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电台 藏族族源的故事

 

在大昭寺入口处的右墙壁画上,我们现在还能清晰地看到一只美丽的猕猴以祥和的神情凝视着穿梭朝拜的人们。这只猕猴,正是传说中的藏民族的共同祖先。...

你是如何度过闲暇时光的?忙碌的生活是否想让你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闭上眼睛让自己安静下来,体会一种异度空间。或许闭上眼睛听来自西藏的故事,会给你这样一种享受,给眼睛安眠,给心灵慰藉,给自己一个安静的异域空间,就这样驰骋……那么,我们,一起来静听……
节目:西藏人文地理·静听书屋

文章:藏族族源的故事

作者:次仁央宗

主播:情雅

配乐:

热西.才让旦—心愿

蔡介诚—天音

墨竹工卡.次丹—山南牧歌

Dead Can Dance - The Host Of Seraphim

短介绍:

藏族是我国历史悠久的一个民族,勤劳勇敢,富有智慧的藏族先民以及藏族人民在历史的长河中缔造了富有西藏雪域高原特色的西藏历史。藏族,在一定意义上是西藏这片土地的主人,所以了解西藏,要从了教藏族族源开始。今天的节目时间里,我们就来了解《藏族族源的故事》,作者次仁央宗。本期节目由静听书屋与西藏人文地理杂志合作推出。

越过雪山,越过草地,犹如一幅由远及近的图景画卷,幕幕叙述着藏民族的起源、藏民族文化的嬗变、藏民族社会的发展。

一直以来,在藏区流传着美丽神话,传颂着祖先的故事。通过一段段故事的娓娓道来,以及平心静气的口口相传,藏民族相信自己的民族有着无以伦比的古老光荣史。尽管,这些美丽的故事缺少书籍传播的那种历史的厚重感,但印证着藏民族对于历史的认知态度以及藏民族对于自己历史的思维定势。
考古发掘研究的成果,总是给后人留下许多知识的空间想象。卡若文化、曲贡文化等等的考古发掘,不仅把藏民族的历史镶嵌在人类多地域起源的框架之中,同时可以也把藏民族远古历史追溯到人类初始的阶段。

敦煌文献,以“全球史观”的态度,为考古学获取的知识提供了信实可靠的佐证。

通过不断的研究,渐渐揭开了古老藏民族历史的面纱。但无论如何,古老的历史犹如一颗颗尘埃,随风飘逝,离后人渐行渐远,依稀仿佛......

人类历史告诉我们,人类是在进化过程中,不断适应和选择生存环境,直至能够安然繁衍。那么藏民族族群也同样经历了这样的生存经验过程,凭借着适应和改变的思维能力,以兽骨、兽角、燧石作为工具,在无垠的青藏高原上寻找到适合居住的环境。

一个重要的知识点,就是在旧石器后期,青藏高原已经有了人类的活动。

综合历史知识,从旧石器的食物采集到定居农业为生计,是人类历史上的大革命,也是人类生存的大转折。

多个书籍以及多种神话传说,都在讲述着古老的青藏高原上,最早生活的有两个部族。其一为土著居民,以狩猎游牧为生计,另一为北方南下的氐羌系统的居民,以定居农业为生计。这两个部落的融合,可能引发了许多连锁反应,首先打破了人口的增长,其次打破了双方原有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
考古学家尽管以物质的条件提供了精神的推论,但是对于一个族群的形成,所提供的资料是有限的。而源于藏民族世代口口相传的故事,恰好弥补了这一缺憾,并且为物质和精神的结合提供了自由想象的翅膀。

据说,当地球围绕着太阳旋转时,辽阔的草原、荒漠的雪山使生活在青藏高原的原始居民,掌握了逆转各种困境的知识和适应的办法,自觉选择了游牧采集的生活方式。从分散到聚拢,又从聚拢到分散的过程中,开始有了简单的呼喊联系,这不仅破解了彼此间遇到的困难,也改变了彼此的基因。当彼此渐渐相互汇拢时,相互间常常发出“噶耶”、“瓦耶”的呼声。而这种反复呼喊“噶耶”、“瓦耶”的原始居民,在不知不觉当中被圈定了一个固定的地域,故名为“蕃域”。而生活在“蕃域”的原始居民被称之为“蕃”。



关于藏民族在藏文中称之为“蕃”的命题,始终困扰着学术界。学者们大胆假设,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说法。然而,终究没有统一起来。相对权威的说法,就是“蕃”可能是一种藏族人对自己的随意叫法。

但藏民族,倒是愿意借助或愿意相信“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怎么说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地处雅砻河谷的山南琼结是一个四季气候温润、鸟语花香、树茂水清的美丽地方。四周高低错落的山脉,形成了一个自然的屏障,环绕着这块美丽的地方,一只善良帅气的猕猴,被认为是藏民族共同的祖先,生活在这个美丽的地方。



