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白鹿原》永远的陈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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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早在《陋室铭》中就有言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是我在上中学时代就很耳熟能详的古言名句,至今亦详然。

如果说《白鹿原》是上古言中的山,那么陈忠实可否为仙呢?为水、为龙呢?答案是肯定的,当然可以。

我是一个普通的读者,是这个平凡世界中的平凡人,本不打算动笔写什么了记什么了,只保持对陈老的一份悲痛之心,对其文学巨著《白鹿原》的崇敬、虔诚之心就足也。文往往因人而名,斯如刘禹锡所言之言。尔等小民微言,安敢挂齿言悼乎!?



在地方小刊物《瓦窑堡》编辑的怂恿、约稿下,几经犹豫,便想:小民微言,但感情真挚,有何不可悼?大人物对陈老的悼是大人物的,我的悼是我的。这样想想,先前禁锢的思想便释怀了许多,一释怀便坦然,一坦然便无所谓,一无所谓便壮胆厚颜抖言开,于是便产生了下文。

我是一位文学爱好者,谈不上成就谈不上特长。我最早读陈老的《白鹿原》是在我读中专时的1997年,大概用了课余时间的一个星期左右时间,连读带做笔记,读毕了但笔记未做完,记得又反复连读几遍,方感觉过瘾。几遍一口气儿读完,那时懵懂少年,对作品中的性描写了,人性的诡鬻复杂性了,理解不是很深刻,只感觉社风、村风、民风对叛逆性格的女性田小娥,是一道道沉重的锁枷,她叛逆,她亦敢爱敢恨,锁枷的世俗是不变的,你要冲破,它就是铁牢笼一幅。



田小娥是一个很赋有争议性的人物,可以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在田的身上我读出了人无好坏之分,道有正邪之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在整篇里,儒道佛,宿命的理论,传统的规矩,叛逆的性格,世风的混乱,就这样交相辉映在一起,世道感染着人,人亦想改变世道。在这里,道德、情操、传统、理想、信念以及党派等等,一幅幅地上演,又一幕幕地退场。三代变迁,几经更叠,时间的黄尘掩埋了人尸的白骨,却擦亮了道义的“锈剑”。

如果说田小娥是以一个女性之躯要冲破乡规民俗男权掌世等封建旧体制思想的牢笼的先行者、改革者、殉葬者......那么,白嘉轩就是封建的传统的,鹿子霖是邪恶的卑鄙的,鹿三是低下的,鹿兆鹏是高尚的,朱先生是智慧的......也是也不全是。每个人都有善恶情仇的一面,只不过是在名利权欲之前的方式、手段、态度之别也。



田小娥敢爱敢恨,敢于奋挣,又何尝不是一种真性情、烈女子呢?相反固经守道的白孝文是不是“退缩”了些呢?

人物的交汇,命运的归结,是不完全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这就是哲学,这就是道。

后来又陆陆续续地读过几篇《白鹿原》,每读一遍都有一遍的心得体会和别样感悟,好书就是这样,百读不厌。时间和观众的热读、沉淀,再追捧再热读,已经证明,《白鹿原》是一本耐读、厚重、经典的书,好书,无可非议。

认识陈老是从《白鹿原》开始的,而后读他的散文,读他的采访札记,慢慢地才透过他的作品、语言、文字,走进了他的心里。



陈老师是伟大、崇高的,拿我们陕北人的话来说:是有悍性、血性、威信的——相对于文学。从他的作品可见人品。我没有面交过这样“高山巍巍乎”一般的大人物,只缘“高山巍巍乎”一般的大作品——《白鹿原》,吾心亦足。

“文学”向来不是个“东西”,它容不得半点丝假,因为真因为善因为美,因为作品因为人。

永远的《白鹿原》,永远的陈忠实!

文学依然神圣,依然崇高,斯人驾鹤虽已逝,斯作人间永长存!

是为悼,力念更深。

(20160511草太白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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