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错:药膳王妃》:第一卷:内藏玄机

 

------第一卷:内藏玄机------

连翘点头示意苍耳继续。其余众人也都是一脸好奇。

原来,当年的锦南王在黄龙郡调查‘河道案’时,巧遇了当时豆蔻年华的岳贵妃,两人一见钟情很快便私定了终身。只是……锦南王还未带着心上人回京,因河道一事治罪的圣旨便传了下来。圣旨一颁,受牵连或斩或发配或降职的官员就有一百二十人之多。而当时被斩的七名官员当中项睚县令便是岳贵妃的父亲。岳贵妃早年丧母,父亲续弦之后也无所出。父亲一被问斩,姨娘便捐款外逃。岳贵妃自然是不会再受锦南王恩惠,孤身上路,前往老家。只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孤身一人便被歹人惦记上了,后遇当时并不得志的先皇得救。先皇见岳贵妃也是一见钟情,一路上悉心照料。家破人亡又前情难再续,一年后先皇前去提亲,岳贵妃也应承了下来。只是,此事传到了锦南王耳里,一怒之下,夜程千里,在先皇新婚之夜大闹洞房,误杀三十余人,此事震惊了朝野。而后五年间,先皇渐渐得势,最后得了皇位,而锦南王被封王,属地便是曲水与上京之间的襄阳。又是三年,锦南王娶亲,传闻王爷夫妇恩爱有加。次年便诞下了龙凤胎。

苍耳拿起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坊间有关锦南王的传闻也就到此为止,锦南王封王后深入简出,就是连王府也很少出。”

皇室的感情恩怨比比皆是,故事听完连翘也未有言语。只是,那岳贵妃……。连翘眉头皱得更深一分,儿时听‘那人’说过的温良美人,却不想,竟然还牵扯过这场风波。先皇当年突然开始得势,锦南王最终失了王位,只怕,岳贵妃在其中,是那不可多不可少的关键。哪怕,非她所愿。

“啊~嚏~”一声喷嚏突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安静。

众人皆循声望去,海藻小小身影,头高高扬起,一手捏着鼻子。“啊~嚏~”又是一个喷嚏打出。

“海藻,受凉了吗?”连翘一脸担忧:“过来我瞧瞧。”

“应该没有。”海藻边走边答,手仍旧捏着鼻子,说话时的声音鼻音浓浓:“没有发热,就是老想打喷嚏。”

苍耳起身让海藻坐着。连翘细细把脉一番,

“确实没有伤寒症状。”此话一出,除了连翘众人皆是扭头向着龙齿望去。

龙齿被这突如其来的视线一惊,就从藤椅上弹跳了起来。

“你……你们看着我干嘛!菖蒲让我别欺负海藻,我就没下过药什么的了,再说了,我哥可是一直看着我的。”

随后,龙骨也是一点头,认同了龙齿所说。

连翘皱眉。不是伤寒却又不停打着喷嚏,这症状像是……

“海藻,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喷嚏的?”连翘突然一问。

“就……就刚才……麦冬哥哥和……龙骨哥哥……教我……教我写字的时候。”

连翘一听,略一点头,拿过海藻手里握着的圣旨,双手展开。那圣旨上的字迹倒很是刚劲有大家风范,连翘身子前倾,将脸凑到圣旨前一指距离。众人见连翘动作很是纳闷,一脸的不明所以。只见连翘在那圣旨前轻轻一嗅,一顿,而后又是一惊:“寒水石!”

“寒水石?”众人一问,皆不知其为何物。

“拿两碗白水来。”连翘侧头一说,便起身向内间走去。

只见连翘一直走到书架面前,在其中一个空的木格里,左右各拍了几下。‘咔嚓’一声,现出里面一个暗阁。又从暗阁里端出一个木匣放在书桌之上,木匣打开,里面竟然密密麻麻排着三十来个形状不同颜色各异的瓶子。

众人皆是好奇,跟着连翘进了里间,在那书桌前围了一圈。

“老大。”龙葵凑到连翘身边,疑惑得问:“你这是在做啥?这些瓶子都干啥的啊?”

