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公主复仇记》：第三章 远走高飞

------第三章 远走高飞------

听了这么多，方晴可算是明白奶奶说的什么内容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会是这样，难怪在这村里，别人都有本家，只有她和奶奶孤苦无依。从前问过奶奶，奶奶都是含糊其辞，如今大了，也算是明白其中原委了。

奶奶还要再说，却是一口气没上来，最终还是离方晴远去了。

方晴正听得起兴，虽说是讲自己的身世，但听起来倒像是别人的故事，突然听不到奶奶讲话了，方晴一愣，喊了一声奶奶，奶奶却再无反应。伸手探了探鼻息，方晴心中一凉，哭声就出来了。

屋外两人听到哭声，也赶紧推门进来。

“奶奶怎么了？”见方晴苦得伤心，两人一起问到。

“奶奶死了，我们再也没有奶奶了。”方晴哭着说道。

赵刚两人听了这个消息，也是放声大哭。三人抱头痛哭一场，好长时间，才反省过来。

赵刚率先说道：“不行，不能让奶奶这么平白死去，我们要报仇。”

“对，要报仇。”方晴心中也满是愤恨，不知是被奶奶的故事激起旧时的情绪，还是本就如此，只觉心中有一股怒火，就要燃烧。

“可是怎么报仇啊，张大善家里那么多人，我们只有三个，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小静问道。

“这个我早有良策。这样吧，我们先去烧了张大善家的粮仓，然后他家的下人一定会去救火，我们三个趁乱去烧他家房子，现在天这么黑，保准烧死他，你们说这样可好？”赵刚人小鬼大，说出自己的提议。

“好是好，只怕烧粮仓会惊起张大善，我们要想办法绊住他，不让他出门，把他留在屋里。”方晴续说道。

“这个好办，只消把他卧房的门反锁，到时候就算起火，别人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再说烧起来一片混乱，又有几个能顾得上那些。”

方晴和小静都表示赞同。此刻三人都在愤怒头上，报仇早就冲晕了头脑，只要能报仇，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家里有现成的柴火，还有多年积下来的野物油，这些都是上好的火种，有了这两样，不愁张大善家烧不起来。

三人摸黑出去，找了几辆手推车，把自家柴火一车一车堆在张家，又在粮仓附近堆了一车。忙活了一个时辰，准备工作已经做好。

“锁好了门没有？”方晴问赵刚。

“早已锁好了，张大善搂着他的小老婆，睡得跟猪一样，根本没能察觉我们的行动。

“那就开始吧！”

三人早就想看这一场大火，这是送给奶奶的祭奠。

先从粮仓烧起，接着是张府。

大火一起，守夜的下人最先发现。张府的下人发现，看这火势，是没有救下的可能了。

众人准备去告知张大善，可张府也跟着起了大火。一众奴仆这下着了慌，也顾不上主子安危，纷纷卷着自己最值钱的东西，逃离了现场。

赵刚方晴三人远远望着大火之中的张府，平出一口气。

“哥哥，这大火真好看，比过年时候城里人放的烟火还好看。”小静兴奋说道。

“那是当然，这是我们给奶奶送去的最后的礼物。但愿她老人家在天之灵，能够看到我们给她准备的礼物。”

赵刚的小脸通红，说得唾沫横飞，看着那大火，似乎看到张大善在火中挣扎的模样。

张大善一生为非作歹，欺压百姓，最后落个这种下场，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我们做下这么大事，想来这乡村是不能呆了，有没有想过今后去哪里？”看着大火，方晴问赵刚兄妹二人。

“我们从小就在这村子长大，还真没去过别的地方。不过听远方来的货郎说，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现在有机会，我们要到外面好好看看逛逛，这才不枉为人。”

“对，我们要去外面。”听哥哥这么说，小静也兴奋得表示赞同。

“奶奶临终前，要我去京师找一个人，说那个人会安排我们的生活，我们安葬完了奶奶，就去吧。”

“好好，奶奶说的，一定是最好的，那我们就去。”

第二天，赵刚三人在门口挂起白布，准备安葬奶奶。早有邻居看到，进来说了声节哀。小山村没有几户人家，一家有事，大家都聚集到方晴家。也是因为奶奶为人特别善良，邻里关系特别好，听说奶奶仙去，大家都主动来方晴家帮忙。

