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8艺葩 EPARTY】丁秋发 超基因主义绘画中的荒诞与真实

 

798艺葩参展艺术家丁秋发1982年10月2日出生于江西万载,现居北京。青年艺术家,“超基因主义”绘画艺术开...







798艺葩参展艺术家丁秋发

1982年10月2日出生于江西万载,现居北京。青年艺术家,“超基因主义”绘画艺术开创者。2007年,他开始进入职业创作生涯,以5年时间完成了《椅子》系列作品。2012年作品《椅子》系列首度公开展出被人们熟悉和关注。曾举办了《沃尔沃品牌V40-中国当代艺术家丁秋发艺术展》《“在路上”中国当代艺术巡礼-丁秋发作品展》《丁秋发十年回顾展》等展览。

作为青年艺术家的丁秋发,在艺术创作上有着一份对艺术的坚守与个性解读,他开创了“超基因主义”绘画艺术,从用了五年时间潜心创作的《椅子》系列到近期的《看见》系列,每个系列呈现的是他在不同阶段对艺术的理解与感悟,而在背后则隐喻了他对于自由的表达,丁秋发通过个人化的图式语言建构内心与外界的对接,反映自我的独立状态,探究万千物象中的荒诞与真实。



艺术汇:概括来讲,您的艺术创作经历了怎样的阶段变化?

丁秋发:从2006年到2015年,我跨越了四个阶段的创作。最早的《椅子》系列用了五年的时间来完成,这部分作品进展比较顺利,但创作的过程比较痛苦,这跟我当时关注和思考的东西有关。五年多时间我跟外界没有任何接触,完全处于闭关状态。在那五年我画了大量的手稿以及文字记录,唯一退化了的是我的口语表达能力。之后我又完成了《鼠非鼠》《动物与花》以及现在的《看见》系列。在形式感上,每个系列都有一定的改变,但核心主题没有变化,那就是自由的表达,我觉得这十年间的变化和不变都是生活的惯性和性格的使然。

艺术汇: 此次您的参展作品是《看见》系列,延续了作品中常用的动物与花的元素,请您谈谈《看见》系列作品的创作感受,其中动物与花有怎样的艺术隐喻?

丁秋发:这部分作品是我2014年开始创作至今,选择了丙烯材料加上点画法的绘画语言,画面感觉比较轻松。在《看见》系列的创作中,我把关注点更多地转换到内心,“看见”分为心观与眼观,我在画面的处理上用花儿遮住动物的眼睛,旨在回归到心观的概念,是对主观认识与客观存在的关系问题的探讨,了解发生的过程及其规律。“看见”是内观,洞见痛苦的根源,追求有限生命中对苦难的认知。



艺术汇:您的作品看似荒诞,但却融入了历史、政治、文化等多重元素,给人以视觉和情感上的震撼,您是如何捕捉创作的灵感的?

丁秋发:我的初衷是通过艺术手法把我看到的真实表达出来,我后来发现这种最真实的状态其实很荒诞,但荒诞的形式感不是最重要的 ,我最关心的是我有没有把我看见的东西精准的传达出来。很多创作方案的灵感都是瞬间从头脑中闪现出来,但这种瞬间是在漫长的无聊状态下产生的,正是这种无聊状态让头脑放空,新的东西才能走进思维。这种散漫的过程其实就是能量蓄积的过程,我们的生活每天都在跟历史、政治、文化发生关联,而我想做的正是要摆脱这些概念,因为过去的经验给我们的逻辑、推理和判断往往比生活实存的还要多,而我们身上最宝贵的,正是尚不确定的东西,往往直觉会带来许多新的可能性。

艺术汇:您被称为是“超基因主义”绘画艺术开创者,对于“超基因主义”绘画您是怎样解读的?

丁秋发:这个时代没什么主义,这是一个“反智”的时代,任何建构和观念的刷新都是徒劳的。真实的感受和生活的态度比任何观念都重要。我自己对“超基因主义”的理解比较模糊,我作品里存在的奇怪物象生长出来,传达一些抽象的变异现象,这只是评论家的理解。我只是企图寻找一种个人化的图式语言来表达内心与外界的信号对接,反映自我的独立状态。

艺术汇:当代艺术在物象选择和观念传达之间有一种紧密的关联,谈到您的艺术历程,《椅子》系列是不容忽视的,“椅子”也依然成为了您独特的艺术符号,您为什么要选择椅子这样一种物象,又想通过椅子表达什么呢?