“这是宁气丸,专治因为某些物什引起的不适之症(其实就是过敏)”连翘从匣里抽出一瓶翠绿色的玉瓶子,也不抬头。将瓶上的木塞一抽,从里倒出两粒如珍珠般色泽的丸子。此时,麦冬正端着两碗白水过来,连翘一手接过一碗。

“海藻,忍忍。”连翘一手递水一手递上丸子:“来,将药吃了,就不打喷嚏了。”

海藻一口吞下,连翘连忙将她扶到软榻之上躺好,自己也上了软榻,跪坐在塌上。连翘伸出双手,在海藻头上轻轻按摩,各个穴位或轻或重都按上了几番,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海藻,好些了吗?”连翘收手,下了软榻,轻声一问。

“嗯嗯,已经不想打喷嚏了。”海藻此刻立马有了精神,身子还半躺在塌上就直接将面前的连翘环腰一抱,力气稍有些过,险些将连翘跌在塌上。

海藻年幼,虽名为连翘丫鬟,可众人都是将她当做自家小妹一般,哪怕是最爱作弄海藻的龙齿,打心眼里也是对海藻很好的,如今见海藻无事,也都安下了心。

“老大。”龙骨想起方才连翘的话,很是疑惑:“你方才说那药丸是专治不适之症的,难道海藻是因为什么东西才不适,老打喷嚏的吗?”

“对啊,还有刚才老大捧着那圣旨说是什么‘寒水石’这又是啥玩意儿?难道就是这东西在作怪?”龙葵为海藻再递上一杯热水,也是一问。

“是。”连翘点头:“早些年我便发现,海藻对于一些药物或者特殊的气味会有不适之感,这‘寒水石’便是其中一样。”

“这‘寒水石’究竟是做什么的?那圣旨里,又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们随我来。”连翘领着众人又走到书桌前,伸手将圣旨展开铺在桌上。复又取出两只大号狼嚎笔,和两个作画时调色的碟子。连翘在木匣里抽出两支稍大的玉瓶,一白一青。将那青色玉瓶上的木塞一抽,那木塞下端竟然镶着一段玉石。连翘将青玉瓶中的液体倒下十滴左右在碟子之上,麦冬方才端来的水还放在桌上,连翘又将那水倒出些许,一边用狼嚎轻轻调匀,一边将另一只狼嚎往身侧一递,龙骨便是接过。

“用这水将这圣旨上下左右都刷上一边。”连翘将碟子放在圣旨下方:“避开字就好。”

两人细细刷了一遍,碟中水用去了大半才算完毕,连翘将笔一搁,一看圣旨上却未有任何不同,就连边边角角也没有一个哪怕印章记号之类的东西。

“老大?”龙骨一问。

连翘抬手示意却并未说话,眉头一皱。伸手将那白色玉瓶的液体也倒了十滴在碟子里,和方才一样,用水调匀。

连翘提笔轻沾了一点,转手到圣旨上方,笔尖用力,在圣旨上轻轻一划。呼吸之间,被笔尖划过的地方就褪变成了白纸。不知是连翘有意还是无意,此刻那圣旨上的‘皇帝’二字从中而断,被化去了一小半。看到此处,众人也才算看明白。

连翘当年跟着神医时,一个师父加上三个徒弟捣鼓出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眼前的想必就是其中之一吧。

“哎。”连翘一叹:“果真如此。”

“当年师父偶然得到一组药方,名为‘若隐若现’。”连翘搁笔,对着众人一番叙述:“药方共有四种。其中两方,皆是用十余种药材炼制而成,只因炼制顺序不同而有不同效果。其名为,‘青墨’与‘白墨’。其色泽与寻常墨色很是相像,若非其中有一味‘寒水石’而恰巧又被对它不适的海藻闻出,只怕我也不会想到此处。其三便是那青玉瓶中的‘若现’。只要用‘青墨’写出的字,在其上涂上‘若现’便能隐去,而后再涂上‘若现’便又会显现。其四,就是那白玉瓶里的‘若隐’只要是用‘白墨’所写,一遇‘若隐’便会消失于无。而最最特别的是,除了这‘若隐’‘若现’,其他物什都不能窥查‘青墨’与‘白墨”其中奥秘。”

