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梅专栏|《说出你的故事》第12期:渐行渐远的婚姻

 

刘兴梅:内蒙古广电局,编辑。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曾在《北方新报》的《面对面》开情感专栏,《新周末》开心理咨询专栏。在各大报刊发表散文、随笔、人物采访共计40余万字。...

刘兴梅|内蒙古广电局,编辑。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内蒙古精英沙龙单身俱乐部特邀婚恋情感专家。曾在《北方新报》的《面对面》开情感专栏,《新周末》开心理咨询专栏。在各大报刊发表散文、随笔、人物采访共计40余万字。

开栏语:

分享你的快乐,倾听你的烦忧。

说出你的故事,共塑美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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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玲,今年45岁。我在一家事业单位上班,工资每月按时打到卡上,虽然并不很多,但是满足用度开销,还是绰绰有余。

我有一个儿子,在一所私立中学读高中,他的文化课并不很好,以目前的成绩,仅够上二本线。但是他阳光充满朝气,在同学中,很有组织能力,这一点,让我欣慰。

丈夫大我五岁,文化程度不高,结婚之初,靠给人打零工度日。我也不强求,家中有我一人稳定收入,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平静的日子,因为去年的一个冬日,放在茶几上突然而至的短信被打破,如今已近一年的打骂争吵,依旧无济于事。

那天是个平常上班日,丈夫的手机,忘在家中,晚上我一进门,发现茶几上的手机,不停地有短信提示音传来,是什么人,这么急促而执着?我脱下外套,将黑色手提包放在台柜上,略一犹豫,拿起手机,一看究竟。

是一个女人的短信,打了N个未接电话,短信的内容,是问丈夫晚上回来买什么菜。我一下愕然,怀疑自己的眼睛,以为是发错了,但仔细查看之前的短信,才确定,他们二人的交往,已有一年之久。

丈夫晚上不回家过夜,我早已习以为常,结婚之初,我每天忙于工作和照顾年幼的儿子,他回不回来,于我没有无多大感觉。坦率地讲,当初我找丈夫时,就未爱过他分毫。

二十年前,我考取了内蒙古某重点大学,毕业后,一心想留在呼和浩特,自己出身微寒,这也直接影响到择偶上。为了在这里扎根,找一个本地人,便是我择偶的首要条件之一。

曾经有好心姐妹介绍几个,太优秀的,人家看不上我,不如我的,又无法入我的慧眼,终于在一个浪漫的雨季,在介绍人的带领下,一脸憨厚的他,走进了我的生活。

他言语迟缓,未语脸红,交谈常常是我将话题引出,被他的一个“嗯”或“啊”做结。而我从小在文学海洋中淌洋,对于未来的他,心中充满着浪漫与新奇。他的学识与思维,和我不在一个层面上,这在日后的婚姻生活中,越来越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但他是呼市人,并且家中为他准备了一百平米的房子,仅为这,半年之后,我俩领证结婚。

平日里,我俩几乎没有言语上的沟通,特别是孩子出生后,我把自己的整个精力,放在了孩子身上,而对于他的来去,像空气一样熟视无睹。我对他也是一百个放心,要钱没钱,要思想没思想的男人,哪个女人会喜欢他,不在家,我还少做一个人的饭食。

就这样,他下班后常约朋友喝酒,醉过之后,随便躺哪,就是一晚。家就像他的旅店,有时三五天也见不到他的一面。

偶尔也会感到独自带孩子的辛苦,思维会转到他那里,不知此时他身在何方,但转念一想,随他去,放在哪里,都没有人要的低价男。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几年。一日我和朋友吃饭,说他们的公司如今要拓展业务,需要人手帮忙,每月有七千元的收入。我立刻说,让我的丈夫去吧,朋友爽快,他第二天就到公司报道。

他上班后不久,一改往日在家里的低声下气,每天西装革履,说话也人模狗样,在我面前,摆出成功人士的潇洒倜傥,对我呼来喝去。我有时急了,就说,能让你月挣七千,也能让你一夜回到解放前。话是这么说,毕竟家中因他的收入,宽裕不少。

他照例三五天不回家,问他,仍然是那句话,跟朋友红火去了。我也并不在意,年轻时都没有出轨,如今年过半百,怎会有人跟他。

可茶几上的短信,内容是真实的。再打开他的微信,二人在床上的亲昵照片,让我怒冲脑门。床上的那个女人,巨胖无比,直观目测,最少也有一百七八十斤。

她看上去,早已风韵不再,头发稀疏,蓬乱如柴,劣质的粉红色睡衣,让人感到,她生活品味的低下。

丈夫将她拥揽入怀,二人目光凝视,唇口相依,俨然是一对初涉爱河的情侣。我怒不可遏,恨不能将照片中的肥硕女人,撕烂捣碎,以解心头之恨。

我并没有惊动晚归的丈夫,而是去他的朋友那里了解。女人离异,至今独居大房。她是生意人,积蓄颇丰,丈夫与她在一起的所有开销,都出自女人之手。

她生性豪爽,嗜酒如命,这与丈夫,不谋而合,难怪在短信中多次提及,昨天喝了多少,早晨日上三竿,还晕晕乎乎。

她酒后必去歌厅,账单必是她结,这样的放松,对于嗜酒少朋的丈夫,求之不得。他们两个像干柴烈火,相见恨晚。她称丈夫心肝宝贝,对丈夫的衣食住行,每天事无巨细地关切问候。丈夫在她那里找到了久违的自尊和存在的价值,并且乐此不疲。

当一切调查清楚,我开始和丈夫摊牌。丈夫矢口否认,说只是一般谈得来的朋友,不要大惊小怪,疑神疑鬼。他每天依旧与她来往,电话无数,我们为此争吵对骂,一年后的今天,丈夫终于心累了,索性每天不再回家,将日常用品,搬进她的家中,任我千呼万唤,只将一个背影,留给风中,以及独自饮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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