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留在人间的灵魂丨我梦中的三毛

 

梦里花落知多少...

我们活着,只为去发现美

比如少女的霓裳、秋风的缱绻、

动人的文字、沿途的旖旎。

文/ 陈墨

图/ 网络

睡了午觉,挣扎了好久才醒来,醒来我马上寻找他们,发现我躺在自家卧室的床上,枕边凌乱地栽着三毛的书。

最近痴迷于看三毛,午觉竟梦到了三毛与荷西。我曾很多次地想象过他们的样子,想象他们在沙漠里的生活,想象被海洋与鲜花围绕的泰尔德小镇,只是没想到这些相遇竟是在我的梦里。

梦中,三毛已七十多岁,若她没有离开人间,正是她现在的年龄。而荷西,却不再是满脸大胡子,剃光胡子的他却显出了与世间仅留存的照片完全不同的清秀,他比三毛小八岁,现在应该六十多了,我用清秀一词,很不妥当,也许是我太惊讶于没有了满脸胡子的他竟是如此这副模样。
我问他们,你们现在都在哪里做些什么。他们答,在国内写书。我继续问,三毛女士,1991年你不是已经离开人世了,那现在...?他们笑了,答:我们是遗留下来的灵魂。那一刻,我并没有觉得惊悚,反倒好奇起来。我还想继续问时,他们似乎不太愿与我这来路不明的丫头过多交流,挽着手离开了。我看着这背影,并没有当年在沙漠li 那么欢快自如,但多了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味道来。

他们走远了,我却有些不甘心了,执意要去三毛定居过的加纳利群岛的小镇。梦就是奇妙,画面一切换我就已然身处这小镇上,我拼命地询问当地人有没有看到三毛,有没有人认识她,却无人回应。我很迷惑,为什么这里没人认识三毛,刚才遇到的他们是不是三毛与荷西,他们还在不在人间,如此反复,最后挣扎而醒。

也许我的梦有些不可思议,遇到现在的三毛和荷西真是很富有想象力的事,我们还对了话,而后又一跃而至加纳利群岛,给自己赋予了极大的神话色彩。这是一种什么力量能让我超越想象、超越书中的颜如玉,跑到我的脑袋里去啊。


初识三毛的时候,就知道很多人为她着迷,我曾看过一个电视节目,演员张楚楚为了实现母亲的心愿,只身前往我梦中的加纳利群岛去寻找三毛的身影,最终找到了当年三毛的邻居一位西班牙老太太叫甘蒂。这个在三毛的书中多次提及的人讲述了当年三毛的真实故事,让楚楚泪如雨下感动不已。其实那时,我并不很理解楚楚为何如此这番感伤,但现在,我已然深深感悟。后来,我又翻了一些文章,才知道原来去这里寻找三毛足迹的人其实有很多。

我如此敬佩她,多半是因为她流浪的勇气、对生活的热爱、对爱情的执着与对命运的坚强抵抗,这似乎是我们每个人生活中必然存在的,但又有多少人有这份胆量把这情感与人格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无可附加。

尽管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自缢,但我仍然佩服她。换做是我,是没有勇气在沙漠里与差异甚远无法融合的异国人生活,也不会执着于每日下海也许就杳无信讯的小自己八岁的西班牙男子。而后在那些撕心裂肺的经历下、在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风雨里,她又坚持了十多年。若是我,也许早已止步人间。
我想,生活是有规则的,每个人都要在规则里活着,慢慢的被现实磨去棱角、失去自己最初的执着,而成为一个光滑的不突兀的遵循人生规律的石头。但三毛是特别的,她是不肯磨去棱角的,也不肯踏上寻常人的生活轨迹,她一直在流浪,一直在找寻这世间未知的奇妙,一直在实现自己灵魂深处的渴望。

在我看来,她就像一颗耀耀发光的钻石,她的品质在岁月的长河里愈洗愈亮、久久不散,我沉浸在其中,深深着迷、慢慢回忆、渐渐抽离,直到心灵的风暴刹那止息,在静谧中细闻她灵魂的低语。

忽然发觉,我细读三毛真是太晚了。若能早些年读她,或许我的生活中已赋予了更多的品格,我的文字也好似行云流水不再干涸。
“这儿有我深爱的海洋,有荒野,有大风,撒哈拉就在对岸,荷西的坟在邻岛,小镇已是熟悉,大城五光十色,家里满满的书籍和盆景,虽是一个人,其实它仍是我的家。”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一书中三毛这样写道。对,就是这里,加纳利群岛,三毛深爱的海洋,洛佩德嘉维街3号,就是当年三毛的家。

唯愿某日,我也能走进泰尔德小镇,走进洛佩德嘉维街3号,走上繁花拥簇的小道,眺望远处被阳光晒暖了的海洋,呼吸那里夹杂着海水味道的空气,感受让我敬佩的奇女子遗留在这片海洋上的灵魂。

她,从一始终的长发披肩,甚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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