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silence》:十六、师部被端了

 

------十六、师部被端了------



十六、师部被端了

十六、师部被端了

一直到黎明,我们这两百多号人组成的小部队不断的穿插,不断的前进,偶尔停下来休息几分钟,紧接着又踏上了追踪的路程。
从昨夜十二点过后,庞大的战争机器运转了起来,不止是攻击部队疯狂了,就连信息通讯、后勤保障等特殊部队也开始疯狂的运作。
自从接到上级命令,转移阵地之后,我们才明白,我们的对手,那支临时加入对方阵营的神秘特种部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渗透了进来,正在大肆的破坏着一些有价值的目标,处于最前沿的一个炮团首先成为了他们的第一道菜。
那支神秘的特种部队的行踪信号一直无法捕捉到,始终都是无线电静默,偶尔通讯信号出现几次,但每次出现的时间极为短暂,所用的通讯语全部都是暗语,这让齐上尉大为恼怒,每次都喊爹骂娘的。
我们只能依靠着信息中心传达下来的信息来规划追踪路线,顺着他们摧毁过的目标路线前进着,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着我们的鼻子,在整个广阔的战争上漫无目的的奔跑着。
可悲的是,关于对手的任何讯息一无所知,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火力配备,更不知道人家下一个攻击目标是什么。一切的一切都乱套了,不仅仅整个战场乱了,就连我们也开始乱了。
一连整个晚上,我们不停的追踪着,奔东跑西,所有人的体力急速的消耗着,甚至到最后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根本不想再站起来。
黎明过去,东方开始泛白,红太阳带着它那可爱的小红帽钻了出来。我们坐在一处小山坡的半腰上,就那么傻乎乎的看着新的日出,新的一天开始。
太阳逐渐的爬上高空,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给人一股暖烘烘的感觉。整个战场逐渐的平静下来,那也没有几个小时以前那样的疯狂,偶尔传来一阵阵炮火声、枪声,很快又归于了平静,但我们知道对抗仍然再继续,并且正在逐步加温,只不过在白天所体现的方式不同罢了。
我们在半山腰上,就那么懒散的坐着,靠着各自的背囊,吃着野战干粮,欣赏着深秋荒野的早晨。
齐上尉和师部侦察营一连连长把所有的排长都叫到了一起,开起了战地会议。不用去想也知道他们的会议内容是什么,被人家牵着鼻子跑了大半夜,任谁的心里都憋着一股火气。
半个小时后,会议开完了,齐上尉通过无线电和信息中心取得了联系,证实那支神秘的特种部队在黎明之后,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好像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一样,根本找不到关于他们行踪的任何线索。
这个时候,一个老班长开玩笑的说:“他们也是人,被我们追了一夜,跑累了,指不定在那个犄角旮旯里面猫着呢!”
听了他的话,我们都笑了,笑的有些苦涩。所有人的心里都清楚,老班长的话是玩笑话,根本不是我们追人家,而是人家牵着我们跑了一夜。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一帮子傻大兵被人戏耍了之后,还自己找借口安慰自己。
没办法,得不到对方的任何行踪,只能等待,除了等待没有一样有用的事情可做,当然还有睡觉,只有补充好体力才能继续跑路。
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整合了队伍,朝着离我们不远的一处营地开拔而去。二百多人的吃喝拉撒问题可不是小问题,更何况我们所携带的口粮等物资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必须要进行补给。
临近那座营地才发现,那是一处战地医院,属于中立方。演习期间,无论是哪一方的任何医务救护组织都属于中立方,统一受演习导演部管辖。当然中立方的地盘内不允许任何战斗部队的进去和冲突,这是演习规定,违反者立即被判定推出演习处理,除非你却是受伤或者无法继续参加演习。
二百多人的小部队浩浩荡荡的开拔过来,看到那面白底红十字大旗的时候,一个个都泄气了,只能在营地的外围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一座座舒适的战地营帐,却又无法进入,那种感觉直叫人揪心,就好像饿了很久,突然一块大蛋糕放在你面前,能看却不能吃,那种感觉比杀了你还难受。