“真的?”龙葵听完就是一阵欢呼:“这么好玩。”

“这药方无论是那一张配置起来都十分不易,药材难得不说,炼制时还特别麻烦。可不是敢拿给你玩的。”连翘笑着一阵摇头。

“老大!没错!”连翘方才一番叙说,龙骨便低头将那‘若隐’刷在了圣旨之上。此刻,龙骨将那圣旨在众人面前一展,果然,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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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上京,连府。

偏角一个安静的小院,书房里灯火通明。中年男子双手背在身后,立在窗前。一个豆蔻年华的锦衣少女慢慢得踏了进来,手里托着一方托盘。

“爹爹。”如黄莺出谷的清脆嗓音响起:“心芮给您炖了些滋补的鸡汤,您来尝尝吧。”

男子闻言转过身来,面容五十上下,一双鹰眼很是精明,只是鬓间生出了些许白发,显得有些沧桑,转身时,已收起了先前情绪,一脸温和。

“心芮。”男子慈爱一笑:“以后这些事,吩咐一声,让下人做就好了,别总是自己操劳。”

少女闻言一笑,摆好手中碗勺,盛出了大半碗鸡汤,双手递上汤勺到男子手中,才轻轻说道:“别人炖的东西,怎比得上心芮一番心意。早些年不能承欢爹娘膝下,心芮心里就觉得很是遗憾,好在有瑞儿能替心芮行孝。如今,能回到爹娘身边,心芮自然是要好好尽一尽自己这份孝心的。”

男子闻言很是动容,宽大的手掌在少女头上轻轻揉着:“是爹爹有愧于你啊。”

“这是心芮命数。”少女拉下头上男子手掌,一双小手轻轻握着:“不过……”女子一笑:“若非早些年离开爹娘身边,心芮又怎会体会到爹娘的疼爱如此可贵,若从小就像瑞儿一般调皮,爹娘不是得头疼了吗?”

“心芮。”男子颤着双唇,已是无话可说,将少女抱进怀里。

片刻之后,男子突然松开手臂,双手握住少女纤细手臂,神色多了一丝坚定:“等从洛阳郡回来,我便去向皇上提亲,虽然我不愿你进皇家,但那瑞祥王心性还算温和,想必会是个良人。”

少女闻言,突然仰头,一脸惊喜:“真的!”话一出口,便觉得这话有些不合适,羞得双颊微红,一脸娇羞。

“只是……”少女突然又有一丝担忧,抬起的双眸盈盈有些雾气,秀眉轻皱:“那洛阳……她……毕竟也是……。”

“我知你心中想法。”男子微一叹气:“我已是对不起她们,所有过错都由我来生再来偿还吧,我不能再对不起香融,对不起你了。”

碗空汤凉,少女收拾了碗勺,退出书房。一地的月光,将少女粉绿的衣衫染上一片银色。握着托盘的香葱玉指突然将那托把紧紧一握:“你莫要怪我。”一张秀脸不复先前的乖巧温顺,一脸的神色复杂难辨。望着那半开的房门,里面微微透出些烛光,更添得有些寂寞。一口银牙狠狠一咬:“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一双大眼瞟了院里一个角落,转身离去。那愈行愈远的身影之后轻轻得飘来一句。

“怪你自己本就是个不应该有的存在。”

那方向,方才男子立窗而站时正看着。

那方向,院角里两棵芭蕉长得正旺。

那方向,千里之外,有个……洛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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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前往襄阳------

光阴如流溪,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接到圣旨的第二日,天还未亮,连翘便带着众人出了姑苏前往襄阳。转眼间,已过了十余日,如今,总算是到了襄阳境内。车箱内依旧是热闹非凡,斗嘴的斗嘴,递茶的递茶。连翘坐在车辕,头靠在车壁吹着风,一旁驾车的仍旧是麦冬。看着远处袅袅炊烟,若有所思。

“老大。”菖蒲策马驾到连翘身旁,在连翘身后低低一唤。

连翘侧头。却不见下文。

“说吧。”连翘轻叹,将身子在车辕上一转,侧坐在了辕上,,一脚盘起,一手撑着下巴,正对着菖蒲驾下的红棕马,仰头笑看着他:“你这一路上欲言又止,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在心里憋了这么十几天。”

