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美書|都柏林人的十一種孤獨

 

苦寒地域的人們有著無法丈量的酒量,冰火之下淬煉的熱情,以及難以拉近的距離感。...





都柏林
寫五月刊城市視覺的時候選了都柏林這個城市,都柏林的雨、都柏林的酒、都柏林的詩,都叫我入了坑。格外書店的大書架立在墻上,綠色的《都柏林人》夾在外國文學中,是愛爾蘭的綠,剎那入了眼。

一直以為愛爾蘭是綠色的象征

結果沒想到讀了《都柏林人》

發現褐色才是
《都柏林人》
出版社: 上海譯文出版社
定價: 26.00元
於是發現幾乎每一個短篇都用了褐色、棕色、土黃色等暗示愛爾蘭土地的形容詞。不能說愛爾蘭的《都柏林人》和美國的《十一種孤獨》相似,但它們都有著自己不同版本的孤獨荒涼。

《都柏林人》更多地透著陳奕迅那首《不如不見》的壓抑無奈,很有著“越渴望見面然後發現,中間隔著那十年”的“明知如何,卻不得不”的掙紮勁頭。短小平常的人物和簡單略顯無聊的情節,講述著平淡如水的生活不如意。無論多麽完美熱鬧的新年聚會都會結束,都會被一次突如其來的意外攪亂,也終將被一場如期而至的大雪掩埋。
苦寒地域的人們有著無法丈量的酒量,
冰火之下淬煉的熱情,
以及難以拉近的距離感。


末篇《死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

伯格曼的最後一部電影《芬尼與亞歷山大》,

那種對於生者和靈魂的終極關懷與思考。

《死者》也是《都柏林人》全書的結尾,

那樣地賦有鏡頭感,

賦有詩意,

我忍不住把它們全部敲打下來,

放在這兒:

“玻璃上傳來的幾聲輕響吸引著他把臉轉向窗戶,雪又降了下來。他睡意朦朧地望著雪花,銀色的,暗淡的雪花,斜斜地迎著燈光飄落。是該他動身到西方去旅行的時候了,是啊,報上說得好:整個愛爾蘭全在下雪。它在陰郁的中部平原的每一片土地上落著,在光禿禿的山丘上落著,輕輕地落入艾倫沼澤,再向下,又輕輕地落在黑森森的、奔騰激蕩的香農河的浪濤中。

它也落在安葬著邁克爾•富里的孤獨的教堂墓地的山坡上那每一片泥土中。它紛紛揚揚,厚厚地覆蓋在歪斜的十字架和墓石上,落在一扇又一扇小墓門的尖頂上,落在荒涼的荊棘叢中。他的靈魂慢慢地睡去,當他聽著雪花穿越宇宙在飄揚,輕輕地,微微地,如同他們的最後結局那樣,飄落在所有生者和死者身上。”

——《都柏林人》
《都柏林人》的主角,是這些微渺得有些蒼白的小人物,也是都柏林這座空虛的大都市。《死者》中,男主人公“意識到,但卻不能理解他們變幻無常、時隱時現的存在。

他自己本身正在消逝到一個灰色的無法捉摸的世界裏去:這牢固的世界,這些死者一度在這兒養育、生活過的世界,正在溶解和化為烏有”,這種烏有感牢牢地抓住了《都柏林人》的主人公,抓住了《尤利西斯》中的利奧波德·布盧姆,也抓住了我們這個時代中現實的人們。
▲ 姆斯·喬伊斯,愛爾蘭作家、詩人,他是意識流文學的開山鼻祖,其長篇小說《尤利西斯》成為意識流文學的代表作,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小說之一。

總之,生長於都柏林的喬伊斯,在其作品中無疑會帶有周圍環境影響的痕跡,但是我們決不能將《都柏林人》僅僅擔當做一部地域性的小說。
從一種以人為出發點的視角去閱讀,
無疑將給我們帶來更大的啟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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