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曾志  回到大时代变迁的原点思考问题

 

我受各位老师的启发,尤其是张新红老师的启发,四个大。实际上我非常认同今天这个题目,中国经济需要一个完整的框架...





实际上我非常认同今天这个题目,中国经济需要一个完整的框架,这个完整当然永远不可能,但是它的确需要在这个时代大刀阔斧。

就是当我们做一个研究的时候,俊秀老师的这种研究,我今天刚看了书,对新经济发展做了一个整体的,大刀阔斧的一种描述,有他自己的一些理解。但是我觉得实际上还有一个特别大的背景,包括刚才陈禹老师也提到了,我们一定要回到问题的原点。问题的原点对我来讲不是复杂性还是简单性,我觉得就像张新红老师说的一样,回到大时代的变迁。

人类需要差异化的生活

时代变迁古老的问题依然存在,古老的问题就是人类实际上需要一种差异化的生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对于幸福生活的定义。比如说新婚燕尔这是可以的,但是这不是全人类都需要的,这是一个很根本的问题。我们在总体框架社会生活中如何安排,这是一点。

人类生活有了很多可替代方案

第二点可以看到技术理性和技术推动下,人类的生活有了非常多可替代的方案,不是说经济的生活只有一种方案,或者人类生活只有一种方案。



在这个背景下,我特别想说在我们研究传播学和媒介里面,其实特别关注的是旧媒介和新媒介的关系。麦克卢汉很早就说过新媒介是旧媒介的内容,依然是新旧媒介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复杂,又是一种复杂的东西,但是又需要我们有一种另外的视野和另外的角度,或者是在传统古典经济学的基础上的一种考虑。

古典经济学更多的是一种社会分工理论所导致的,现在其实谈网络的东西,或者谈信息,你连接的是什么?连接的依然是人的信息,人的信念,人的关系网络。而人的关系网络实际上讲,很早时候很多思想家就提出,除了经济资本之外还有社会资本,而社会资本对经济的发展,它的影响是什么?不仅有社会资本还有文化资本等等各种因素。

多权力中心的产生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特别想说,我们还是要用一种绣花针的东西,类在的复杂性除了传统经济学加一个这样的维度,实际上复杂的维度是多中心论,多权利所决定的多决策和多可能性的一种可能性,这是我想谈到的复杂性其实是多权利中心的一种产生,这种多权利中心实际上就是福柯一直在谈的社会关系网络,是可以产生权力的。在今天来讲新媒介是如何赋权的?



不仅仅是经济的问题,要把经济、政治、文化的,从语言学、哲学研究很早的时候转向的东西,其实已经发展成了一种语言的转向,话语的转向,已经成为权力很大的来源,而不是简单的做一个学科的探索,这个学科如何开始分化和整合,又重构、解构,解构又重构的,这个时代就是不确定性,失控的状态。

我们说的是经济的生产过程,包括我们对经济学本身组成要素的变化,这种变化最重要的是速度,速度很快的变化,使得中介的东西逐渐逐渐地开始消亡。比如说我们研究传媒的,原来广告公司也好,公关公司也好,衍生出来很多东西。

现在媒体的这种沦落、沦陷,就是中间的产品,难道新闻这个东西在19世纪之前就是个行业吗?19世纪连编辑都不是一个行业,很多学科的分化,都是以后不长时间才形成的,所以现在考虑经济发展的问题,就像张新红老师所说的,应该放在大时代变迁中,这种跟互联网、传播的关系,就是速度所带来的一系列的改变,还有成本的降低,还有陈禹老师说对价值如何去认定等等,这些问题都在里面。



信任本身,诚信本身,我们都说要建立一个互联网,建立一个什么互联网?互联网经济发展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最重要的就是诚信的东西。最后我想说,我说到绣花针,福柯在他那个年代是很悲观的,他认为对人的宰制的力量是无处不在的。现在我们法治各方面不是特别健全的时候,互联网的发展,各种能动性的表现是这样。在日常生活权利的宰制,我看到了还是有一种解放的意味,而不简简单单是一种宰制和统欲。

治理模式完全不是过去的模式

最后想说一句话,就是如果我们要是真正对互联网经济发展来考虑,治理模式完全不是过去的模式。经济发展过程中,工业化的过程中,国家民族的兴起,到现在来讲,新世界主义还有治理,我最想用的不是治理这个词,治理还是有一种自上而下的味道,更多的还是一种善治。因为在这样一个多中心,去中心化里面有一个权利结构的变化,而这个变化是需要我们很细致的去做研究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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