“老大。”菖蒲看着连翘一双明亮的笑眼,慢慢说道:“那夜,我去‘暗阁’取‘那东西’时,听说……右相连益请旨回乡祭祖,该是在,今日,出上京。”

连益两字一出,连翘一愣,麦冬、龙骨皆齐齐望来,就连几人身后的车厢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风吹柳絮飘,路上只剩‘哒哒’的马蹄声和车檐上一对平安如意钟‘叮咚’响着。

“扑哧。”连翘一笑,打破了这一路上难得的安静:“你就是为这事儿憋了这么多时日吗?”

“这次他回姑苏祭祖……”菖蒲话未说完,连翘手中折扇一晃,扇柄点在了他的膝盖之上。

“连益与连府如何,与我无关,与‘我们’,也无关。”连翘一声轻笑。

“老大……”身后传来麦冬轻声一唤,连翘转身,正好看见黝黑的少年,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连翘心里一暖,脸上挂起温和笑着。

“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着想!”连翘笑着抬眼向着众人一一望去:“我无事。这些年,我也看的开了。什么是我的,什么不是我的,什么是我想要的,什么是我不想要的,我心里还算清楚。你们无须担心。”

“苍耳!”连翘将头再次靠在车壁,一唤。话音未落,车帘‘哗啦’一声撩起,四颗脑袋紧挨着露了出来。

“在,在,嘿嘿。”苍耳讪讪一笑:“老大有何吩咐?苍耳一定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油锅刀山就别去了,要是没死成,剩下半条命还得让我好汤好药得伺候着。我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连翘折扇又是一晃,在苍耳那颗脑袋上敲了几下:“我让你送信给寒山寺的广寒师傅,你送了吗?”

“送了!”苍耳手揉着被连翘敲的地方道:“我当夜就去了寒山寺和广寒师傅说了,那晚,广寒师傅就让必清小师傅送信去了‘南苑’,说的是‘连小姐’受广寒师父之托,送经书到襄阳郡白马寺,会与养生堂同往襄阳,三月内归。”

“送经书?这主意你出的?”连翘一笑。

“不是,我当时还没想好借口呢,这主意是广寒师傅出的。”苍耳一阵点头:“而且,广寒师傅,还真拿了经书给我。”说着,苍耳便进车厢一阵翻找,不知道是从那个包袱里翻出一块淡黄色绸布,转身捧到连翘眼前。双手打开,显出里面一卷宣纸来。连翘伸手,将宣纸展开,纸上,只写了四行字。

连翘看着宣纸,眉一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送这个?这是经……书?”连翘连连一问:“真要送?

“嗯!”苍耳点头:“广寒师父说,帮老大这么多年了,要收点利息,让老大跑跑腿,将这个送给白马寺的主持,济亮师父。”

“童心不尽的老和尚!”连翘嘀咕一句。

众人心知连翘是故意将话给岔开,不愿多提。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她是否真的‘无事’多少还是能够判断的,瞧着她神色如常,众人的担心也都放下了一大半。

=偶=素=放=了=心=的=分=割=线=

马车咕噜驶着,前方不远,渐渐有了村落的痕迹。

“老大!”麦冬的声音传来:“前面的,就是安岳村了。”

“这儿就是洛阳、襄阳、淮安三郡交汇之地,继续向着西南再赶十日,便能到襄阳首府,嘉乐。”苍耳探出一个脑袋,说道:“往南到福临镇也就只有两天的路程。”

“嗯。”连翘抬头看了看天色,轻一点头:“还有两个时辰便是日落,咱们先进村找户人家过夜,明日,往南!”