人多了就容易议论，自然就说到张家的火灾。

一个说：“唉，张家的大火，你们知道不知道？”

“当然知道，烧得那么大，全村人都惊动了，还怎么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你怎么不起来救火？”

“还救火，我恨不得添上一把火，让张大善死得更惨。”

张大善是大家心中的公敌，一想起他惨死的模样，大家没有一个不高兴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义士做了这等壮举，为民除害，要是知道，我真该好好谢谢他。”

“得了吧，凡人哪有这样的胆量，我听说是玉皇大帝看不惯张大善的所作所为，派火德星君下凡，一把火烧了他这个狗娘养的，这才要了他的狗命。要不然，普通的火，怎能烧死他这等大恶人？”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赞同。

赵刚三人听在耳朵里，乐在心里。烧死张大善，不仅出了一口恶气，也为村民除了一害。不过这事可不能传出去，不然是要吃官司的。

赵四与方晴家关系最好，见三个孩子孤苦无依，主动出来牵头，看管奶奶的后事。在赵四安排下，村人将方晴家值钱的东西换了一口棺材，把奶奶的尸体装进去，请了邻居几个人，一起把奶奶抬到一处风景好的所在，挖坑埋下。三人又是一场大哭，众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都在心里骂张大善，说张大善死得好。苦了半天，一群人回到村子，方晴做饭款待了帮忙的人，礼仪完毕，送走客人，三人收拾一些东西，重又回到奶奶的坟墓前。这是三人最后一次跟奶奶告别了，过了这次，说不定今后就再也不回村子了。

来到奶奶墓前，新坟苍凉，黄土依旧，三人大哭了一场。昨日还在家跟奶奶欢笑，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今天就给奶奶送别了，真是说不尽的心酸。想起奶奶曾经的笑脸，三人都是一副苦脸，真想奶奶再活过来啊。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再伤心也没用，只能面对现实。

“奶奶平日最喜欢吃珍珠饺子，我给奶奶做了这一碗，你在路上一定要吃啊。”方晴哭着，把篮子里的饺子摆在坟前。

“这是我在陶家打的酒，虽说不多，也希望奶奶能喝个痛快。平常过节我们每人才能喝上一碗，今天为了奶奶，我们也分着喝了，希望奶奶能够安心。”赵刚取出携带的酒水，拿四个碗倒了四份，三人一起喝了，剩下一碗倒在奶奶坟前。

小静喝了一口，脸色绯红，看得方晴赵刚都笑起来。

“小静，你年纪小，还喝不了酒，就让奶奶替你喝了吧！”方晴见小姐喝得难受，也不勉强，接过小静手中的酒，倒在坟前。

“奶奶，仇我们也为你报了，今日来就是跟你告别的。今后我们就要跟着方晴去京师了，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一路顺风。”赵刚磕了一个响头，说道。

“奶奶，话不多说，此去京师，或许能圆了你的心愿，或许不能，若是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请你原谅。”方晴也是磕了一个头，跟着站起来。

小静见哥哥姐姐都磕头，也磕头说道：“奶奶，我好想你。要是你还在该多好。不过你放心，我会慢慢长大，为哥哥姐姐分解忧愁，不会让你失望的。”

赵刚方晴听了小静的话，伸手抚摸她的脑袋。

三人临风站在坟前，眼望着近处的村子，说不尽的感慨。

葬礼就这样结束，家里的事已经安排妥当，辞别了乡邻，说一声要去远方投奔亲友。邻居们也不挽留，毕竟在这乡村，像他们这个年纪，只有挨饿的份，说声保重，就此别过。

就要离开了，还真有些舍不得。这生养的地方，那么多美好的风景，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最终还是要离开。人总是要改变的，人生就该勇往直前，抛去一切羁绊，踏步向前吧！

家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方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带了奶奶说的珠宝，让赵刚兄妹看了一眼，赵刚惊奇说道：“这么多珠宝，这能换多少钱啊？”

