽了幽微,如烛光冷照山壁,深邃,忧伤,美丽。
《(不)相信》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

曾经相信过爱国,后来知道“国”的定义有问题,通常那谆谆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国”,不一定可爱,不一定值得爱,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

曾经相信过历史,后来知道,原来历史的一半是编造的。前朝史永远是后朝人在写,后朝人永远在否定前朝,他的后朝又来否定他,但是负负不一定得正,只是累积渐进的扭曲变形移位,使真相永远掩盖,无法复原。说“不容青史尽成灰”,表达的正是,不错,青史往往是要成灰的。指鹿为马,也往往是可以得逞和胜利的。

曾经相信过文明的力量,后来知道,原来人的愚昧和野蛮不因文明的进展而消失,只是愚昧野蛮有很多不同的面貌:纯朴的农民工人、深沉的知识分子、自信的政治领袖、替天行道的王师,都可能有不同形式的巨大愚昧和巨大野蛮,而且野蛮和文明之间,竟然只有极其细微、随时可以被抹掉的一线之隔。

曾经相信过正义,后来知道,原来同时完全可以存在两种正义,而且彼此抵触,冰火不容。选择其中之一,正义同时就意味着不正义。而且,你绝对看不出,某些人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机热烈主张某一个特定的正义,其中隐藏着深不可测的不正义。

曾经相信过理想主义者,后来知道,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一旦掌有权力,他或者变成当初自己誓死反对的“邪恶”,或者,他在现实的场域里不堪一击,一下就被弄权者拉下马来,完全没有机会去实现他的理想。理想主义者要有品格,才能不被权力腐化;理想主义者要有能力,才能将理想转化为实践。可是理想主义者兼具品格及能力者,几希。

曾经相信过爱情,后来知道,原来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可能持久,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犹如化入杯水中的冰块——它还是那玲珑剔透的冰块吗?

曾经相信过海枯石烂作为永恒不灭的表征,后来知道,原来海其实很容易枯,石,原来很容易烂。雨水,很可能不再来,沧海,不会再成桑田。原来,自己脚下所踩的地球,很容易被毁灭。海枯石烂的永恒,原来不存在。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

譬如国也许不可爱,但是土地和人可以爱。譬如史也许不能信,但是对于真相的追求可以无止尽。譬如文明也许脆弱不堪,但是除文明外我们其实别无依靠。譬如正义也许极为可疑,但是在乎正义比不在乎要安全。譬如理想主义者也许成就不了大事大业,但是没有他们社会一定不一样。譬如爱情总是幻灭的多,但是萤火虫在夜里发光从来就不是为了保持光。譬如海枯石烂的永恒也许不存在,但是如果一粒沙里有一个无穷的宇宙,一刹那里想必也有一个不变不移的时间。

那么,有没有什么,是我二十岁前不相信的,现在却信了呢?

有的,不过都是些最平凡的老生常谈。曾经不相信“性格决定命运”,现在相信了。曾经不相信“色即是空”,现在相信了。曾经不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有点信了。曾经不相信无法实证的事情,现在也还没准备相信,但是,有些无关实证的感觉。我明白了,譬如李叔同圆寂前最后的手书:“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忘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相信与不相信之间,令人沉吟。

对生命的实景写生——母亲的老、父亲的逝、儿子的成长与疏离,朋友的牵挂、兄弟的携手共行,失败与脆弱、失落与放手、缠绵不舍与绝然的虚无……从纯真喜悦的《孩子你慢慢来》,到坦率得近乎“痛楚”的《亲爱的安德烈》,再由《目送》逐渐转往人生的深沉和“生死大问”,“人生三书”写尽了幽微,如烛光冷照山壁,花枝春满,悲欣交集,温暖、深邃、忧伤、美丽。

人生三书
——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目送
作者: 龙应台 / 安德烈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 2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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