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评介 绘画能承受“出墙”的诱惑吗?

 

如果绘画的“出墙”是其艺术形式发展的某种必然,那么它能经受住“出墙”后的种种诱惑吗?...



▃▃▃▃

展览: “出墙——面对装置诱惑的绘画”

时间:2016/05/07-2016/06/22

地点: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北京·798)

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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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以来,一些展览开始试图尽可能绕开作品形式原义,从观看体验入手,解读时下一些作品“聚拢”的“合理性”与“故事性”——外在观看与内在逻辑相结合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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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出墙——面对装置诱惑的绘画”从展名亦不难看出,展览是将绘画的讨论范围直接锁定在展墙、空间之于绘画艺术的关系,以及时下绘画艺术对比装置艺术的处境之内,正如策展人朱朱所说:“……曾经蹲踞于传统宝座、自矜于墙面的绘画,面对以装置为核心载体、以空间场域化进行视觉覆盖的观念主义的诱惑与刺激时,如何依据个体的潜在动机,完成自我越界,及其与他者的重合。”那么,绘画艺术“出墙”后便直接遇见装置艺术吗?让我们看看“墙”是什么、又如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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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墙对绘画的首层意义,便是作为悬挂展示的基础需求,但不同的作品以不同的形态、形式“悬挂”在墙面上,必然会带来不同的结果,它可能已经剥离建筑含义下的室内空间范围,与绘画艺术形成了一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体化的呈现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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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这个角度看,“出墙”是一种“革命”吗?诸如劳申伯格、基弗等先行者们的观念早已被阐释殆尽,但对于今日以种种方式寻求自我突破的绘画艺术家们而言,类似的动机依然是一个十分具体化、个人化的需求,并不能被艺术史的“先来后到”进行“道德绑架”。对他们而言,从“墙”到作品所需的整个呈现空间,显然已经不仅仅是单纯作为展示载体考虑,它们既可能是禁锢创作荷尔蒙的牢笼,也可能具有更大改造与重塑性的媒介本身,艺术家们在对其创作突破所需要的上下其手之时,“墙”与画面在内的种种,都难免成为被“革命”或做文章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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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牢笼一层意思的“出墙”,上面已经提到,就是长久以来被经验固化的绘画展示方式乃至创作形式,这时的墙,更是代表着对禁锢创作思路与空间理解的精神之墙,需要由内而外,再由外向内的打破。我们不能将“出墙”仅仅理解为所有在形式上走出二维平面的绘画作品,虽然有时这是它们最直观的外在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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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观看体验上,内在创作核心更需要艺术家有自己明晰的“出墙”路径作为支持,因为无论“出墙”与否,一旦将“墙”的存在强调于作品之内,这便成了其作为媒介应用层面的“出墙”考虑,此时的“出墙”不是“离开”、而是“打开”,这应该也是“出墙”的“基本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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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明白了“墙”和“出墙”,我此时似乎察觉到其中还有一些我自认为关系微妙的疑问,它们依次递进为:我们如何判断或定义绘画与装置的界限之墙?离开了墙面讨论绘画,意义是否还存在?我们并置讨论绘画艺术与装置艺术、以墙和空间为契机和介入点,是基于观众的观赏习惯变更需求,还是艺术家自身的创作需求——亦或两者兼而有之和“自然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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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相比上述这些有些抖机灵嫌疑的“疑问”,我更关心的是:“出了墙”或者说正在“出墙之中”的绘画艺术,在面临装置艺术的四面楚歌;在路过层层机巧、山峦重重的“出墙”蜿蜒公路之时/后,最终走向装置艺术的从属、“绘画2.0”,还是“绘画+”?

换言之,如果绘画的“出墙”是其艺术形式发展所遇到的某种必然,那么它能经受住“出墙”后的种种诱惑吗?

*声明:本文首段超链接(蓝色字体)所指向的相关展评文字仅为验证笔者观点,不同展览之间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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