“还不知道呢，不过路上的盘缠应该是用不完的了。”方晴说道。

“我还想着我们边走边打零工，给人做活去京师呢，实在不行还要去乞讨，现在看来是不用了。”赵刚见了珠宝，眉开眼笑。

“奶奶早给我们安排好了，说是去京师找着说的那个人，我们的生活将会更美好。”方晴给赵刚透露消息。

赵刚早已是信了，有这么多珠宝，还愁路上没吃的吗？三人整理行装，找到大路，开始往县城奔去。到了县城，换一些钱财，雇了车马，顺着大路，一直走，再去府城，府城休息几天，这样就可以一路到京师了。计划已定，三人满意上路，一路上有说有笑，说不出的快哉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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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入县城------

方晴一行三人上路，因三人是在富阳县治内，首先要去富阳县。以前三人并没有去过，只是听赶大车的老李说过方向，沿着官道一路走，走上百十里就到了。

可这百十里到底有多远呢？可真是遥遥无期啊！

从前走山路，走一路玩一路，每天十多里也不见得累。今天在官道上也没什么可看的，只能看见来往车辆抛起的尘埃。

看着别人过往的马车，小静好生羡慕。

“哥哥，富阳县还有多远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坐车啊？”实在是走的累了，小静忍不住询问哥哥。

赵刚的双腿也跟灌了铅似的，不听使唤，只是靠着意志在前进。方晴更不用说，平日里走山路都觉得累，今天走这遥遥无期的官道，听两人说话，就停下来，一屁股坐在路旁的石头上，非要休息不可。

“再坚持一会儿吧，到了富阳县，我们拿珠宝兑换了金银，就可以换马车坐车了。到时候哥哥打包票，一定要让你美美休息一回。”赵刚看着妹妹劳累的样子，伸手搀扶着她，也坐到路边休息。

“想不到这小县城居然这么远，那要是省城，要是京师，那该多远啊？”一想到前面的路，方晴就有些绝望。从小没出过山村，走上十里都已是了不起，如今一走就是上百里，真真是把一年的路都给走了。

三人正在愁苦期间，迎面过来一辆马车。马车走过去老远，又转头过来。

赶车的朝方晴三人喊道：“三位客官，可是要到富阳县城，我们也要去县城，正好顺路，可以捎带三位一起去。”

方晴三人听了，这真是喜从天降，正愁走不动路之际，居然有人主动邀请坐车，可真是太好不过了。

不过稳妥起见，还是要问清楚，赵刚问道：“赶车的大叔，我们身上没有钱财，坐车也是白坐，此去离县城还有一段距离，你可是真心要帮我们？”

赶车的应道：“小老儿哪有这个心思帮你们，都是车里的公子好心，见三位在路上休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定是赶路累了，因此要我捎带几位。”

车内的公子是谁？居然会如此好心？这车是上还是不上？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拿主意的。

最后还是方晴一咬牙，说声上车，三人这才跳上马车。

赶车的大叔一声吆喝，马车飞也似向县城奔去。

待上了车，方晴才发现车内有两个人，俱是穿着白绸锦缎长衫，年纪有二十岁左右，很是年轻。

赵刚先向二位公子唱了个喏，以示谢意，方晴和小静也跟着点头，表示感谢。

“多谢二位公子仗义，肯捎带我兄妹几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小小事情，何足挂齿。我看几位风尘仆仆，不知从何处来，要往哪里去。”左边的白衣公子相貌端正，看上去有一丝威严，大概年纪最大，询问赵刚三人。

“我们是黄叶村的，现在准备去京城投亲去。”见二人很是大方，赵刚也说明一行目的。

“哦，这可巧了，我兄弟二人家就住在京城，若是有缘，还可以在京城再见。在下白夜，家中最长，旁人都叫我白大郎。这位是我的兄弟白寿，排行老七，我们是来富阳办事的。”白夜为人甚是和气，也跟赵刚几个人说明自身来历。

