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婚内劈腿年轻貌美女大学生,居然还允许她大张旗鼓的逼我退位

 

沈瓷不是包子,但小三还是大张旗鼓地逼宫了!化验单是拍了照发过来的,“阳性”两个字还精心地用红色笔圈了出来,下...



沈瓷不是包子,但小三还是大张旗鼓地逼宫了!

化验单是拍了照发过来的,“阳性”两个字还精心地用红色笔圈了出来,下面留了一行小字:“孩子两周,姓陈。您老人家是不是该把陈太太的位置让出来了?”

沈瓷正思索着怎么回复,下属方灼的电话打了过来,“喂,姐,今天来应征你助理的姑娘已经到了,大美妞一个,还说她和陈总很熟,也不知道他俩什么关……”

方灼充分发挥了他八卦的特质,只是最后一个“系”字还咬在舌尖,这头沈瓷已经掐了电话。

心里挺烦躁的,她直接将手机扔进包里,但很快又有电话进来,屏幕上显示“陈遇”两个字,沈瓷扫了一眼,没接。

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了半分钟,随之改为短信。

“她是不是去你杂志社应聘了?先别见她,等我过去处理!”

沈瓷没理,随后第二条信息进来:“我正在赶去杂志社的路上,相信我,我会把话跟她讲清楚!”

两条短信都来自同一人,语气焦灼又急迫。

沈瓷没忍住,一个人坐车里竟笑了出来,笑得眼睛都有些泛湿。

挺稀罕呀,陈遇执掌大塍传媒也有好几年了,处事还算稳当,竟然也会有这么不淡定的时候?

可他究竟在担心什么呢?怕她见了那姑娘两人掐起来?还是怕她脾气上来把那姑娘伤了?

沈瓷真是越想越觉得可笑!

沈瓷顶着一张臭脸进办公室,整个杂志社的人都看得出来今天老大心情不美丽,这种时候更没人敢去惹她,除了不怕死的摄影师方灼。

“姐,来面试的姑娘可漂亮了,妥妥的白富美啊!”方灼甩着肉肉的身子跟沈瓷进办公室,一路追她屁股后面喋喋不休。

沈瓷应了一声,随手抽了桌上的简历就往会议室走。

宽敞的会议室一头一尾坐了两人:一端是沈大主编,千年不变的冰刀子脸;另一端便是来面试的姑娘,近看更漂亮,明眸皓齿,穿了套当季celine新款裙装,赏心悦目地往那一坐,连沈瓷都不免多看了两眼。

沈瓷目光扫在简历上,不紧不慢地转着手里的笔,一圈,两圈,三圈…“咚”一声,笔被她拍在桌上。

“名字!”终于出声,一贯冷硬的调子。

对面姑娘唇齿微动,轻轻笑了一下:“沈主编,我简历上写着呢!”声音还很好听,甜而不腻。

沈瓷还是没抬头,机械式地重复:“再问一遍,名字!”

女孩轻微地皱了下眉,不过还是耐着好脾气:“阮芸,阮玲玉的阮,芸芸众生的芸。”声音越发腻起来,就像她的名字,像是黏着一层软乎乎的棉花糖。

原来陈遇好这款?

沈瓷终于抬起头来,眸光定在对面女孩身上,真挺漂亮的,巴掌脸,柔顺长发,雪肤红唇,搁面前就像一颗刚刚泛红的樱桃。

这颗樱桃才多大?

沈瓷又低头扫了眼简历,年龄那一栏写着22岁!

22岁啊,大学还没毕业吧。

沈瓷在简历上重重打了个勾,扔过去:“明天去人事那边报到!”

方灼趴门口偷听,猛一个趔趄,就这么成了?一向要求严苛的沈大主编面试自己的助理,一个还未毕业的实习生,居然这么三言两语就成了?

“谢谢沈姐给我这个机会!”对面阮芸扶着桌子站起来,还不忘用手摸了把肚子,一声“沈姐”也是叫得乖巧讨喜。

沈瓷只觉心口犯腥。

“这里没你姐,走吧,下周一来上班。”说完她便站起来开始收拾桌上的简历。

阮芸很快扶着小腹走到她旁边,盈盈一笑,压低声音:“沈姐,早晨给你发的化验单看到了吗?”