“嗯。”众人点头。

原来,在当日,连翘发现圣旨内藏的玄机之后,却不明这玄机究竟有何用途,为何又要这番大费周章。随后,众人将那封让连翘避而远之的‘兔毛’信给翻了出来。信上只一句话,写了八个字:兄在福临负荆请罪。

连翘一番思索,这‘圣旨’该是给‘那人’的,只是为了一些原因而要从连翘这双手给出去。众人再是一阵琢磨,认定了这福临指的便是离洛阳、襄阳、淮安三郡交汇之地不远处的淮安郡福临镇。于是,连翘便决定先往福临一趟,而那份圣旨就在她的身上。未免夜长梦多,第二日一早便出发了。至于锦南王一事,连翘从菖蒲带回来的‘册子’上,并未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能到了襄阳再见机行事。也或许,真的是众人都想多了,锦南王请旨真只是因为爱妻心切呢。

众人还为进村,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只见一队披甲带盔的骑兵,迎面而来,驾后扬起的尘灰能有一人之高。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就见那骑队已经驾到了马车前十米。更让众人惊讶的是,那骑队就在这时齐齐勒马,阻了前路。麦冬急急将马车勒住,才避免了众人也被裹进那扬起的尘灰里。

菖蒲与龙骨策马向前,挡在了马车前。麦冬也是暗暗握住了斜插腰间的银棍。

“肩铠烙有印,马骑带有马头盔,这应该是藩王私家骑卫。”苍耳在连翘耳旁一面低声说道,一面从袖里摸出把折扇,握在手里。

“藩王骑卫?”连翘一惊:“可有看出是哪家的?”

苍耳摇头:“尘土太多,看不太清。”

连翘正准备钻进车厢,以免撞上什么麻烦。那骑队最前,却是一长衫打扮的中年男子,下得马来,对着连翘等人拱手一礼,高声一喊:“前方的可是姑苏城养生堂的小神医,连公子?”

众人一惊。这些人是冲着他们来的。

“请问阁下是何人。”菖蒲坐在马上,也是一拱手,却并未回答那人问题。

“在下锦南王府管家彭德。”中年人走得近了些,再是一拱手:“不知前方的可是连公子?”

锦南王?连翘心里一突。在这儿遇上锦南王的人,那这趟福临是暂时去不成了。

“在下养生堂菖蒲,见过彭管家。”菖蒲下了马便与那彭管家寒暄。

“原来是养身堂的‘小诸葛’,彭德有礼了。”彭管家向着菖蒲身后望了望:“不知道,连公子是否在此处?”

“彭管家有礼。”连翘跳下马车,几步,便到了众人面前,向着彭德拱手:“在下便是连翘。”复又向着彭总管身后那一队骑卫一指:“不知彭总管,此番是……?”

“连公子莫要误会。”彭总管向着身后招了招手。此时,尘土渐渐散去,连翘才看清,这一队骑卫竟然足足有五六十人之多,彭总管一招手,这几十号的人‘哗啦’一声便整整齐齐下了马,动作很是流畅,显然是训练有素。

“见过连公子。”五六十人齐声一喊,喊声震人耳膜,就连连翘也给吓了一跳。

“连公子。”连翘刚稳了稳心神,便又听到那彭总管开口说道:“王爷得知连公子一路往襄阳而来,很是高兴,特命了在下带着这一队骑卫来迎接连公子,护卫公子一路安全。”

“有劳王爷了。”连翘此刻虽然脸上挂笑,心里却是不知是何滋味。

先皇曾有规定,无圣旨,藩王私家军不得出藩王管辖范围一步。此地离着嘉乐还有十日路程,这锦南王若不是早就探查清楚了他们的行踪,这队骑卫,怎会恰恰在连翘等人到了襄阳边境时,就立刻出现。这时机把握的如此巧妙。自己一路上都被人监视,这样的想法一出,连翘心里能畅快才怪。

瞧着眼前情形,连翘心虽有些恼怒却也无奈,名义上,她也是来给人家主子看病的,人家派人护卫也是有理可循,若是她不答应,便是她不知礼数了。

“这一路上,便有劳彭管家安排了。”连翘拱手又是一礼,朗声说道。

彭管家含笑点头,手上一招,那几十号的骑卫便又‘哗啦’一声整整齐齐得上了马。连翘转身钻回车厢。

马车再动,一路向西,朝着嘉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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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穿越古言小说 《明珠错:药膳王妃》

作者:茶果
小说现有字数:61万字
最后更新于:2017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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