有医院就有护士,就有女人!
我们在战地医院外围驻扎下来,看着营地内部不断走来走去的小护士们,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顿时兴奋了起来,其中有一些无良的家伙们,吹起了流氓哨,不断的朝着小护士们挥着手,但得到的却是无视和无数的白眼儿。
从午夜演习开始,我们一枪未放,但那些家伙们把口哨吹的像放枪一样的响亮,现在想起来,真是服了那帮无良的流氓们。
彭班长一边擦着枪,一边嘀咕:“一群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猪头,无药可救的家伙们!”
整整一上午,我们就这样无聊的渡过,期间,后勤保障车过来了,为我们留下足量的补给后匆匆来开了,他们担任着整个军区十几万部队的给养保障,并不比我们轻松多少。
就这样一部分人擦着自己的枪,一部分人闭着眼睛,靠着背囊假寐,还有一部分人一直冲着来来往往的女护士吹着流氓哨,不断的挑战着医院营地警卫们的耐心。
渐渐的,那些女护士也活跃起来,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隔着老远的距离嬉笑,有时还冲着我们这边喊:“兵哥哥,你们进来啊,将我们打打枪!”“兵哥哥,你们昨晚捉住几个俘虏啊?过来给我们讲讲!”
一句句挑逗性十足的话传了过来,深深的刺激着那帮子无良的家伙们,呐喊声、流氓哨更加高涨。女护士们在那边嬉笑,这边不断的爆发出雄性的呐喊,一边医院营地的守卫战士脸上也开始出现了怒容,但敢怒不敢言,毕竟他们不是战斗部队,战斗力根本和我不是一个档次。就连齐上尉到最后都两眼一翻,往自己的背囊上一靠,不管了,爱咋的咋的。
临近中午的时候,无线电中传来了信息中心的呼叫,齐上尉接收了讯息之后,立刻大骂了一句,那愤怒的神情就好像家里被抢了一样。
果不其然,齐上尉说出了他愤怒的原因,我们师的师部让人给端了,师部指挥基地包括师长在内的众多指战员和师部警卫连上上下下全都被抹了脖子。这个消息像是一枚超强炸弹,把我们二百多号人全都炸蒙了,傻傻的愣在了那里,就连吹流氓哨的那帮家伙们也安静了下来。
齐上尉怒了,侦察一连怒了,我也跟着怒了,恨不得立刻和他们遭遇,狠狠地干上一场,喝他们的血抽他们的劲,都不足以减恨。
没有任何命令,所有人都迅速的整理战斗装备,等待着齐上尉的命令。齐上尉大手一挥,二百多号人的队伍齐刷刷的朝着师部指挥基地直奔而去。
到了师部指挥基地,眼前的情景让我们再次傻眼了。整个营地没有想象中的狼藉,反而出奇的整齐安静,就好像演习前那样,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唯一不同的是,师部指挥基地内缺少了那股战前的激情和战争气氛。
三三两两的师部警卫连战士,垂头丧气的分散在各个角落,胳膊上的臂章被撕了下去,甚至有个别人后腰上还冒着淡淡的绿色烟雾,这些足以证明,他们已经阵亡了。
齐上尉带着我们直奔师部指挥大帐,我慢了几步,没有挤进去,而是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师长、师政委、副师长等诸位大校军官一个个像霜打了茄子似的坐在那里,胳膊上的臂章整齐的摆放在指挥桌上,那是对方为了尊敬,并没有收走那些臂章罢了。
齐上尉进去后,刚敬了军礼,还未来得及作汇报,只见师长“啪”的一下拍了桌子站了起来,全身怒气冲冲的盯上了齐上尉。
这是我第一次见师长,也是第一次见师长发火,大校军官的怒火远不是我那是一个小列兵可以抵挡的,甚至在那一刻我的心底出现了底虚的现象。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从演习开始到现在,快接近十二个小时了,你们连你们的对手都碰不到,人家早就钻到咱窝里边来了,你们还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难道是等着吃屎吗?”师长破天荒的骂着,那个时候没一人敢吱声,就那么傻傻的听着。
“你们不是自称特种侦察连吗?竟然连人家的一根毛都摸不到,还谈什么特种,谈什么侦察,还不如都滚回去守老婆抱孩子去!滚,滚,滚,都给我滚!”师长的怒火越烧越旺,差点就拿东西砸人了。
就这样,我们被师长骂了出来,齐上尉的脸上红一下紫一下的很是难看,我知道,挨骂了是小事,丢了荣誉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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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遭遇------