身边的白寿长相俊秀，年纪略小一两岁，为人却有些冷淡，不怎么说话。

不说话就不说话，或许别人是哑巴呢，赵刚几人与白夜想谈甚欢，也就忽略了白寿的存在。

“唉，看这山野风光，真想在这里住一辈子啊！”马车在路上疾驰，一路上都是田园美景，看得白夜是感慨万千。

方晴自小山野长大，不知这有什么好看的，不由对他嗤之以鼻。不就是烂庄稼几块，有什么好看的，这人真是奇怪。

因白夜好说话，也就笑说道：“今年天旱无雨，老百姓的日子可苦了，要是再不下雨，今年就要颗粒无收了。”

“既然天旱无雨，县官和乡绅们不会想办法修渠引水来浇田吗？”白夜问道。

“快别这么说了，县官大人只会搜刮百姓，哪能顾得上这样的小事。要是真有这想法，那一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即便圣上知道这事下令灌溉，拨下来的钱粮也会被层层盘剥，到最后根本弄不成事，县官们还会借机让百姓捐款，又是一门新的赚钱手法。”方晴恨恨说道，自小她就见惯了张大善的种种伎俩，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恶心。

白夜听完再不言语，而是眉头紧皱，陷入思索当中。

方晴见白夜不说话，也觉得没趣。总觉得这让太过古怪，当官的事，关他们什么事，为何听了就皱起眉头呢？难道这让是官？但年纪又不像。当官的不都是一把胡子的吗？再不济也要三十出头啊，这让二十岁上下，怎么看也不觉得是个当官的。

有了马车护送，方晴三人很快到了富阳县。

到了县城，白夜送几人下车，双方分手，各去忙各自的事，说了再见后会有期。

辞别白夜两人，方晴三人却是没了方向。这还是三人第一次来富阳县城，完全不知道哪里是哪里。虽说怀揣着珠宝，可是要到哪里去换呢？这县城又没个亲友，看来看去看不出个办法，三人为难得蹲在街道一边，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多么希望有人来帮他们啊！

在街角蹲了一会儿，就有人扔下两枚铜钱，感情路人把他们当乞丐了啊！

赵刚苦笑道：“想不到富阳县还有这等好处，往路边一蹲就有人送钱。”

“别人是拿我们当乞丐呢，哥哥你还好意思说。”小静面皮最薄，缩在哥哥姐姐后面，接话道。

三人现在看起来也真有点像乞丐，从乡下穿来的土布衣服，经过一路上的风尘洗礼，显得破旧不堪。这衣服在乡下还没什么，可进了城，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有了钱一定要买漂亮衣服，方晴长得漂亮，又是爱美的，如今只能低着头，静静想办法。

说到乞丐，就有几个乞丐过来。原来方晴几人在这里，有人送钱，就有乞丐把他们当作敌人，抢了他们的生意。

“唉唉，你们几个，哪里来的，晓不晓得这里的规矩，这是我们的地盘，把你们讨的钱都拿来。”迎面过来三个破衣烂衫的真乞丐，堵在方晴三人面前，逼着他们要钱。

“凭什么要钱，这是别人给我们的，想要你们自己讨去。”赵刚见这两人来势汹汹，最讨厌这种态度，狠狠顶撞过去。

“哟，小兔崽子口气还挺硬，不给你点颜色就不知道我们兄弟的厉害，上，老二！”两个乞丐一言不合就开始干架。

赵刚岂是那么容易受欺负的，见来势不对，早准备好了。就这么一闪一避，躲过两个乞丐的攻击。再伸出拳头，一让两拳，两个乞丐被打倒在地。

“大爷饶命！”

“饶命啊大爷！”

两个乞丐见赵刚拳头硬，自身打不过，赶紧跪地求饶。

赵刚也不为难他们，每人踢了一脚，然后问道：“说，你们为什么要来为难我们。”

“小的们无家可归，每日就靠乞讨的银子过活，今日被几位占了地方，心中自然不痛快。”个子高的乞丐说得可怜兮兮的，看得赵刚也不忍打他。

方晴见这两人可怜，就把讨来的钱递到他们手上，说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乞丐，这点钱还给你们吧！”

两个乞丐如见了菩萨一般，千恩万谢。

方晴见这两人已被收服，就问道：“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两个，不知你们知道不知道。”

“姑娘但说无妨，我们知道的，一定让你满意，就算我们不知道，我们在这城中也有很多兄弟，一定会打听到的。”