沈瓷收简历的手顿了顿,抬起头来。

“看到了,恭喜!”语气平淡,面目冷静。

阮芸大概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跟自己预期的效果完全不一样啊。

照理这女人应该难过,嗔怒,甚至直接当场就跟她撕,可现在她如此平淡,算什么情况?

阮芸突然觉得有些不甘,那感觉就像自己费力搬了块大石头往河里扔,结果连个声响都没有。

怎么可以这样!

阮芸定了定神,笑着又在沈瓷耳边补充:“孩子查出来的时候已经两周了,陈遇的,伯母让我们尽早结婚…”

沈瓷突然觉得此情此景实在可笑,她索性将手里理好的简历往桌上一放,正视阮芸。

“这是你和陈总的私事,其实你不需要跑来跟我讲,不过我们社里也有规矩,照理你怀孕我不应该再聘用你,但我懂知人善任。既然你能给我带来效益,那我就没有不用你的道理!至于其他的……”

沈瓷顿了顿:“你的私生活也好,丑闻也罢,我希望你到此为止,别再带到杂志社来讲!”

一席话说得阮芸毫无还手之力。

到底还是年轻啊,以为一张化验单就能让沈瓷方寸大乱,可这女人居然油盐不进。

眼前的沈瓷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目光沉静,面色凛然,相比之下阮芸倒显得有些没趣的小家子气了。

“莫名其妙!”她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出去,一直在门口窝着的方灼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才阮芸和沈瓷在里面的对话他没有听真切,只是隐隐能够感觉出这姑娘有点来者不善。

阮芸走后会议室的门半敞着,沈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小腿一软,扶着桌沿缓缓坐回椅子。

她当时背门而坐,清瘦的背影镶在门隙中,微微躬着上身,看不到她正脸,只从上衣的领口中露出小半截白皙细长的后颈。

“姐……”方灼推门进去。

沈瓷将一直捏在手里的笔松开:“什么时候学了偷听的毛病?”

方灼讪讪拧了把鼻子:“没,就好奇。”

“好奇什么?”

“那姑娘的来路啊,看着不像是愿意来当助理的人。”

毕竟没哪个穿一身Celine新款的姑娘会甘愿屈居在他们这个屁大一点的小杂志社。

沈瓷似乎哼了一声,方灼没听仔细,半个圆乎乎的身子都快趴到会议桌上了。

“姐,那姑娘是不是有后台?”

沈瓷恍了一下。

“后台?”

那算后台么?

她靠在椅子上开始发笑,千年大冰脸在那一刻居然笑得眸光闪亮,方灼在旁边却看得心惊肉跳。

“还真被我猜中了?空降兵,真有后台?”

“嗯哼,这个后台还不小,星光医院知道么?”

“知道,国内挺牛逼的整形机构,不过跟那姑娘有什么关系?”

沈瓷嘴角抽了抽,看着简历左上角的名字,回答:“她姓阮啊,阮劭中的女儿,带了广告赞助来的,下半年一整个跨页版面!”

“真的?”方灼欣喜,居然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可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想再跟沈瓷八卦一点,结果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动静闹得有点大,方灼皱着眉嚷嚷:“哪个傻缺不知道要敲……陈…陈总……”

一声“陈总”卡在了喉咙口,方灼吓得都忘了从桌上爬起来了,依旧半个身子欠那,肩膀紧紧贴着沈瓷的胳膊。

门口男人像是赶了很远的路,身上是浅灰色的正装,只是领带有些崴了,风尘仆仆之余还有些气势汹汹,特别是当看到方灼的时候脸上怒气更加凌然。

方灼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只觉一股凉气从头顶窜到脚底心。

好强的杀气!

“那个……陈总,您来找我们主编啊……”

“出去!”

“……”

“出去!”

连吼了两声,方灼觉得一向在员工面前还算翩翩有礼的陈总今天肯定吞了几万吨火药,为免碎尸现场,他立马识趣地滚蛋,滚到门口又听到里头吼:“把门带上!”

“嘭”一声,感觉整个杂志社都随之震了震,震完会议室里只剩下死寂,真是像死一般的沉寂啊。

气氛僵到不行,可沈瓷却还能坐在那气定神闲地玩笔,陈遇看她那样就来气,却又感觉使不上力,自己杵那恨了一会儿,最后还得先开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正在忙!”