十七、遭遇

十七、遭遇

命运,有时候可以认为是巧合。
人的一生中存在很多巧合,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巧合的因素占据着很大的成分。就拿我来说吧,新兵打靶射击出现了巧合,恶狗班长的出现是巧合,进入“斩天”特种侦察连也是巧合,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个人努力就能实现的。
23岁那年的深秋,我们灰头灰脸的被师长骂了一通,再加上又被对手牵着鼻子戏耍似的白跑了一夜,任谁的心里都憋着一股怒火,是耻辱,是每一个铁血军人的耻辱。
齐上尉被骂出了师部指挥基地,独自对着天空发了一通牢骚,随后召集了排长以上的力量骨干再一次召开战地会议,侦察一连也加入了进来。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是哪个个人或是集体的荣誉,而是整个师全体上下的荣誉。
那次战地会议开了很长时间,只记得我们的枪擦了一遍又一遍,我的手感觉到有些麻木,天上的太阳明显的偏向了西方,战地会议才落下帷幕。
部队又出发了,具体目的地是哪里,就不是我们这些小兵卒子可以知道的了。那一次的行军,所有的参加过战地会议的人没有一个透露出来。
二百多号人浩浩荡荡的开拔了,没有了喧闹,没有了嬉笑,有的只是沉默,极为深沉的沉默,我明白大家的心里都憋着一股劲,一股可以斩天裂地的狠劲儿。
信息中心不断将战场信息传达下来。我们的对手,那支神秘的特种部队自从中午时分摧毁了我们师部指挥基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任何监测手段都无法探知他们的位置。
对于信息中心传达下来的信息,齐上尉根本没有去理会,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依然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带领着大家奔向那未知的目的地。
整整一个下午,我们二百多号人的队伍一直穿梭在荒山野林之间,没有和任何兄弟部队接触,也没有和任何地方人员碰面,就那么与世隔绝般的进行着。
临近傍晚时,齐上尉命令关闭所有通信,实施无线电静默,按照他的说法就是,对方既然从演习开始一直进行无线电,我们也学他们一样,蒙上眼睛撞财神,撞上一个算一个。
入夜后,也忘记了具体的时辰,只记得偶尔路过几个村落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华灯初上。白天的炎热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丝丝凉风,撩动着所有人的感觉神经末梢。
连续一下午的奔袭,赶了多少路程也记不清了,也没有人花心思去计算那些小屁事。所有人的体力都严重透支,又累又饿,但所有人都在坚持,至于坚持着什么,我想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楚。
部队赶到了一处谷地,齐上尉终于下达了休整的命令,顿时全体上下齐刷刷的瘫坐在地上,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又是捏胳膊揉腿的,又是饿狼般的取出干粮,大口大口的吞吃着。
这处谷地为半圆形,只有一个缓坡通往谷地,两侧均是地质断层,呈九十度土质悬壁,高越十几米,松软的土质层根本不适合任何攀登器械的使用。一条两三步宽的溪流从谷地的右侧流下,像切豆腐似的将土质旋臂切下去一个大口子,显得那般狰狞。
总之,这个地形十分的特殊的,如果那个谷地有敌人通过,是一处绝佳的伏击阵地。谷地一百米开外,一条河流横跨而过,隔绝了两方天地,就算要绕过此处,要费很大的功夫。
时间不断流逝,夜色也不断的加深,漫天的繁星开始浮现,又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开始了。远方隆隆的炮声重新开始了怒吼,战争的火光不断的冲击着夜幕的黑暗。
休息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我恢复了些体力,开始收拾整理装备,准备接下来那漫无目的的行军,其他人也一样,陆陆续续的收拾起各自的行囊。
就在这时,负责瞭望观察的哨兵发出了敌情警报。警报一出,所有人不顾身体和精神的疲惫,一个个迅速打起十二分精神,做好战斗准备。
这就是军人。敌情就是命令,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时间,只要有敌情,那就得拿出拼命的劲头出来,因为你是一个军人,一个守护神,一个守护着千千万万百姓的守护神。
齐上尉爬在那里,拿着望远镜观察了半天,开始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