“你们可知城里哪个地方能够兑换珠宝，我从家里带了一枚，想要兑换些现银。”

“这个简单，前面和记珠宝店就能够兑换，不过姑娘要小心，那个老板是个黑心鬼，一定不要被他杀到价格。”

方晴知道了兑换的地方，一颗心总算落下。兑换了银子，就有了前行的资本。

三人告别乞丐，来到和记珠宝店。

进门就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穿着锦缎袍子的人，笑脸跟三人打招呼。

“三位客官里面请，不知是要买珠宝还是要做什么？”

“我们想要兑换珠宝，烦请老板给个好价钱。”

方晴从包袱里掏出一串珍珠项链，递到老板手中。

老板一看，两眼放光，这可是稀世珍宝啊，开了几十年店，还没见过这样的宝贝。

“不知几位客官从何而来，为什么要卖这珠宝？”老板想要套问方晴三人的底细。

方晴才不会轻易上当，回道：“老板还是赶紧看货吧，若是给不了好价格，我们可就要走了！”说着，就准备拿回珍珠项链，离店出门。

老板一看急了，赶紧拉住方晴的胳膊，笑着说道：“姑娘不要着急嘛，我们这是老字号店铺，整个富阳县最好的珠宝店，来我们这里都是贵客，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们先坐着喝茶，待我细细鉴定。”说完，吩咐伙计看茶，端出上好点心，让三人慢用。

方晴也不急于这一时，就跟赵刚他们坐下，边喝茶边吃点心。

珠宝店的茶水不错，点心却是糟透了，方晴不明白这点心做得这么差，怎么能拿出手嘛。

不过三人赶了一天路，又累又饿，也就不挑剔，吃了个痛快。

末了，老板给出五百两银子的价格，方晴还到六百两，老板也就答应了。

五百两银票，一百两现银，交易完毕，方晴瞬间觉得自己成了个小土豪。从小到大，从没有过这么多银子，如今一次性换得这么多银子，方晴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赵刚兄妹也是非常兴奋，如今每人口袋都装着一锭元宝，光想想心里就甜蜜死了。

“我们有了这么多钱，可怎么花啊？”小静率先问道，对于钱财，小静远没有哥哥姐姐那般热衷，有就花，没有就不花，随遇而安的态度。

“让我想想，我决定先去买衣服，每人买几套上好衣服，先穿起来，换换形象。接着呢，找家客店住下，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想其他的事，你们觉得怎么样？”有了钱，方晴格外得趾高气扬，恨不得把喜欢的东西都买下来，不过也要一样一样来。

赵刚兄妹表示赞同。

三人兴冲冲来到裁衣店，一进门，方晴就叫道：“老板，给我们三个每人挑两套合身衣服，要时下最流行的。”

裁衣店老板眼睛不开化，见方晴三人灰头土脸的样子，还以为是从哪里来的叫花子，没好气地说：“衣服可是要钱的，三位要是没钱，还请出门左转，小店可做不起赔本的买卖。”

啪得一声方晴甩出一锭银子到柜台上，淡淡说道：“拿去，不够还有！”

老板见了银子，脸比翻书还快，笑道：“够了够了，这就让伙计们带三位客官进去。”

方晴进了裁衣店，可真算开了眼界，里面琳琅满目，挂满了各式衣服。方晴试了这件试那件，还不忘给小静挑几件好看的衣服。

等出了试衣间的门，方晴和小静都从村姑变成了小公主，就连裁衣店的老板也不住夸这两位小姐长得漂亮。

“姐姐，真是不妄别人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到了这外面，我第一次感觉到生活的精彩，真希望我们能够长久如此。”小静穿了新衣服，兴奋得跟方晴说道。

“静儿，以后我们会过比这更好的生活，你尽管放心。既然到了外面，一定会比在山村要好很多倍。”

三人有说有笑，乐在其中。出了乡村，三人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温暖，这温暖，是来自钱财的温暖，希望三人以后能够体味到多彩的人生。

前路还不知道是什么，但三人觉得满足，这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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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穿越古言小说 《布衣公主复仇记》

作者：花好月圆
现有字数：16万字
最后更新于：2016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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