“忙什么?忙着跟下属在会议室…”

“面试!”沈瓷突然抢白,陈遇被呛了一口,半饷之后才反应过来。

“你见过她了?”

“见了,刚走!”

“不是让你先别见吗?”

沈瓷觉得好笑:“她来应聘助理,我是面试她的人,陈总,您说我有什么理由不见?”她终于抬头直视面前这个男人,西装革履,五官俊朗,可眼神中却有藏不住的心慌。

他在慌什么?怕她坏了他和阮芸的好事?

“好,见就见了吧。”陈遇压了压声音,语气不自觉就软了。

他走到沈瓷边上,想扶下她的肩,可手伸到一半还是收了回来。

“回头我会把这事处理好,小瓷,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大概从来没人见过姿态如此低卑的陈遇,也仅仅只在沈瓷面前了。

可是那又怎样?有些话她都懒得跟他摊开讲了。

沈瓷握着手里的笔杆,松开,再拧紧,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她站起身来,与陈遇对视:“不劳陈总费心了,挺好的,她下周开始会来杂志社上班!”说完就要出门,陈遇气得一把拧住她的手腕,顺手抽了桌上几张纸。

“沈瓷,你这算什么意思?”

几张简历扑头盖脸地甩过来,轻飘飘地落地,有一张刚好落在沈瓷脚边,正面朝上,贴着应征者的照片,照片上的阮芸笑得灿烂漂亮。

一时气氛更僵了,空气仿佛静止,对面百叶窗被风吹得晃了晃,光线趁机透进来,沈瓷被蛰得再度闭了闭眼睛。

就那么一恍,似恍过这些年她与这男人之间所有的纠缠,一点一滴,从相遇到相识,再到如今这样莫名奇妙的关系。

沈瓷忍不住抽了一口气,抬头,面前的陈遇再度逼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

他抽烟了,印象中这男人很少抽烟。

沈瓷定了定神,没说话,弯腰下去开始捡简历。

一张,两张……阳光在A4纸上折射出光影,阮芸的笑容模糊不清,却由远及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些东西,见光死……

“我能有什么意思,她来应聘我就面试,全都是按规矩办的。”沈瓷边捡边回答,气息淡然到丝毫不受影响。

陈遇立而不动,看着她将地上的简历捡干净,横竖也就四五张纸,她捡起来后将灰尘拍掉,码整齐,再抱在怀中。

两人对视,沈瓷背光而立,浅浅笑了一下,竟看不出丝毫破绽。

这分明就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一方太淡定,一方又过于慌张。

陈遇心上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有东西不断从裂缝里流出来,滋味不好受,他苦笑:“你还真够心大!”

“彼此彼此,陈总又何尝不是?”

“你说我?我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都是各取所需!”

好一句“各取所需”,陈遇恨得真想一巴掌抽上去。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沈瓷又笑了一声,她难得笑,却是眼梢被拉得细长,上扬,傲骨英气里带了点艳丽,要命的好看。

“你敢睡她,我就敢用她,有什么可介意?”

陈遇被怄得一时说不上话,刚好手机响了两声,他看一眼,不爽地接通:“什么事?”

“陈总,公司那边打电话来,说联盛的江先生快到了。”

“知道了,我五分钟后下去。”陈遇收了手机,看向沈瓷:“总公司那边有个会,但我们之间的事得说清楚,要不今晚吧,今晚我…”

“今晚没空,我约了厂商吃饭。”

陈遇又被怄了一口,不过都已经习惯了。

“好,那我晚上去你那等你。”

沈瓷没搭理:“随便你!”

整个上午方灼都一直徘徊在沈瓷办公室门口,又没肥胆进去,一直熬到中午总算找了一个名头去敲门。

沈瓷正在看下期样刊,手里习惯性地捏着一杆笔,修修改改,转来转去。

方灼就杵那看了足足半分钟,直到沈瓷抬头:“有事?”

“喏,修车单,4S店让你三天后去取车!”递了张纸过去。

沈瓷接了。

“谢谢!”遂又低头看稿子。

方灼却还不肯走,在办公室里晃了一圈,终于大着胆子凑上前:“姐,早晨那面试的姑娘和陈总是不是…”

“什么?”