丁秋发:中国的太师椅是最能归纳中国文化特性的物体,在我的视线里,它不仅仅是个普通的物件,它像是中国历史长河里一种文化的血液,这种特定的文化滋生了各种现象,这是我感兴趣的。我们每个人一出生,血液似乎就赋予了我们特定的生命属性,所以在椅子两边对称的面具,也加强了这种血液流传的时空概念。我对围绕“太师椅”所生长出来的新物象进行整理及重组,这种重组后的特点是通过一种虚假的健康外表、虚假的积极外表、虚假的文明外表来隐藏真实的疾病、内在的堕落和名符其实的野蛮。它是处在挣扎状态中的阴性文明,它是处于生命的胚胎或垂死的生命之上的新生命的一种状态,它没有一定的模式,只体现出焦灼的、痛苦的、忧虑的甚至是自杀的特征,是理性与非理性、永恒与有限之间的对立和断裂。

艺术汇:在创作的类型上您目前主要以架上绘画为主,之后会有新类型的尝试吗?

丁秋发:目前来讲主要是架上绘画,之前我做过一个大型的装置,跟我的《椅子》系列也有关联,我在房梁上悬挂了九个水桶,每个水桶下方的地面上相对应的有九把太师椅,每个水桶底部有一个小孔,水透过小孔滴在下面的太师椅上,直到水滴把太师椅滴穿,这个装置行为才真正结束。但由于展览场地和时间条件限制,作品中途停止了。如果有一些很有意思的想法需要绘画的之外的类型来传达,我会去尝试。



艺术汇: 如果让您用几个关键词来概括您的艺术的话,你会用哪几个词?为什么?

丁秋发:如果不出现意外的话,前面十年的创作只是我创作生涯里的一小部分,我自己很难判断我的创作会有哪些变化,所以很难概括。我常常处在一种分裂的状态下,作品的荒诞性比较强,这是我目前看到的现象。

艺术汇: 在创作过程中,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有什么不同的体验?

丁秋发:就创作的过程来讲,困难不是很大,我大多数作品都是架上绘画,不需要团队沟通协调,可以独立完成整个创作过程。从创作的灵感来说,问题主要是手头上的进度往往赶不上脑袋里的方案频率,许多方案我都得用文字的方式先记录下来。在每个系列的创作过程中,理解都会有差异,心境也在发生变化,体验也不一样,最不同的体验使得整个创作过程越来越理性,趋于越来越向内的思考。



艺术汇:对于青年艺术家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让创作具有自由的生命力和个性的艺术语言,您是如何让自己的作品保持自由的生命力的?

丁秋发:自由的生命和个性的艺术语言,是自我独立很重要的因素,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个人自我意志的“欺骗”。让作品保持自由的生命力更多来自人性本能的原始驱动。

艺术汇:您平时在生活中的性格是怎样的?这和您在艺术创作中的状态差别大吗?

丁秋发: 在平时的生活中,我的性格比较温和,与我创作出来的作品气息有很大的反差。在人与人的接触交流中,我们的潜意识里会形成交流的规则,考虑对方的感受,很自然的克制了自己的表达程度。而创作则是自我的对话,自我秘密的泄漏,它更接近内心真实的自我。

艺术汇:您喜欢的艺术家有哪些,可以举一两个具体谈谈吗?

丁秋发:我没有特别喜欢的艺术家,但有非常喜欢的文学家。如果我做文学的话,我相信我会有非常喜欢的艺术家,在陌生的领域更容易产生崇拜感。弗兰兹.卡夫卡是我非常喜欢一位作家 ,是二十世纪无法绕开的文学大师。我的《鼠非鼠》系列作品的创作灵感就是来自阅读他的小说,创作这部分作品也是我对大师最诚挚的致敬。卡夫卡笔下描写的都是生活在下层的小人物,他们在充满矛盾变形的世界里彷徨不安、孤独迷惘,作品手法荒诞隐喻。就像诗人奥登曾说过:“卡夫卡对我们至关重要,因为他的困惑就是现代人的困惑。”



艺术汇:对于今后的创作有没有什么规划,2016年是否有参加个展或者群展的计划?

丁秋发: 目前我还在进行《看见》系列的创作,我不清楚会有什么变化,希望有新的突破。上半年刚结束了我的十年回顾展,展示了我在过去的十年里四个系列的创作脉络,也是我对过去十年创作的一次总结和审视。2016年更多的时间我会放在创作上,为下一个十年做好铺垫。(编辑:朱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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