现在想起来,那“战斗准备”四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特别的动听,在那个时候,就好像是天籁之音一样,听在我们的心里特别特别的让人兴奋。从演习开始,二十几个小时内,一枪未发,一个敌人也没收拾,这叫我们每个人心里憋屈,再加上师长的那顿臭骂,更叫我们气恼万分,就算此时遭遇的不是那只神秘的特种部队,来几个小角色让我们收拾收拾也是一种发泄。
所有人快速的找准自己的战斗位置,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谷地,大河的对岸。我通过狙击镜全神贯注的观察着河对岸,渐渐的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那几人一出现,便迅速占据有利站位,实施全方位布控,动作相当的迅捷,绝不拖泥带水。警戒的同时,那几人不断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从那贼兮兮的神态中可以知道,这几个人只是先头兵而已。
几分钟后,那几个先头兵并未发现异常情况,随后一个先头兵朝着身后吹了几个特殊音符的口哨。哨声落下,不一会儿,从后面的二三十米的地方,呼啦啦的出现了数十个身影,一个个身手敏捷,行动迅速的向那几个先头兵靠拢过去。
看着一下子出现的几十个身影,足足的把我吓了一跳,因为他们出现的太突然了,事先我用狙击镜观察了那片地形好几遍都未发现有任何异端。那时候,我想不止我一个人被吓了一跳,其他人也许和我一样。
那突然出现的几十个鬼魅般的身影汇合一处,便朝着河岸走来,似乎要实施泅渡,渡河之后的去向可想而知,这附近只有我们所占据的这处谷地是唯一通往后方的道路。
果不其然,对方一个指挥官模样的人大手一挥,率先将手中的举到下巴底下,朝着缓缓流动的河水迈出了脚步,他身后的几十个身影也同样踏入了河水,朝着这边泅渡过来。
很快,第一个人踏出水面,迅速布置警戒,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几十个人全部踏上河岸,警戒解除,一个个鬼魅般的朝着我们这边移动过来。
从他们谨慎、训练有素的队形和鬼魅的行动动作来看,我意识到,这支小部队来历不简单,别看他们只有几十个人,但爆发出的战斗力远远不是一般小股部队可以比拟的。
事实上,我的猜想是正确的。正当他们踏上谷底通向上面的缓坡时,齐上尉一声大喝,下达了攻击的命令,顿时所有轻重武器,一起开始,疯狂的朝着对方倾泻了下去。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在那一刻统统变作手指扣动枪机的动力。
枪声一响,迅速打破了这方天地的宁静。
刹那间,几缕绿色烟雾从对方的阵营中升腾起来,意味着这一通攻击下去,对方那几人阵亡了。但很快,几乎是枪声想起的同时,那几十人的小部队迅速的做出了反应,依靠各种掩体,开始向我们展开了反击。
枪声不断,双方各有伤亡,不断的有绿色烟雾有双方的阵营中升起,只见身边一个个后腰冒着烟雾,垂头丧气的兄弟收拾起装备背囊退出了战场,甚至我看到了彭班长,战斗开始后的几分钟,作为明位狙击手的彭班长仅仅干掉三个对手之后,被对方击中,视为阵亡,退出了战场。
我怒了,确实是怒了,尤其是看到我亦师亦友的彭班长被击中退场时,我更加愤怒了,狙击镜中的十字架不算的寻找对方阵营中闪现的火光,毫不犹豫的扣动枪机,然后看到一缕缕烟雾出现在狙击镜中。
一个、两个、三个……那个时候,我突然间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上了那种感觉,那种看着别人被自己击毙的感觉,虽然知道演习中的阵亡是假的,但当时心里确实开始有些喜欢,有些向往。
我不断的寻找目标,扣动手中狙击枪的枪机,丝毫忘记了周围的情况,好像天地之间只有我是主宰,只有我狙击镜中的才是整个世界。
突然,我感觉到后腰上微微一阵,随后便听到嘶嘶的声音响了起来,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后腰上的那支绿色的烟雾筒发出了烟雾,代表着我阵亡了。
参加军演之前,每个参战的战士都配发了两种烟雾筒,一绿一红,红色烟雾用来在突发情况下的急救,急救过后代表着退出演习,而绿色烟雾代表着阵亡。红绿烟雾一旦升起,就必须按照演习规定退出,和演习说再见。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30486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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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军事小说 《沉默silence》

作者:龙腾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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