“就是有一腿啊。”

沈瓷剐了一眼,没吱声,只从桌上拎起电话开始拨号码。

方灼觉得不对劲。

“姐,你干嘛呢?”

“给陈遇打电话,替你问问他和那姑娘的事。”

“……”

方灼抽了下嘴:“怎么一点八卦精神都没有?”边说边摁住沈瓷的手,“行了行了我不问了!”

“那还不滚?”

“……”

方灼灰头土脸地被赶了出来,滚到一半又被沈瓷喊住:“晚上我和厂商吃饭,你把车钥匙留下。”

方灼手里有辆社里的外景车,不过他的关注点在前半句:“又要陪厂商吃饭?哪家?”

“跟你有关系?”

“不是,姐,那帮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尽想着占你便宜!”

“嗯,那是我的荣幸!”沈瓷语气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说的也是实话,杂志社成立快两年了,当初是陈遇出资给她办的,原本只是想给她打发时间玩,没想她竟认真起来。

不过两年时间也没什么起色,杂志社一直挣扎在温饱线上,更何况现在传统出版行情都不大好,沈瓷又不肯多沾陈遇的光,甚至行业内几乎没几个人知道新锐杂志是挂在赫赫有名的大塍旗下,所以杂志社一直半死不活。

加之今年上半年大塍开始着手进行资产重组,有传闻说董事会有意要卖掉一些不赚钱的累赘产业,传统出版便是其中一块,沈瓷为此在几个月前去陪了陈遇一晚,勉为其难才保住了杂志社能够幸免于难,但大塍也不是陈遇一个人说了算,就算他有意袒护,还得过他母亲黄玉苓和他叔叔陈延敖那一关。

更何况还有股东呢,股东只看利益,如果新锐迟迟不盈利,指不定哪天就会被当垃圾一样卖掉,沈瓷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可方灼想不明白这些事。

“姐,你没必要去讨好那些厂商,你跟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你是陈总的…”方灼说一半立马止住,没胆儿再往下讲了。

沈瓷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说下去啊,我是陈遇什么人?”

一时方灼也卡住了,眼梢皱了皱:“说不上来,反正我总觉得陈总对你不一般,至于你俩啥关系…哼哼…”小伙子瞳孔发光,像是洞察一切的样子。

沈瓷拧着笔,突然把他的肩膀捞过来。

“嗯,那如果我说我和陈遇睡过,你信不信?”

咯噔一声,方灼懵了半饷,好一会儿才还魂,抖了下自己的肩膀:“姐,别玩儿了,您这笑话很冷!”

沈瓷收回手臂,右手食指在空荡荡的左手无名指上无意识地捏了半圈儿,似笑非笑地盯着方灼:“知道不好笑还来八卦?出去做事!”

方灼走后沈瓷在办公室改了半天稿子,社里本就人手不够,上周又走了一名文字编辑,所以现在有些活儿她必须亲力亲为。

半天稿子看下来眼睛已经酸得不行了,她仰在椅子上滴了几滴眼药水,起身才发现社里同事都走光了,窗外全黑,墙上挂钟指向六点。

六点啊…沈瓷今晚还约了厂商吃饭。

“喂,你好!”她拎了桌上的座机给餐厅拨了电话。

“请问203包厢的客人到了吗?”

对方餐厅服务员顿了一下:“请问您是之前订位子的沈小姐吗?”

“对,我是。”

“那您的客人已经到了。”

“到了几位?”

“好像就一位。”服务员又顿了顿,“对,就一位,有点胖的中年男士。”

这次对方直接给了肯定的答案,沈瓷听了不免嘴角抽抽,虽然已经料想到会是这样,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作怄。

今晚约的是家做医疗器械的厂商,行业里也算有些声望,原本沈瓷是同时邀请了对方老总和负责推广的市场经理,市场经理是位女士,想着当场三人,这顿饭应该不至于吃得太过难堪。

可现在老总把下属撇下了,自己单独赴宴,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好,谢谢!”

沈瓷挂了餐厅的电话,起身捞了风衣出门,经过洗手间的时候拐进去又补了点妆,这才发觉眉骨上那块淤青更加明显了,就像烙在皮肤上再也褪不掉的烙印。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犹豫。

如果能低一次头,或者向陈遇服一次软,兴许她不必落到需要抛头露脸去取悦厂商的地步,可是自尊对她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而言就是命。

特别是这种特殊时候,让她去跟陈遇低头,不如让她去死!