历史书籍告诉我们,人类的起源是经过了与天斗、与地斗,最终调整了自己、改变了自己,成为一个既能改造生存环境又能适应生存环境的智慧人。然而,藏民族对于族源的故事,一开始就避开了这个问题。美丽的地域,善良帅气的猕猴,相互间的关系是和谐融洽的。猕猴在此,不再是一个改造环境者,也不再是一个寻找生存环境者,而是一个地道的修行者。

日出日落,总会在这块美丽的地方留下一些阴影。充满不幸和苦难的,是一群痴蛮的原始生灵。善良的猕猴,正是为了点化这些生灵,在一个山洞里苦行修心。佛教的传入,尽管是后话,但猕猴是佛祖派来保护这块地方的观世音菩萨这一说法,已经深入人心了。

故事讲到后面,不仅轻松,而且还多了些浪漫快乐。因为善良的猕猴,为了拯救生活在这里的岩罗刹女,与她结为夫妻,生儿育女。

犹如一见钟情般,岩罗刹女深深地被帅气的猕猴所吸引。她为了得到猕猴的心,展示各种姿艳来诱惑猕猴。当看到猕猴的诀绝态度,她便自残自虐。善良的猕猴,终究忍心不了便同意与岩罗刹女结为夫妻。
有了这样动人的情节,便有了主人公的名字。“绛曲塞悲”,一个汇集了慈悲、善良、真诚等美意的名字,便是藏民族共同的祖辈。至于岩罗刹女,美丽的形象、复杂的性格,总是能够让大家想到身边的人。

整个故事的延续是完整的,他们结合后共同孕育了六只小猕猴。果实丰硕、草木茂盛繁密,为这六只小猕猴提供了天然的嬉戏地。正因为如此,藏语中称山南为“孜塘”,意思是游戏的坝子。



昼夜更替,送走了月亮,迎来了太阳。鸟儿飞来又飞去,花儿开了又凋谢。曾经是一片果实累累、草木丰盛的地方,变成了狼藉荒漠。而这块被称为天然嬉戏的地方,已经是一块荒凉无垠的平坝。变化还不止于此,六只猕猴已经长大了,他们之后已经有了五百多只小猕猴竞相争食。食物的短缺,迫使彼此间毫无章法,厮打掠抢。老猕猴看到这里,便决定带着他的这些子孙到各处去寻觅食物,随着食物结构的变化,猕猴们的尾巴渐渐缩短最终消失。慢慢地,猕猴们选择直立行走,开始有了相互交流的声音声调,慢慢地他们就变成了人或接近人的形象。



人类属于动物王国,这似乎是所有科学家所认同的观点。虽然不敢确定藏族先人的智慧是否超然,但藏民族从自己的祖先那里接受了动物进化成人的观点。这种观点在某程度上,多了些进化论的科学养分。上千年的传说故事,讲述着先人们的足迹,而这些足迹在一代代人的生老病死中从没有褪色。就在大昭寺入口处的右墙壁画上,我们现在还能清晰地看到一只美丽的猕猴以祥和的神情凝视着穿梭朝拜的人们。这只猕猴,正是传说中的藏民族的共同祖先。

关于藏民族族源的故事,还有很多。其中“卵中成形”应该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观点。认为水、土、火、风、气五宝的精华,形成了一枚巨大的卵,卵在自行演变中又产生多个卵,其中从海螺般的白卵中,喷射出一个奇异的圆团。虽然肉眼看不出圆团的棱角,但他具备了意念和形体的内涵。既能思维,也能观、感、触、行。甚至最后还能娶妻繁衍后代。

但无论如何,人口的增长决定了地域的扩张。最终的结果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逐渐形成了“蕃域”、“蕃人”。

成书于公元11世纪的《国王遗教》中写到:猕猴的后代演变成四部,及四氏族——赛、穆、顿、东,从此发展成藏民族。而这四部落,在某种程度上成为藏民族最远古的骨系姓氏标尺。经过了千年的历史发展变化,藏民族仍然延续着这古老骨系姓氏的足迹。

相关的文献:《玛尼全集》、《西藏王统记》、《贤者喜宴》、《西藏王臣记》,多少都在探索叙述藏族族源的历史。


关于藏族族源的故事,在青藏高原一直流传着,当选择静下来听故事的时候,会发现许多许多时候,多了许多穿插在其中的跳跃式情节。老人们断续冗长的讲述,多少缺少点故事的逻辑性。然而自信带给人的笑声,总是会成为每个故事最好的结束语。

总之,藏族族源的故事,最后的结局总是藏民族祖先在远古的青藏高原上,找到了最为适宜和理想的生活环境,并且逐渐学会使用了最简单的劳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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