沈瓷出了写字楼才知道外面正下着小雨,她一向没有带伞的习惯,夜里露气又重,只能将风衣的扣子全都扣起来。

实在是她胃不好,不能受一点凉。

进餐厅的时候有服务员领路,203号包厢,门一开,里头一片烟熏火燎。

“沈主编,你可迟了啊。”

雾气腾腾的桌子后面走出来一男人,大腹便便,叼着烟,眼珠子在沈瓷身上瞅了一圈,最后才满意地伸手过来。

沈瓷本能地闪了闪身子:“抱歉罗总,临下班社里出了点事,让您久等了!”

男人的手就搁在半空中,有些尴尬,但他也没置气,咬着烟,手指搓了搓空气。

“哪里话,沈主编客气了。”

一句话就把眼前难堪的氛围缓过来了,到底是经过大场面的男人,可讲完他突然将脸凑过来,几乎贴到了沈瓷胸口。

“不过我听说沈主编很少和厂商吃饭,所以今天也算是罗某的荣幸!”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暧昧,加上他身子挨得近,嘴里吐出来的全是老男人惯有的烟火气……

沈瓷觉得胃里有些酸,忍住了,步子往后退了点。

“罗总您言重了,今天就想请您吃顿便饭,感谢您这么长时间对我们杂志的支持和信任。”

这种违心话她最会讲了,讲完绕开罗建坤到桌前坐下,摁了服务铃。

很快服务员进来,沈瓷招了招手:“可以上锅蒸了,再烫一壶酒过来。”

……

江临岸进包厢需要经过一段走廊,刚转了弯就听到旁边包厢门里传出叫骂声。

“臭娘们你别她妈不知好歹,都到这一步了还揣着架子给谁看?我告诉你,老子愿意来吃你这顿饭已经给足面子了,要不是看你长得还行,真以为谁稀罕你这破杂志上的广告位?……”

嗓音很粗,似乎还带着一点酒劲。

江临岸不禁眉头皱起来,打心眼里厌恶这种不分场合撒酒疯的老爷们儿,正打算抬腿走,结果身侧那扇桃木大门突然开了,从里头冲出来一个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赤红着脸,半秃顶,手里还拽着自己的领结。

中年男人:“看什么看!没见过骂女人?”

罗建坤骂完就气冲冲地走了,留了半扇虚掩的包厢门,里面没什么动静,只有一点暖色灯光从里面淌出来。

江临岸很随意地朝里面看了一眼,那是正常人都会有的惯性动作,却似一眼千年。

包厢里面灯光四溢,一张矮桌两片蒲团,中间桌上摆了一笼大闸蟹,已经蒸好了,灯光下壳面油嫩噌亮,

旁边矮几上是烫酒的小炉,不知烧了多久,壶口嗤嗤响。

沈瓷歪着身子盘坐在蒲团上,两条腿弯曲并拢,正低头在扣被扯开的上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扣到第三颗的时候发现扣子被扯没了,她明显有些不爽,皱着眉将敞开的衣襟拢紧,遮住露出来的一小瓣晶莹肉色。

做完这些她似乎轻缓地舒了一口气,捞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开始点烟,点烟的动作也很熟稔,嘴角咬着,打火机啪一声,青蓝色的光和烟一起冒起来,她便那么虚坐着,一手酒杯一手烟,抽一口,沈瓷抬头,与门口江临岸的视线正好对上……

那是怎样一副场景?

满屋鎏金的光,她衣衫不整地坐在蒲团之上,秋日刚上市的大闸蟹,烫好的黄姜酒,壶口冒着热气,噗嗤噗嗤,这一切都不及她眸中被烟火熏出来的光,活色生香……

江临岸不觉胸口发闷,步子挪了挪,恰好踩到了地上的一样硬东西,小小的一粒血红色,他弯腰下去捡了起来。

“看够了吗?”沈瓷也认出他来了,他们在早晨的时候共同制造了一起车祸。江临岸的黑色迈巴赫追尾了她小POLO的车屁股,他们为此还互留了名片……

这样的场景带着致命的挑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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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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